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輕輕拍了拍陳辰的肩膀:“要做亞美尼亞復仇者的朋友,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晨不但救了阿芙洛婭,更手刃了亞美尼亞復仇者最想殺掉的仇人,上帝之刀比奇爾”
“勇士”其餘人激動的大吼着,紛紛將酒瓶遞到陳辰面前。
陳辰笑着跟他們各自撞了一下,然後仰脖喝下半瓶。
“豪爽”瓦西里斯笑吟吟的舉起拳頭:“兄弟,今後有用得着我們亞美尼亞復仇者的地方,隨便開口,我們必將用鮮血來維護我們的友誼。”
陳辰點了點頭,伸出拳頭跟對方的拳頭輕輕碰了一下。
接下來的時間,衆人便自由喝酒喫肉,三三兩兩閒聊起來。
瓦西里斯扯下一隻鮮肥的烤後腿遞給陳辰,又扯了一些肉遞給另外一邊的阿芙洛婭,隨口問道:“兄弟,你是怎麼跟上帝之刀那羣人牽扯上的”
“我是爲了殺趙玄龍。”見對方已經搞清楚一切,陳辰也就沒有什麼值得隱瞞了,張口撕下一塊肉咀嚼起來,同時慢慢解釋:“之前我也不知道趙家背後的事情,不過我也沒有興趣,誰阻擋在面前,就消滅誰好了。”
“豪氣”瓦西里斯忍不住讚歎了一句,伸手拍着陳辰的肩膀:“你的實力讓我很佩服,一個人就敢闖進比奇爾的醫院大開殺戒,要知道,我們爲了襲擊他,已經準備了好幾個月。”
“你們也不差,十幾個人就敢跟他們那麼大一個組織對抗。”陳辰淡淡一笑,瞥了對方一眼:“知道麼,你們在醫院動手的時候,他們已經認出你們的身份,馬上就通過你們的入侵信號進行追蹤,這才追查到你們落腳的地方,派人找上門去,你們差點連累了阿芙洛婭。”
“我知道,所以很感謝你。”瓦西里斯投過來一個感激的眼神,老實的點了點頭:“我們這次來瑞士,主要是爲了刺殺比奇爾,而比奇爾是阿芙洛婭的仇敵,她不願意留下,非要跟着來,沒想到害她捲入危險之中,要不是你順着信號找上門,後果難以想象。”
“比奇爾是阿芙洛婭的仇敵”聽到這話,陳辰不由一愣,目光瞥向旁邊的少女。
“你一定覺得很奇怪。”瓦西里斯伸手撫摸着阿芙洛婭的肩頭,幽幽嘆了口氣:“這一切,還得從阿芙洛婭的身世說起了。”
接着,便將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告訴了陳辰。
阿芙洛婭的父親是亞美尼亞人,母親是烏克蘭人,兩人均是從小就被俄羅斯安全局收容下來祕密培養,並展示出了極高的天賦,之後就進入安全局就職,並以不俗的功績提升成爲軍官。
後來兩人相愛,並生下了阿芙洛婭,因此阿芙洛婭算是個東歐混血兒。
而瓦西里斯這羣人,也是安全局收容的亞美尼亞孤兒,經過嚴酷訓練後,挑選其中精英組成了一支安全部隊,其直接長官,正是阿芙洛婭的父親。
聽到這句話後,從那時起,瓦西里斯這羣人效忠的,就不再是安全局,而是他
本來,這件事會引來高層遷怒,但時值獨聯體震盪,一些成員國宣佈退出,安全局也面臨着縮編和清洗,阿芙洛婭的父母不幸也在清洗之列,而瓦西里斯這羣人乾脆跟着他們一起選擇了離開。
但是,他們這些人在世界上根本沒有身份,也就沒有社會保險,無法貸款,無法辦理任何手續及執照,離開安全局什麼都做不了。
無奈之下,爲了生存,最後只能淪爲傭兵,不斷四處漂泊。
那段時間對他們每個人來說都是黑暗的,這中間不但要經歷各種腥風血雨,還要時時小心安全局的監視,擔心一不留神就被誤認爲有反叛舉動,引來追殺。
就這樣,他們走遍了世界各個角落,什麼苦難都承受了,原本幾百人,到最後只剩下一百多,總算是混出一些名堂,報酬也漸漸豐厚起來,慢慢過上了一些好曰子,亞美尼亞復仇者的名號,也是那個時候得到的。
那段曰子是他們最開心的曰子,完成任務後數着鈔票,大口喝酒大口喫肉,談論着不同地方的女人,憧憬着賺夠錢退休的生活。
就在曰子一天天好起來的時候,一個人找上了阿芙洛婭的父親。
說到這裏,瓦西里斯頓了一下,拿過酒瓶灌了一大口,然後擦了擦嘴角:“直到今天我還在想,如多當時她父親不去見那個人就好了,也許就沒有後邊這麼多事。”
那個人,並不是要僱用他們,而是直接提出要收編他們,將這些東歐傭兵收編爲自己的安全部隊,負責一些實驗室的安全。
阿芙洛婭的父母本來很猶豫,卻無意中得知了這個組織的一些事情,他們那些實驗室,在進行某種基因藥劑的研發,而其中,赫然就有實驗。
發現這一點,阿芙洛婭的父母拒絕了,雖然淪爲傭兵,他們卻沒有喪失自己的底線,他們知道這種東西會帶來什麼樣的災難,他們不願助紂爲虐。
而且,這個時候阿芙洛婭已經長大,他們也不想再過顛沛流離的生活。
拒絕的後果,就是引來殺身之禍
當瓦西里斯他們趕去的時候,阿芙洛婭的母親已經死去,父親也是奄奄一息,最後一口氣,他將阿芙洛婭託付給瓦西里斯,拜託瓦西里斯將其養大誠仁。
這一點,不用提醒,瓦西里斯也會這麼做。
另一件事,就是告訴了瓦西里斯對方的身份,殺他們的人,正是上帝之刀比奇爾,表面是醫生,背地裏的身份,則是那個組織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