一場歡愛結束,應綰綰渾身都溼透了。

    蕭南風端了盆溫水進屋幫她擦洗,順勢又給她洗了頭。

    她臉上的酡紅還未散去,身上的皮膚呈現淡淡的粉色,媚態畢現。

    蕭南風搬凳子坐在牀沿邊,身子對着應綰綰的頭頂,她橫着躺在牀上,長髮垂下牀沿,剛好能讓他窺探到她隆起的胸口,隨着呼吸一起一伏,他頭往前伸了伸,垂下去吻她,她躲了一下沒躲開。

    男人溫軟的脣瓣覆上她的,輕允了允,幾秒後移開,轉移到她鎖骨上,有往下的趨勢,她虛虛的推了他一下,“真不能再來了,好累啊。”

    他嫌棄的說,“體力不行,身高也不行,想換了姿勢,還要瞻前顧後的,親一下也不願意,要你何用”

    應綰綰:“......”

    實在沒有力氣跟他耍嘴皮子,又不想讓他太得意,閉着眼睛,有氣無力,“我一女的要是比你一個大男人還有力氣,我找你做老公

    我起碼要找秦軍長那個級別的

    至於身高,中間不是對不得上嗎還嚴絲合縫的,你還管兩頭齊不齊整你要求未免太多了”

    蕭南風:“......”下流

    次日一早。

    應綰綰正睡得熟,蕭南琳過來叫門,“嫂子,昨晚和咱們一道買西瓜的那個嬸子過來找你呢,還紅着眼睛,說是來給你道歉的。”

    應綰綰艱難的從牀上爬起來,愣了好一會兒,才理解蕭南琳話裏的意思,一陣莫名其妙,“她來給我道歉她怎麼我了啊”

    葉支花除了前些天說蕭南琳那些話有些過分,她沒聽說葉支花還得罪過她啊。

    而且因爲住在一個軍區的院裏,她和蕭南琳擔心蕭南風因爲私人的事而把過錯推到關大河身上,公報私仇被人傳道影響不好,根本就沒和蕭南風提過她們倆與葉支花發生口角。

    下牀,套上拖鞋出門。

    葉支花已經被蕭南琳招呼進了餐廳。

    她一見應綰綰就衝了過來,雙手一把抓住應綰綰的手臂,嚇得她一個激靈。

    葉支花言語激動,絲毫不覺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小媳婦啊,我之前是道了你一些不是,我以後不說了,你別往心裏去啊,我們家大河對這些事情毫不知情,你可不能告訴你男人,讓他對付我們家大河啊。”

    應綰綰胳膊被抓疼,嘶了一聲,撥開她的手,“嬸子,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啊,你說我什麼了啊至於扯上其他的”

    不管她,徑直進衛生間洗漱。

    葉支花被冷落,認爲應綰綰還在耍性子,心裏雖然惱火,但想到關大河昨晚的警告,扮低伏小,“小媳婦,你是不是還生氣吶,那些閒話,其實是我聽旁人說的,不過我這張嘴啊,夾不住話,我這一禿嚕,就給說出去了,等一下,我就挨家挨戶去解釋。”

    應綰綰吐出嘴裏的泡沫,口沒來得及漱,“你聽人說了我什麼閒話了還挨家挨戶去解釋不應該是說我的人去道歉嗎”

    “我......我......”葉支花眼神閃爍,支支吾吾的。

    應綰綰緩緩眯起眼睛,“是不是你兒媳婦造謠然後傳給你又傳給別人”

    葉支花歷經風霜的臉,微微發紅。

    應綰綰對着她冷笑了一下,轉頭到水池邊漱口。

    蕭南琳氣憤,“挨家挨戶解釋你造出來的閒話,這不是越描越黑嗎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我哥給你們施加壓力了,你這人心眼兒真壞,你前些天那樣說我,我們可都沒責怪你,你怎麼不知道收斂啊”

    蕭南琳說着說着,開始翻舊賬。

    應綰綰放好牙杯,跟上道,“你不說我都知道你們傳我什麼,無非是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給我老公帶了綠帽子是嗎”

    喬芳那個心思,她摸的透透的,時時刻刻想要敗壞她的名聲,讓蕭南風嫌棄她,跟她離婚而已。

    簡直蠢貨

    蕭南風要是在乎這些,根本不會同意娶原主了。

    而且原主一開始在大院裏,跟誰都相處不上,身邊也沒個真心的朋友,按照蕭南風的話來講,他的名聲被原主敗得一乾二淨,可他最終也沒有離婚。

    喬芳跟原主處了那麼久的朋友,居然看不透這一點,不知道怎麼想的

    眼下懷孕了還不知道消停,怕是日子過得太舒坦了嗎

    最讓她搞不明白的是,葉支花突然來跟她說着這些,不是煽動她的情緒,把事情鬧大嗎

    葉支花拘謹的捏着褲腿上的布料,精明的眼裏有一簇火苗,趕緊否認,“不是我家芳子說的,是走廊西頭的桂花跟我說的這些。”

    “她跟你說那她的原話也是從你兒媳婦那裏來的。你纔來這一片多久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也正常。

    實話告訴你吧,之前她編造我的謠言,被我揪出來,還登上這一片軍區的報紙了,我給你找一下啊。”應綰綰折身進了臥室。

    很快拿出了報紙,指了一下道歉信的位置,在右下角,不太起眼的地方,大概有五百字左右,“你看看就知道,要是不認識字,就找人給你讀。”塞到葉支花手裏。

    廖海霞當時往上面報了這事,關大河因此還在營地做深刻檢討來着。

    軍報一出來,她就讓蕭南風收了好幾張,就是想着以後蕭南風升遷,有人拿他的家風不正爲由給他使絆子,她可以立刻甩出證據。

    現在也算是派上了部分用場。

    葉支花的確不識字,不過她卻是被應綰綰的一大段話給唬住了,上報,那得是多大的事啊。

    昨天晚上,兒子用極其嚴肅的口吻跟她說,她在家屬院萬不能去招惹應綰綰,因爲很多軍屬會私下裏把她講的事情報告給團長。

    他已經被團長給教育了一次,再有第二次,估計在軍隊就待不下去了。

    而且言明過陣子會送她回老家。

    免得在這裏招惹是非。

    當時給她嚇的,兒子是家裏的頂樑柱,要是被軍隊開了,他們家的日子以後可怎麼過。

    而且她還想着抱孫子呢,才捨不得回老家

    今天想着給這個蹄子真誠的道個歉,讓這小蹄子原諒她的過錯,哪曉得還有這一茬事。

    這個不安分的兒媳婦,她這就回去找她算賬

    捏着報紙氣沖沖的出了門。

    蕭南琳跟在後面關門。

    應綰綰進廚房盛早飯,坐到餐桌邊,蕭南琳走過來道,“嫂子,你去年跟我哥一起,怎麼惹上這麼多的事非啊,都見報了,居然不跟家裏人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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