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沈凌霸氣十足地開着大切諾基停在我們學校門口,然後下車向我走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特別的精彩。我之前說過,其實我在學校裏比較沒有存在感,是屬於那種可有可無的角色。所以在同學們的印象中似乎很難把我跟沈凌這種女神劃上關係。
張昊和大鳥早就見怪不怪了。見過沈凌走過來,張昊湊過來諂媚道“嫂子好聽九章哥說你要跟我們一起去旅遊啊。你放心,我們絕對不當電燈泡。”
這小子昨晚聊天的時候情緒還是特別低落,但是一大早又跟打了雞血一樣。我都懷疑這丫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沈凌的臉紅了一下,然後糾正道“我是去破案的。”
大鳥也翹着蘭花指嫵媚道“嫂子說的對。奴家也覺得九章哥最近不太對勁,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別的狐媚子在勾引他。咱們一定要把這個案子給破了。”
我見狀連忙一腳踹在大鳥的屁股上罵道“給老子滾蛋”
大鳥翹着蘭花指做嫵媚受傷狀,對我嬌滴滴道“官人,奴家心痛啊。你是不是不要奴家了。”
沈凌被他們這麼一打鬧,原本的拘謹也頓時淡了很多。其實她的年紀跟我們差不多,所以一下子就跟我們混熟了。之前由於是穿着警服的緣故,所以才顯得比較有距離感。但是她今天沒有穿警服,上身是一件幹練的緊身迷彩背心,下身是一條行軍褲,腳上穿着一雙黑色的警用靴。這套打扮讓她看起來十分英姿颯爽,還有那麼一點朋克風的感覺。
這套打扮一下子就把其他女生比下去了。特別是孫蓀,她之前是跟許小菁並列的班花,而且又是班長,所以站在人羣中一直都是焦點。不過自從沈凌一出現,她就自然而然變成了陪襯。
我注意到她的眉頭明顯皺了一下,似乎不怎麼歡迎沈凌的加入。
“這次是我們班級活動,原則上並不歡迎其他同學加入。不過既然來的話那就算了,但是一定要服從我們的安排。”
孫蓀看着我們說道。
沈凌顯然也不是喜歡出風頭的人,她點點頭對我說道“聽你安排好了。”
我們現在一共十四個人四輛車子,所以位置特別富足。但是由於是自駕遊,每輛車都要配備兩個駕駛員。沈凌對我駕駛技術實在是不放心,衆人商量了一下,讓另外一個別班的男生跟我們坐在同一輛車子裏。
這個男生是我們班一個叫陸小輝的男生帶來的,聽說是他朋友。這個男生的名字也很奇怪,叫陳八千。剛剛其實在介紹的時候我們倆都覺得特別驚訝。因爲我叫陳九章,他叫陳八千,所以大家都在打趣說沒準我們倆是兄弟。
不過想想也不可能。講道理的話這個陳八千長得還是很帥的,而且還帶了美瞳,有一種花樣美男的感覺。我注意到我們班的幾個女生有事沒事就喜歡往他身上湊,特別花癡。換成我就沒這種待遇。
不過我總覺得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特別熟悉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以前在學校裏碰到過他。
等我們忙完從學校出發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柳城在湖北,我們規劃的路線是走國道從杭城到龍衢縣,然後橫穿整個江西境內。雖然說繞了點路,但是大家都說反正時間充裕,只要風景好就行。
“要不然找個地方住一個晚上”
我給張昊打了個手機問道。這種天氣趕路實在是有些不太安全。
“沒事,很快就到江西婺州了,在那裏休息吧。”電話裏張昊輕鬆地回答道。他的車子裏坐着孫蓀和大鳥,是在最前面帶路的。
這邊下雨天的信號不是特別好,我話還沒說完呢,張昊那邊的電話就斷了。我看了下導航,現在我們的位置正處於浙江和江西的交界處。這一路上全是山路,周圍連個鬼影都沒有。
我心裏覺得隱隱有些不安,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不過幸好現在的雨小多了,這讓我稍微心安了一點。
沈凌注意到我的表情,於是安慰道“沒事的,按照這個速度的話還有一個小時應該就能到婺州了。”
我點了點頭。現在開車的人是陳八千,他這一路上跟個悶葫蘆一樣,屁話都沒有。不過他的駕駛技術還不錯,這種顛簸的國道也被他開得穩穩當當的。
“嘎吱”
突然車子猛地一頓,然後就熄火了。我嚇了一跳,腦袋差點就磕在了擋風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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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好像壞了。”
陳八千皺着眉頭說道。他又打了兩次火,不過車子的發動機一直在空轉,就是發動不起來。
“我去看看。”陳八千推開車門跳了下去,然後打開引擎蓋開始搗鼓起來。
我見狀連忙也下車跟了過去。我見到陳八千熟練地在發動機那裏搗鼓,於是驚訝道“你還會這個”
陳八千頭也不擡地回道“老家開修配廠的,從小就會。”
我關切道“能修好嗎”
陳八千好像有點不耐煩,回答道“看運氣。”
我嘆了口氣,只好又回到了車子裏。沈凌見到我回來也皺眉道“這裏手機沒信號,聯繫不到張昊他們。”
我們的車子是車隊的最後一輛,這會兒已經完全看不到前方的車子了。這邊深山老林黑燈瞎火,前不着村後不着店。萬一車子真的修不好的話那就麻煩了。
誰知道這種荒郊野嶺的破地方會不會有什麼髒東西出現。
“這個陳八千是做什麼工作的”沈凌瞄了眼前面,然後輕聲問道。
我回答道“他還是學生啊,還沒工作吧。不過他剛剛說他家裏好像是修車的。”
沈凌聽到我的話愣了一下,然後篤定道“他肯定不是學生。”
我有點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問道“爲什麼這麼問”
“他剛剛開車的時候我注意到他的指節上有很厚重的老繭,這是長時間練武留下的。而且他開車特別穩,絕對有十多年的駕齡。另外他雖然刻意低調,而且衣服穿得也特別普通,但是他手腕上那串玉手鍊卻出賣了他。那條玉手鍊可是如假包換的羊胎級藍田玉,市面上根本就是有市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