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小跑着進去,使得第一位學官只來得及在順的後背上撒上幾滴水珠。
他在第二位學官的面前停下,那名女性學官見順慌慌張張的樣子,感到十分的有趣。只見她出手敏捷,食指飛快的在順的眉心上抹了一道,然後掩面偷笑。
順有些臉紅,像前面的那些小學童一樣行過禮節之後,便準備前往學堂了。
走廊裏的小學童一個接着一個的連成了串,順前面隔了兩人就是朝陽。這期間朝陽就只回頭看過順一次,還是那副皺着眉頭的模樣,很顯然順的那句話又把她給惹到了。
迴廊裏有夫子在監督着,雖然就只有兩人,但小學童們也不想剛剛正式入學就捱了夫子們的懲罰。這要是用蒼穹人的話說,那就是不吉利。就算是要調皮搗蛋一番,也得是過了今天才好。
順擡起手來摸了摸額頭,剛纔環顧其他的小孩兒時,發現他們每個人的眉心處都有一顆鮮紅色的指印。這肯定是那名學官用食指按在他們額頭上的,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此時趁着老師不在,小學童們剛一進入學堂,就立刻得到了解放,一張嘴就停不下來了。
順偷偷地看了看,回到座位上坐好,而且一言不發的朝陽。見其並沒有任何的異常之後,也小心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捧起了長桌上的萬字經。
本以爲已經息事寧人了,沒想到這纔剛平息了一會兒,馬上就風波又起了。
“哈哈,一聲吼,你剛纔又出名了。”
說話的人是諾,放置燃香時她正好排在隔着順後面幾位,因此正好將大平臺上發生的事情都看在了眼裏。
順只覺得臉在發燒,然後整個身體都燒起來了。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順感到十分的難受,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奇怪的病。
諾看到順的狀況後,先是一驚,然後轉過頭去對朝陽說:“朝陽,你別生他的氣了。你看他臉都紅了,而且之前我也沒有看出來你是女孩兒。上次見你兇巴巴的樣子,也曾以爲你是個男孩兒呢。”
朝陽是個很懂事的小孩兒,相比同齡人來說要更穩重一些。此時她都不知道是該生氣好,還是應該表個態說聲沒事。
本來又想發火的朝陽思量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與同窗們和諧相處比較好。況且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再說朝陽其實也很清楚自己的脾氣的確是不太好。
“哦,沒事,只要別再發生類似的誤會就行了。我總覺得我與這位兄臺好像有些氣機不和,犯衝。”
諾聽到了朝陽的答覆之後,呵呵笑了幾聲,說道:“對,屬性不合。”
順坐在旁邊是一副完全沒有聽懂的樣子,什麼氣機不和,犯衝,又是屬性不合的。大概就是說朝陽有點討厭他之類的意思吧。
周圍的小學童們看到這邊有人聚堆,於是也都湊了上來,想看看這三個人在聊些什麼。
學堂裏的小學童們回來的越來越多,因爲大家都是一個接着一個排的,所以完成儀式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諾是一個非常能講的小孩兒,很容易就跟其餘的小學童們打成一片。
順在這方面就差得遠了,他是想說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人聚得越多,他就越是感到有些慌亂,還是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的。
而朝陽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她並非是不能說。只是這些小學童們所談論的話題,她是一點都不感興趣。即使同窗們談論到了她的身上,她也就只聽卻不說話。
順的眼睛一直在望着這些同窗們的相互交談,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圍觀者。朝陽的眼睛則一直瞄着萬字經,明顯是對同窗們的談話沒有什麼興趣。
萍身穿淡綠色的衣衫走進了學堂內,她的步伐有些快,還有些重。踏上了講臺之後,發出了咚咚的聲音。
下面的小學童們在萍剛一回到學堂的時候,就一鬨而散了,各自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那速度叫一個快,帶起了無數道勁風,而且還不免有兩人誤撞的現象發生。
“剛纔是誰在插燃香之後走錯了方向不都跟你們說了男左女右嗎怎麼還走錯是誰,來,站起來讓我瞧瞧。”
萍一說這話,下面便有不少的小學童立刻知曉了此人的身份,有些有意無意的朝順這邊看來。
順懷着心中的忐忑,緩緩地站起身來,低着頭不敢去看萍。
剛纔萍跟着學堂裏最後一名小學童一起上到大平臺上時,就聽那裏的學官說了那麼一句。這本就是一次比較正式的場合,而且萍又是新上任的年輕學官,自然是不希望自己門下的弟子犯錯誤。況且還是一個極少會有人犯的低級錯誤。
萍看着站起來的順,嘆了口氣,覺得有些無奈。沒想到又是這個小孩兒,看着倒是挺乖巧,不善言語。但萍可是記得他來報道的那天便被荀夫子抓到,與同窗發生了爭執。今天的入院儀式上又出了點小問題,也不知道今後會表現得如何。
“唉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你坐下吧。凡事都要認真些,如果有什麼地方實在是不懂,不明白,就要學會請教別人。最好是向我請教一下,又或者是向同窗請教一下。若是隻因一點小小的問題而耽誤了大事,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嗎”
順聽到萍說坐下之後,心裏默默地鬆了一口氣。在聽到了萍所講的話之後,心裏便變得更加的謹慎小心了。想着可不能再犯錯了,總是這樣被當衆點出來可不是一件好事。
但也總會有些其他的心思在作祟,比如就乾脆犯件大錯,然後被書院勸回好了這樣的想法。反正他從一開始就不願意來到這裏,不僅到處都是小孩兒,而且感覺很不自由。
雖然這樣做的話,未必會被人發現自己的身份,但是順覺得到時可能會引起玄的強烈不滿。玄從未因爲某件事情而動手責罰他,對他動手的原因無一例外都是爲了修行,而且從來不會動用神力,但也夠受的了。
不聽話的時候玄就跟順一個勁兒的嘮叨,大概就是要讓順肩負起燧氏的延續,但是對燧氏的事情卻又幾乎不提。事實上玄對燧氏的許多祕聞知道的很少,甚至是根本就不清楚。因爲從前的生活一直以來都算是很平靜,所以也就沒想着去探究什麼。
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腦袋裏的那些雜念全部都清除了出去。
因爲大腦剛纔思考的太多,不禁發出了一些散亂的精神力量。被坐在周圍的小學童們察覺到後,有的還傳來了安慰似的意念力。
窗戶外面的天空變暗了,想來那片雲團已經登陸了四重天,接下來便會有黑暗降臨。
學堂裏已經感受不到半點的冷風了,因爲窗戶的外面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結成了一層水幕一般的屏障,像一堵牆一樣隔絕了天氣變化所帶來的影響。
順剛纔隱約的聽到了流水聲,估計就是屏障生成時的響聲了。也不知道外面的入院儀式是不是已經結束,不過他更多擔心的是這場降雨會在什麼時候結束,他可想着早些回家呢。
萍坐在她的椅子上,雙手按在長桌上亮起光華,輸送了些神力。那些光華化作絲線,從長桌上如水流一般流淌到地面,然後又迅速地蔓延到了學堂內四周的牆壁上。如同樹木生長出新的枝條一般的動態,激活了牆壁上的隱藏畫卷。
整個學堂內明亮如同回到了陽光明媚的清晨,既不昏暗也不耀眼,亮度剛剛好。
這副景象讓從未見識過的順不禁懷疑,這難道是把光耀石安在了牆壁上
大概是萍怕亮度不夠,於是又從她身邊的小箱子裏拿出了一盞燈具。輕輕一吹,就點燃了光亮,擺放在了長桌上的一角,使得講臺上顯得格外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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