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見我一副不怎麼搭理她的樣子,這妖豔賤貨反而就拉下臉來了,似乎很不爽的樣子。
我轉身剛沒走幾步,就聽見身後沈玉咯咯咯的踩着高跟鞋追了上來。
我冷冷的一笑,知道這心機婊又想來纏我,所以我就走的更快了。
陳杰,你給我站住沈玉冷着一張俏臉,咬牙切齒的說道:陳杰,你侮辱我的人格和尊嚴,還有名譽,所以你今天必須向我道歉。
我說老子就是不道歉,咋啦,老子要回家睡覺去了,你要不要跟我回去一起睡啊,哈哈。
然後。我嘿嘿一笑後,就直接不管她,大搖大擺的朝着樓梯口走進去。
無恥
沈玉就奮力的追上我,使勁一拉我的胳膊,差點沒把我拉了個趔趄。
這玉羅剎一發火,她的爆發力自然是挺大的。但我老子也不是好惹的,直接猛地一下,就她的小胳膊給甩開了。
沈玉這賤貨發現她根本就拉不動我,大概她也被我氣的暴跳如雷了吧,就乾脆跑上前,伸手擋在我的前面。冷笑着威脅我說:陳杰,你今天要敢走,我明天就可以讓你死翹翹信不你現在得罪了你個那個親媽,還有那個叫孫倩的那個賤女人了吧,已經已經是孤家寡人了吧,要死我通知其它殺手來消滅你。簡直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樣容易。
我一聽到沈玉居然這麼威脅我,老子頓時就氣的火冒三丈了,我這人最厭煩被人威脅,沈玉這個手下敗將,卻竟然敢這樣威脅我,就讓我更憤怒了。
於是,我就停止了腳步,冷冷的盯着她冷笑道:沈玉,你咋就侮辱你的人格尊嚴還有啥名譽啦你們這些做殺手特工的,不就是經常要犯賤迷惑男人來執行任務嗎你要不是人盡可夫的妖豔賤貨,老子當你兒子別以爲你平時裝高冷裝清純,老子就不知道你丫的是個破鞋。老子的眼睛那可是明察秋毫的,你自己犯賤用美人計勾引男人執行任務,難道老子願望你了嗎,被別人罵幾句賤貨,能怪得了誰啊
我這下老膽大包天了,直接毫無保留的解開了這妖豔賤貨的老底,詞糙理不糙,老子每一句都說的是真的。
果然,沈玉這賤貨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黑的發紫了,氣得連胸口都顫抖的起伏不定起來,蔚爲壯觀。
看到她副氣急敗壞的狼狽模樣,我就暗自偷笑了。
然後,我就得意洋洋的說:沈玉,你說話啊,心虛了吧,你無言以對了吧
出人意外的是,沈玉這個心機婊沒有對用言語來狡辯,而是直接發瘋一般的跳過來來抓我的小白臉。我靠,這麼鋒利的爪子,被她抓一下就毀容了。
所以,我就一邊向後退狂躲閃,一邊冷冷的嘲諷她:哈哈,沈玉你個綠茶婊。老子現在揭穿了你浪貨的真實身份,現在是狗急跳牆,想殺人滅口了吧
沈玉聞言,悲憤的望了我一眼,然後,她將目光收回,低下頭對我說:陳杰,你說的沒錯,我本來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浪貨,破鞋,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乍聽到沈玉這麼一說自己,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過了好幾秒鐘。我才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很迷茫,心裏回味沈玉剛纔說的那番諷刺自己的話,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啥滋味。
然後,沈玉的面色瞬間又從傷心的自嘲,到冷若冰霜的凌厲,她冷冰冰的的對我說道:陳杰,你記住了,從今以後你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下次在戰場上相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說完,沈玉就怨恨的瞪了我一眼,隨後轉身就往樓梯口走進去了。
就在沈玉轉身而去的一剎那,我分明看見沈玉的眼睛都紅了,一副將要落淚的難過樣子。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望着她的倩影心漸漸消失在這座破舊的樓道里,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彷彿有一種壓抑傷感的感覺。
或許,我覺得自己錯怪了她,又或者,她也許有自己難言的苦衷。
這次,是我錯了,真正的錯了。
我家住的樓房。雖然挺破舊的,但好在有一個露天的樓頂,夏天躺上樓頂上,一睜眼就能望見夜色下的星空。
今夜又是個秋高氣爽的夜晚,天外星光燦爛,夜空也顯得格外的清晰。
沈玉在一片迷茫恍惚中,發覺自己來到一個樓頂的邊緣,彷彿是一處人生的斷崖,讓她的腳步截然而至,讓她不免嘆了口氣。
但是,此時的沈玉的腦海裏,卻是一片凌亂不已的世界
一會兒是母親沈夢的冷若冰霜的臉龐,一會兒又是沈冰可愛活潑的模樣;一會兒又是冷血殘酷的訓練場景,一會兒又是嬉皮笑臉的陳杰
忽然,她的眼睛流淌着兩行淚水。她從小就被嚴酷的訓練成一個精良的殺戮機器,在世界各國家潛伏執行任務了十幾年,這十幾年的風風雨雨,她歷盡了風霜血雨,飽嘗了人間的世態炎涼。
別的女人在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裏,盡情揮霍着自己的青春,而自己卻只能在麻木的生死格鬥種。虛度自己的青春,命運真是不公平啊
人生有酒須盡歡,花容月貌爲誰妍
我剛爬上樓頂,就聽見沈玉默默的唸了一句自憐的詩句。
我一愣,然後也默默的走近她。
她不愧是一個高手,頓時就發覺了我。一瞬間,她就暮然回首,看見我,一副有些喫驚的表情。
玉姐,想不到你也沒睡啊,對了。穿高跟鞋千萬別爬這麼高啊,小心摔下去哦
我的語氣裏充滿了調侃的味道。
沈玉冷冷的問着:你來幹什麼看我的笑話麼
非也,非也我嬉皮笑臉的說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以爲只有我睡不着,原來玉姐你也睡不着啊
廢話少說,我警告你小子,本小姐現在心情很煩,別讓我向舉起屠刀
沈玉狠狠的威脅道,那種陰狠兇悍的模樣,頓時就變成原來殺人不眨眼的玉羅剎。
我嘿嘿一笑着說:玉姐,你可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呵呵。我是無法放下屠刀成爲佛的,因爲我罪孽太深重,老天爺是不會放過我的。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月光下自己美麗的倩影,然後悲哀着說道:我就是個天煞孤星,沒有人在乎我的,至少沈冰還有一個男人爲她牽掛。
她悲哀無比的喃喃自語,語氣裏充滿了自嘲。
命運是自己掌握在手中的,你可以把它從地獄變成天堂我冷靜的勸說她,希望她別做出傻事,她往前一步,就是幾十米的深淵啊。
唉沈玉輕輕撥弄了一下她晚風中飄逸的長髮,暗自嘆氣道:往事,是一個無法甩掉的噩夢,可是,這毫無意義的人生,居然還有那麼一點甜蜜的回憶
我聽她這麼一說,心裏一動,趕緊說道:玉姐,我以後可以再做一個好女人啊
我剛一說完,沈玉的眼睛都忽地一亮,滿臉期待的望着我。
被她這麼一望着我,我正有點不好意思,正想再勸她幾句,這時候。從遠處的東江上忽然傳來一陣悠揚的汽笛聲。
那陣汽笛聲從夜色中遠遠的傳來,感覺很是富有一種詩意。
沈玉也聽到了那聲汽笛聲,她扭頭望了望聲音傳來的方向,問道:小杰,你知道這是哪一種汽笛聲麼
不知道。我老老實實的回道。
這是啓航的汽笛聲。
沈玉有點由於的說道,她的話聲中有一種到的傷感:我的家鄉在一座沿海的大城市。我爸爸是一個做貿易的商人,每天都會在碼頭工作。在小時候,我還是一個很乖很安靜的女生,每天一放學,我都會和小冰一起跑到碼頭邊,望着海邊的輪船,一起聽着這啓航的汽笛。那時候我覺得這聲音是這世上最好聽的一種聲音,因爲每次聽到啓航的汽笛聲,就代表爸爸每天的工作結束了,他每次回家,都會買很多很多禮物給我們
我心中聽着沈玉的話,覺得我可能錯怪是沈玉了。或許她並不是我想象中那種人儘可夫的女人,也許這纔是沈玉的真正的面目吧
我默默的擡眼望了她一下,只見沈玉出神的眺望着遠處的東江,接下來,她才傷感的說道:可惜好景不長,我才7歲的時候,小冰才5歲的時候,我們就被那個可惡的女人送到魔鬼般的訓練營,開始被訓練成一個冷笑的殺戮機器,這啓航的汽笛聲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了
望見我以一種同情又遺憾的望着她,沈玉就呆呆的凝望着我說道:那年我才七歲啊,你根本無法想像我是怎麼熬過那段地獄般的日子的
講到這裏,她就對我苦笑着說:和你說這很些幼稚的事情,你會不會覺得很好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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