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譏諷的揚起脣角道:“豐西臣,你好深的心機,你表面上說的對我不能忘情,可背地裏做的卻是將我們之間的事情宣揚出去,甚至還讓皇后宋傾傾拿到了我們的信物。”
“我並沒有給她”豐西臣着急辯解。
“可她是怎麼知道的這麼隱祕的事情,豐西臣你別告訴我,是她自己發現的這可能嗎”宋連枝眸間滿是冷意。
豐西臣無奈的抿了抿脣角道:“錦帕的事情的確是我有意爲之,我只是想讓她知道,你跟我有情,讓她從中阻擾你跟皇上的婚事。”
“你卑鄙”宋連枝揚手狠狠打在了他的臉頰上。
豐西臣愣在那裏,良久才苦澀的說道:“我有錯嗎我不過是想要把你留在身邊而已,可我並沒有真的把定情信物交給她,就算她以要金溪出兵助我得到西域的國君之位爲條件,我都沒有答應,但是她見過那條錦帕,我沒辦法阻止她做出仿品”
宋連枝猛然瞪大了眼睛,她沒有想到豐西臣竟然爲了條錦帕,連助他得到國君之位的條件都給拒絕了這麼好的機會,他爲什麼要放棄他傻嗎
她忍不住斥道:“豐西臣你怎的那麼蠢金溪出兵助你奪得國君的位置,這麼優厚的條件,你爲什麼不答應從此以後你就可以成爲西域的國君了啊”
宋連枝氣的跺腳:“難道你一輩子都要忍受他們對你的打壓嗎你父皇沒了,王后你的日子更加艱難,興許你永遠都不可能再回到西域了”
豐西臣驚訝的看着她:“連枝你還關心我嗎”
宋連枝驚覺失言,用力捂住心口道:“我不是在關心你,只是在就事論事罷了,無論你將來是不是國君,都跟我沒有半點關係”說完轉身就要往外走,剛走到門口,腳步猛然頓住,她回頭道:“錦帕呢在哪裏”
豐西臣悽然失笑:“你連這最後的念想都要剝奪嗎”
宋連枝淡漠的提醒他:“大皇子,有些事情已經結束了,如果再執意不放下,那就是徒增煩惱,就好比那副畫卷,你掛在這裏的時候,總會是睹物思人,可你一把火燒了,就什麼也沒了。”
豐西臣很想告訴她,燒了畫卷又怎樣可你已經深深的印在我的腦子裏面,那是刻骨銘心的,根本就是燒都燒不掉的。
可是她並沒有耐性等他說話,她快步出了門,再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豐西臣滿眼的眷戀不捨,他們真的再也回不到從前嗎他真的眼睜睜看着她要成爲別人的妻子嗎他不甘心啊
晚飯的時候,整個後院十分的熱鬧,柳老夫人等人都到齊了,偌大的花廳擠滿了人,甚至連馮家的老夫人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