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回老宅過年,要個爸爸帶禮物。”
“你挑就好,他肯定會喜歡。”
“那我挑點毛筆吧,老爺子閒着喜歡書法寫字。”
“都好。”
“把張嫂也帶去過年好不好,晚上早點讓他們下班,給他們大紅包。”
“好……”
“叔是笨蛋,好不好?”
“不好,討打呢?”
“哼,我還以爲你在敷衍我呢,什麼都說好。”
她撅着嘴,腮幫子鼓鼓的。
傅雲祁這哪能招架得住啊,立刻俯身吻了上去。
她想要拒絕,但是卻根本推不開他沉重的身子。
吻了很久,他才意猶未盡的鬆開脣瓣。
“這個算敷衍嗎?”
“你就會欺負我!”
“你也只能被我欺負,其餘人都不可以。”
他語氣沉沉,帶着命令的口吻。
“知道啦!”
她聽到他錯亂的心跳聲,便知道某人有些傷透了。
一個吻就把持不住,一點定力都沒有。
她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能圓房,這幾天晚上傅雲祁鑽入被窩都要冷靜很久才能睡着。
畢竟只能看不能喫的滋味很不好受。
以前都是他欺負自己,現在也該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跟他面對面,藕白的臂膀勾住他的脖子。
屋內暖氣十足,厚重外套都脫下了。
她穿着米黃色的薄針織衫,下面是針織裙,還有黑色打底褲,包裹着小腳丫子,看着腿很細,腳特別小。
她軟糯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歐巴,時九兒想要……”
這個妖精,簡直在玩火。
她明知道自己不能,還偏要撩撥自己。
她以前從不會主動說這麼露骨的話,這次顯然是故意的。
想要是假,想折磨的他火急火燎,纔是真。
“你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沙啞幾分,眸色也深沉起來。
再說就再說,他還敢不遵從醫囑嗎?
“老公,我想要……”
“想要什麼。”
他貼着她的耳畔,溼熱氣息席捲耳蝸,惹得她身子一顫,鼻子一縮。
“癢……”
“告訴我,哪裏想要。”
“哎,就算想要能怎麼辦呢?醫生讓我一個月不能圓房,現在還疼着呢,每晚要用護理液。”
“那你還撩撥我。”
“我只是傳達我正常的訴求而已。”
她壞笑着說道,就像個狡猾的小狐狸。
她已經感受到他的變化,而且還不打算放過他。
她主動獻上軟糯的脣,學着他的樣子吻着。
本來她是主動的,結果反客爲主,她變得極其被動,全程都是傅雲祁掌控着。
這個吻,越吻越烈,到最後她都有些招架不住,呼吸不暢,面頰緋紅,眼神都變得迷離了起來。
不行了!
她趕緊抽身回來,第一反應就想跑,但男人的臂膀就像是鐵箍一般,緊緊地環繞身子,兩人貼的很緊。
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炙熱的問道。
這些天,他憋壞了,而她卻自己送上門來,真是不知死活的丫頭。
“叔……你冷靜點,我身子不適,不可以的……”
“是啊,你的確不可以,但男女之事解決的辦法只有這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