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便再次回了總裁辦公室。
關上門,墨心兒掃視了一眼這個低調奢華的空間,然後向着秦北墨的辦公桌走去,慵懶的坐在真皮座椅上。
拿出手機一邊玩着遊戲打發時間,一邊等着大魔王回來。
待墨心兒進入辦公室後,祕書回到座位上,拿起桌上的座機打了電話出去:“席特助,那位小姐來了,現在正在總裁的辦公室裏。”
“好,知道了。”席烈道。
秦家老宅。
堂廳裏。
席烈接完電話立刻回到秦北墨身邊,在他身旁低聲道:“九爺,心兒小姐去集團找您了。”
秦北墨聞言,看向秦耀道:“叔祖,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以後怎麼希望叔祖考慮清楚。”
秦耀大掌用力拍在精緻的紅木桌上,吼道:“秦北墨,你不要太放肆!”
秦北墨站起來,漫不經心的理了理西裝袖口,矜貴,優雅,淡漠,微勾的薄脣中吐出話卻囂張無比:“叔祖,別忘了如今誰纔是秦家家主,放肆這個詞用在你的身上應該更爲合適。”
他眸光一凜,冷然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在背後搞的那些小動作,若你們敢動我的女人一下,我一定會更放肆!”
秦耀瞪着他,氣的說不話來。
秦北墨邁着修長的雙腿走出堂廳,席烈緊跟在他身後。
上車後,車子緩緩開出老宅,秦北墨沉聲問道:“人呢?”
席烈回答:“已經放回去了,一小時後秦老家主便會見到自己的小兒子了。”
秦北墨雙眸微眯,秦耀這些人最近越來越安奈不住了,他必須要給他們些警告纔行。
他派人抓了秦耀那個最寶貝,卻也最沒出息的小兒子,讓他知道若敢動他的人,那他唯一的寶貝兒子也保不住。
秦耀不同於其他人,他是前任家主,城府極深又心狠手毒,比秦家其他幾個老東西都狠。
白琳菲梁思然這種頂多算一羣小兒科的手段,心兒一個人完全可以應對。
但若秦耀對心兒動手的話,她便是真的危險。
所以他才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來警告他,秦耀就這麼一個唯一的寶貝兒子,他不會拿自己的兒子去冒險。
半小時後,秦北墨回到集團辦公室。
一進門,便見到墨心兒獨自坐在他的辦公桌裏,見他進來,立刻朝他笑了笑,道:“九爺,你回來了。”
秦北墨深邃的鳳眸睨着她,邁着大長腿向她走了過去。
待他走近時,墨心兒立刻站了起來,笑笑道:“九爺,你坐。”
秦北墨沒有坐下,諱莫如深的雙眸注視着她,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緩緩開口道:“今天過來的倒是積極,知道自己犯錯了。”
墨心兒小臉一囧,溼漉漉的眸子注視着他,低聲道:“九爺,不是澄清了嘛?事情不是那樣的呀,是梁思然斷章取義抓拍的那張照片,事實是我跟蕭亦過招,他被我給制服了,我放開他,後來髮網上的視頻你沒看嗎?”
“我.....我是不想的,可是蕭亦那傢伙跪求我跟他打一架,就想看看自己有沒有進步,我看他那副可憐樣就同意了。”
秦北墨注視着她,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邪肆,聲調魅惑道:“是嗎?你就沒想想自己會不會很可憐。”
墨心兒嚥了嚥唾沫,絲毫沒有底氣的小聲道:“應該......不會吧。”
頓了頓,她又一本正經的道:“九爺,你不能這樣,梁思然這麼做就是想讓我生氣讓我難受的,你要是懲罰我的話,那不就等於幫着梁思然欺負我了麼。”
秦北墨邪肆道:“我的不是欺負,是愛你。”
墨心兒:“......”
看着她一臉委屈的小模樣,秦北墨驀然笑了,又道了句:“呆頭呆腦。”
隨後便放開她的下巴,走向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墨心兒心裏不爽,又說她呆頭呆腦,她明明是美麗無敵,聰明伶俐,可愛至極好不好!
不過,看着大魔王笑的樣子,她心裏頓時一鬆,他這似乎是放過他了。
她笑笑看着他,說道:“九爺,你真好。”
秦北墨鷹雋般的眸子盯着她,開口道:“別高興的太早,我沒說放過你。”
墨心兒:“......”
大魔王也太不好哄了!
明明她又沒做錯什麼,而且也發出視頻澄清了,她跟蕭亦就是比劃了幾招而已。
以後,她再也不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跟別的男人動手了,要找不會被任何人有機會拍到的地方!
墨心兒決定轉移話題,她道:“九爺,你下午去哪了,怎麼沒在公司。”
以秦北墨在商界的地位,應該不會主動去見公司的一些合作商,但如果是見顧郗辰這些朋友或者跟秦門有往來的生意人,那他一般也會約在晚上,而不會是下午。
秦北墨道:“去了一趟老宅。”
“老宅?”墨心兒微微疑惑,然後又問:“是家族裏的事?”
“嗯,一點小事而已。”
“哦。”墨心兒點點頭,猶豫了片刻又問:“那......跟我有關嗎?”
秦北墨深邃的眸子注視着她,認真道:“心兒,別總胡思亂想。”
墨心兒垂眸:“我......我沒有胡思亂想,我就是隨便問問。”
秦北墨一把將她拉進懷裏,盯着她道:“你什麼能瞞的過我?嗯?”
墨心兒一副乖順的模樣,老實道:“什麼都不能。”頓了頓,她又道:“九爺,我只是有點擔心......”
秦北墨立刻道:“我說過你不用在意其他任何人任何事,所以什麼都不用擔心,你只要開心就好了。”
墨心兒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着他,緩緩點頭:“嗯。”然後甜甜一笑道:“我開心,遇到你的每一天我都是開心的,就連害怕的時候,心底深處也是開心的。”
秦北墨驀然勾脣,揚起一抹懾人心魄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