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司機小陳恭敬道:
“林大師,這裏是水岸一品名郡,董事長說了,您住到這裏之後,會專門安排保姆和司機,每天接送您上學,照顧您的起居。”
林銳看着車窗外優美的環境,又感應到了周圍的靈氣,心裏十分滿意這個小區的位置。
對這個小區,林銳也有些許記憶。
當初這個樓盤規劃時,曾因爲環保,遭到許多反對,後來經過多方協調,小區才能動工。
但可用的面積卻比一開始規劃時少了一半的面積。
但就算如此,開放商依然沒有降低這樓盤獨棟別墅的品質。
建成之後,也是一房難求,現在的二手房價格遠超市區高層房價,也超過了葉明州所住的曙光山下的別墅區,成爲銀湖市最高檔的別墅小區。
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
隨着車繼續在小區裏行駛,居然上了一個小橋,停在了一個獨立的小島上。
林銳有些許驚訝。
倒不是因爲這棟別墅單獨在一個小島上,而是因爲,這個小島四周的靈氣,比他之前打坐的湖邊,還要好上不少。
再看這四周風水走勢,此處是一個絕佳的靈氣匯聚點。
看來,之前的開發商在開發時,也應該請過專業的風水師勘探一般。
“林大師,這銀心島獨棟別墅,是這小區的樓王,十分符合您的身份。”
小陳說着,彎腰伸手示意。
隨後先行一步,取出房門密碼卡,打開前院大門。
這是一棟3層仿古式的高檔別墅,由國內頂級設計工作室操刀。
這棟別墅除了外形是古代與現在的完美結合之外,別墅有一半的牆面都是落地玻璃。
無論處在別墅的哪一層,哪一個房間,只要打開窗簾,銀湖的美景就能盡收眼底。
內部裝修風格也是新中式風格,看上去時尚大氣,又透着主人不落俗套的品味。
林銳對這些都無所謂,直接來到三樓的露天陽臺。
陽臺頂上有自動感應的遮陽布,只需一個按鈕就能自動開合。
站在此處,林銳的眼前只有整個銀湖。
“不錯,”林銳點點頭。
他說的是這裏十分適合修煉。
小陳聽到,笑道:
“林大師滿意就好。
請林大師先休息一會,我現在去安排保姆和司機過來。”
“不必了,”林銳依然看着湖面,又冷聲道:
“我都不需要。”
“這……”小陳有些驚訝,但轉念一想,以爲林銳會把家人接來,也沒再多說,點頭回應道:
“我明白了。”
說完,他又想起什麼,繼續道:
“對了,董事長說,過些天,會把他家的七色向陽花轉移到您這裏來……”
小陳話沒說完,林銳又道:
“不行,那花朵不易生長在此處。”
小陳愣了下,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又恭維了幾句,直接告辭。
等他走了,林銳直接盤坐在天台上,閉上眼,運轉北斗真經,開始感應四周靈氣。
半個小時之後,林銳睜開眼,露出笑容。
“此處十分適合佈置一個聚靈陣。”
聚靈陣在靈嵐大陸,也只是最基礎的法陣。
大部分修道者,只要進入築基期之後,就會主動在自己的房屋周圍,佈置一個聚靈陣,吸引周邊靈氣,供自己修煉使用。
聚靈陣的效果優劣,取決於所使用的陣法材料。
普通的玉石與頂級的靈石,聚攏靈氣的差距可以達到幾十倍。
想到這,林銳的眉頭也不禁微微皺起。
在地球上,又去哪能搞到那麼多品質優秀的玉石呢。
“之前見過面的幾個珠寶商,或許能幫忙。
不行的話,就找葉家問問。”
林銳想好之後,也不着急,他現在首先要做的,還是鞏固自己的天璇隱穴,爲突破天璣隱穴做好最佳的準備。
……
整個週末,林銳都在銀心島的別墅裏沒有離開半步,餓了就吞下一顆初級補靈丹,靠着靈力來給自己提供能量。
但到了週一上課時,林銳還是感到了陣陣飢餓。
畢竟他離真正的辟穀期還有很遠,只靠丹藥是絕對不可能避免身體飢餓的。
午餐時刻,林銳和盛大勇一起到了食堂。
盛大勇顯得十分熱情,讓林銳坐好,他去排隊打飯。
但林銳坐下後,還沒等來盛大勇的飯菜,卻等來了周沐雨。
周沐雨的面色有些難看,直接坐到林銳面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有事嗎?”林銳淡漠說道。
“你這週末去哪了?
我媽給你打電話,手機一直提示關機。
去你家找你,也沒人開門。”
“我之前對你說了,我這周有事。”林銳回道。
“你!”周沐雨氣的不行,又說道:
“行,那這件事就怪我媽自作多情了,她不該這麼關心你的行了吧?
現在,我們來說說另一件事。”
周沐雨深吸一口氣,臉色憋得通紅。
她似乎在醞釀情緒。
見有不少人正盯着自己,周沐雨先是用眼神把他們的好奇心趕走,這纔看向林銳,又開口道:
“你是不是欺負瀟瀟了?”
周沐雨說着,不等林銳回覆,又繼續道:
“瀟瀟今天一個上午都悶悶不樂的,我跟她說話,她也不怎麼搭理我。
她從來都沒有這樣抑鬱過。
我知道她週六早上專門去找你了,還給你買了早飯!”
周沐雨說到這,一雙眼中透着怒火,死死地盯着林銳。
但林銳卻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淡漠表情。
這種表情,甚至比林銳之前所表現的木訥還要冰冷。
周沐雨實在討厭林銳的這副模樣,特別是她在說自認爲很重要的事情時。
林銳只是看了眼周沐雨,並沒有迴應她。
周沐雨咬咬牙,粉拳緊握,直接錘了一下飯桌,又氣道:
“林銳,你真以爲自己配得上瀟瀟嗎?
你除了成績好點,打架厲害一點,還有什麼嗎?
你能給她未來嗎?
我真不知道,瀟瀟爲什麼要對你示好!”
“說完了嗎?”林銳終於開口,聲音卻十分冰冷:
“你是什麼人?也配管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