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楊慧一起過來的還有一人,看着有些眼熟,好半天楊善才想起來這人是楊慶年下葬那日來過的少年。因爲這人眼生,所以在佇立着的親戚好友們面前格外顯眼
後來楊善還問了楊慧那位少年是誰,楊慧只說不是楊家村的。楊善當然知道那人不是楊家村的但是看楊慧明顯不想再說的樣子就沒再開口。
那位少年一出現,楊蘭蘭的臉色就變得不一樣了,這點哪裏能逃得過楊善的眼睛
看來這位少年與楊蘭蘭、楊慧二人有些什麼啊
這邊楊善在猜測着,那邊楊善均氣的一把推開楊慧,氣憤道“你幹什麼有病吧”
楊善均和楊蘭蘭二人是親姐弟,而且楊善均幾乎是跟着楊蘭蘭屁股後面長大的,現在見到自家姐姐被欺負少年想都沒想就站了出來
楊慧卻是理都沒理楊善均,冷冷一笑,對着楊蘭蘭開口“怎麼剛纔不是牙尖嘴利的麼現在怎麼不說話了心虛你心虛什麼”
楊蘭蘭剛纔只是一瞬間的慌神,這會兒已經調整過來了見楊慧跟自己冷嘲熱諷的,又是一副委屈的模樣,再次說話更是帶了哽咽,指着楊緒北和楊慧“她楊善家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死去的爹是村長麼你們一個個都上趕着巴結人在,你們巴結,人不在,你們依舊巴結楊慶年留下的錢我也沒見她黃氏分你們一分一釐啊你們巴結就巴結好了。憑什麼糟踐我們我們也是你親妹妹、親弟弟啊現在我們就說了兩句實話,你們這當哥哥說我們歹毒,當姐姐的上來就打人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嗎”說完嗚嗚哭了起來。
楊善均這時候站在自家姐姐前面,眼中也是飽含淚水,哽咽着“你們憑什麼欺負我們一家”
見狀楊慧氣笑了,想要開口卻被身邊的少年攥住衣裳緊告,楊慧一把扯回自己的衣裳。冷哼一聲“欺負人既然你這麼說我就要和你好好算算帳了”
少年被楊慧拽了一把。往前一個趔趄,然後不滿的甩開楊慧的手,怒道“你幹什麼”
楊慧只是掃了他一眼。冷哼一聲看向在場的衆人高聲道“在場的父老鄉親們,你們都是看着我們長大的,我們家的事你們多少也知道,現在我來跟她楊蘭蘭清算清算這兩家的帳。你們有興趣的就聽聽看”
看熱鬧的都不嫌事大,聽到楊慧這麼說話。一個個都興沖沖的伸長脖子等着。
楊蘭蘭臉色鐵青,好半天忍住沒作聲,在心底道不能亂
楊善看向楊緒北,小聲問道“慧姐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她沒事吧”
楊緒北搖搖頭,沒作聲。但也沒有制止自家妹子的舉動。楊慧這人心思重,很少在外人前表現出情緒來。要不是被逼急了也不會這樣衝動
楊慧掃了一圈在場人的表情,最後視線落定在楊蘭蘭臉上。見楊蘭蘭瞪着自己,眉頭一挑開始算起賬來“起初我爹和你爹一起訂的親,那時候楊家還沒分家,楊老爺子給你娘和我孃的彩禮是一樣的但我爹身體不好,怕我娘嫁過來喫苦,自己又添了一些東西但是送彩禮的時候你爹孃把我爹給我孃的東西昧了下來這是一樁”
楊蘭蘭好像也不知道這事,聞言不服的辯解“沒證據不要亂說話你怎麼知道那不是我爹給我孃的東西再說,就是真的,也可能是擡禮的時候拿錯了,什麼叫我爹孃昧了你爹孃的東西”
楊慧冷哼一聲,說“拿錯了拿錯了怎麼不見你爹孃還回來我娘脾氣好,跟我爹說息事寧人你娘頭上戴着刻我娘名字的銀簪子十幾年了,開心吧”
楊緒北是在大伯家長大的,所以和自家老爹的交流不多老大不在,老二自然更得寵,小時候楊慶祝沒少唉聲嘆氣的跟楊慧說起這件事,直說自己娶了個好媳婦,同時這件事又讓他覺得對自己妻子很愧疚
楊慧聽得多了,自然也記下來了。
楊蘭蘭皺緊眉頭,腦子不是想着辯解的話,而是對自家爹孃一陣鄙夷以楊蘭蘭對那二人的瞭解,怎麼會不知道楊慧說的話是真是假自己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投胎在這個家
楊慧可不管楊蘭蘭的心思,繼續說“後來我娘早產,生來了我哥你爹孃卻一直沒有動靜,所以你爹孃就造謠說我娘是懷了孕才嫁過來的說我哥不知道是誰的野種當初爲了這事,家裏才鬧的分家老太爺更是那時候被氣的病了一場,這之後一直到去世身子都不好”
在場村民們年歲大的都點頭,對這件事他們記憶猶新想當初,谷氏因爲這件事氣的要投河,最後還是臥病在牀的楊慶祝站出來賭咒發誓,更是抱着不滿週歲的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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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北滴血驗親這才消停這之後谷氏就對老三家冷了心,執意要分家楊老爺子拗不過,將兄弟三人分了出去還聽了自家婆娘的話把房子留給了老三家哪知道柳氏得了房子後就攛掇楊慶福把二老送到老大家和老二家去那時候老大和老二家房子還沒蓋好,都是搭了個棚子在住,氣的楊老爺子當天心悸症就犯了
當時這事在村裏還鬧的沸沸揚揚
這件事楊蘭蘭是知道的,理虧的是自己家,楊蘭蘭自然也沒有話辯駁
楊慧還要再開口,身旁的少年這時候扯了一把楊慧,壓低嗓音怒斥“夠了有什麼話不能回家說去在這裏丟人現眼的幹什麼”說完對着楊緒北這裏不滿的指責道“大哥,你怎麼不制止你妹子家裏的矛盾關起門來說,在這算什麼事”
楊緒北掃那少年一眼,不緊不慢的開口“鄉親們都不是外人在這裏也好,楊慧說錯了他們還能指正指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