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三略是一部道家的兵書,但是,這本書卻是從政治策略上闡明治國用兵的道理,所以,這一本書之中便也等同於將政道論和兵法論全部包含了進去。
沒有了神文的限制,林毅完全可以自由發揮。
三略在這樣的題目下,應該算是最好的選擇。
只是他並不敢肯定這個世界的人有沒有寫文言文的習慣,所以,他寫的三略算是譯文。
這樣寫的話,文字的水準上自然是下降的有些多,但是卻更加穩妥。
因爲,按照林毅的想法,這一場既然是考查思想,那最重要的一點便是能讀懂
要是真弄出一篇文言文來,對方水平太差,看不懂
那就杯具了
而譯文,在思想上和原文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不過這三略還是挺長的,分爲上中下三略,林毅只來得及把上略寫完,第一場理論考試的時間便已經差不多到了。
按照中級神文考試的規距,所有考生交卷後便也直接將名字封存到“名錄”之中,只留下試卷上的內容由監考的考官品閱。
等到開榜之時,才能正式拆開“名錄”,並逐一在“紅榜”上記錄。
這也是爲了禁止監考官作弊所設立的規則。
考生已經全部離場,剩下的便是閱卷的工作。
閣樓內的監考臺上。
“屈老,聽聞志宇公子這次也參加考試了”張康嚴隨意的看了一眼手上的試卷,搖了搖頭直接就丟到印有“棄”字的一堆試卷之中。
然後,也是轉過頭來,一臉微笑的看向坐在靜坐在旁邊的屈老。
對於張康嚴來說,能和眼前的屈老,屈亦新一起監考中級神文考試,這遠比審覈什麼考卷要更加吸引人。
“他的事情,老夫不管。”屈老並沒有親自查閱試卷,而是依舊如剛纔一樣,閉着眼睛端坐在椅子上。
監考官分爲三個層級,歸初一級只負責初次篩查,二級則是像張康嚴這樣負責複審,而只有在最終要判定第一場理論考試的頭三甲時,纔會由主考官審定。
“呵呵志宇公子的大才可是在整個京都都被人稱讚的,以前一直都在府中藏劍,今日參加中級神文考試,這一動,肯定是要驚天動地啊”
張康嚴繼續笑道。
“大才,大才啊本人在京政院多年,也從未見過如此深刻的見解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着黑色官服,眉毛如劍的男子捧着一張考卷激動的跳了起來。
“韓大人還請自重”男子的聲音剛響起來,一個穿着黑色盔甲,皮膚黝黑如炭的男子便一把按下被稱呼爲韓大人的男子。
然後,也是直接將其手中的考卷奪了過來。
“王黑炭你有沒有一點素質”韓木爾看着被王法山奪過去的考卷,一臉的憤怒。
而王法山則是根本不理會韓木爾,直接自顧自的看起手中考卷來。
同朝爲官多年,韓木爾的眼光,王法山還是清楚的,能讓韓木爾如此激動的考卷,他又怎麼可能沒有興趣。
王法山不看還好,越看下去,那整張炭黑一樣的臉也變得越來越紅
如同燒紅的炭火一樣。
“這這是兵法啊哈哈哈好兵法,好見的,妙,妙,太妙了此子定然是我軍門中人,我要了,誰都不要和我搶”
王法山一邊說也一把抓向考卷的“名錄”
“王將軍不可”張康嚴看到王黑炭的動作,也是急的直接喝出聲來。
一道無形氣浪捲去,王黑炭的手瞬間便停在了半空。
“呵呵激動了,激動了”王法山將手重重一甩,半空之中也是一陣波動。
突然之間,王法山也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將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一旁的屈老。
而屈老則是依舊閉目養神,似乎根本沒聽見幾個的叫喊聲。
“咳咳”王法山乾咳幾聲,掩飾着自己的尷尬。
“王將軍能否將考卷讓我一觀。”張康嚴起初對於閱卷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是能讓韓木爾和王法山兩個人激動成這樣,他顯然也起了好奇心。
“張御使要看就看,但這個人,本將軍是要定了”王法山說完也是將考卷小心的交到張康嚴的手中。
旁邊幾個穿着黑色官袍的考官也頓時湊了過來。
張康嚴慢慢的將考卷打開。
只是一眼,他的臉色便猛的一變。
“統率將領的辦法,是務必要爭取英雄的歸心”
張康嚴在監院多年,又豈會不明白,僅光憑這一句話,便點明瞭統軍的精髓。
此子之才華,也有些太高了吧
張康嚴的心裏有種莫名的危機感。
而隨即,張康嚴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的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
“屈老,此文在政道和兵法之上的見解博大精深,而且大氣磅礴,如此見地,定然只有志宇公子才能寫得出來啊還請屈老親自定奪”張康嚴說完也是一臉笑容的將考卷送到屈老的案前。
“原來是成宇公子所寫,怪不得如此大才啊”幾個站在張康嚴旁邊的考官這個時候也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成宇公子大才啊”
“都說屈老當年是虎父無犬子,我看成宇公子這一代,也一樣是才華驚世啊。”
“就憑這篇文論,第二關的法則考試即使發揮失常,成宇公子這次的中級神文考試榜首也肯定是拿定了。”
“一篇文論就將政道和兵法之間互通的精髓點了出來,擁有這等胸襟的人,可絕對是興國安邦的大才啊。”
聽到幾個考官的話,不遠處的幾名負責初審的考官也是不停的讚揚起來。
“恭喜屈老啊”
“成宇公子定成我大楚王朝的棟樑”
“王黑炭,有本事你找屈老去把成宇公子要到你軍門中,我韓木爾今天就服了你”韓木爾看了一眼身邊的王黑炭說道。
“韓大人這話說的,好像成宇公子就一定會去你京政院似的”王黑炭一臉的不服氣。
聽着周圍的讚揚聲,屈老緊閉的眼睛這個時候也終於微微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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