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急敗壞罵了一聲“shit”飛快轉身,卻見東宮曜高大的身軀站立她的面前,神色陰鶩。
女殺手大喫一驚,“你,你不是”
“哼”東宮曜冰冷道,“就你們那點兒藥,也想對付我東宮曜真是可笑”
女殺手此時才明白過來,“原來你根本沒有昏倒shit”
因爲女殺手是歐洲人,她和東宮曜用英語對話,童畫沒聽懂他們說的什麼。
穿着清涼暴露的女殺手,原本妖冶的一雙美眸驟然迸射戾氣,緊握雙拳,作格鬥的姿勢,躍躍欲試。
女殺手一聲嬌喝,便疾步衝向東宮曜,高跟皮靴翛然繃直,尖頭對準東宮曜的小腹就要兇狠一擊
“遊戲結束了”始終巍然不動的東宮曜,卻在她的尖頭即將踢中他的小腹時,筱然伸出右手,凌厲的鷹爪死死扣住她隔着皮靴的腳腕,墨眸一沉,用力一拽,只聽“咔嚓”一聲,女殺手驟然爆發出一聲慘叫。
那殘忍的聲音,讓童畫聽了也不寒而慄女殺手的這條腿算是廢了
“說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東宮曜並沒有一鼓作氣弄死她,冷洌問道。
“哼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女殺手痛得臉色蒼白,冷汗直淌,卻咬緊牙關不鬆口。
“哼”東宮曜冷笑道,聲音彷彿從幽幽的地獄中傳來,“今天你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唯一的區別,就是說了你可以死得痛快一點”
女殺手臉色霎時更白了,一絲血色也無,驚恐地瞪視着東宮曜。
都說這個男人冷血殘酷,果然如此
也就是說,今天她失手了,落入這個男人手裏,只有死路一條,壓根兒就沒有活命的機會
意識到這一點,忽然覺得她打死不說這件事,變得很可笑
“說”東宮曜眸色冰冷入木三分,手上力道筱然加重,女殺手痛得眼前一黑。
這男人一定是魔鬼女殺手驚恐想到。
就在這時,門“砰”一聲被人撞開,古德管家衝在最前面,十幾個東宮曜身邊的保鏢緊跟着衝進來。
除了古德管家手裏拿的是手槍,其他人手中端的都是重型武器。
童畫杏眼圓瞪,一剎那,還以爲自己進入了古惑仔電影裏的某個場景這裏可是大陸,這些人竟敢
“四少”古德管家第一眼就看到他的目標,疾步趕到他的身邊,緊張道,“你沒事吧剛剛纔通過你的微型定位器定位到你在這裏”
“什麼人”
忽然一個保鏢大喝道。
所有人霍然轉頭,果然看到一個身手極矯健迅速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從窗口飛進來,速度極快。
槍聲立刻響起可那人速度太快,火力並沒有擊中他
東宮曜陰冷瞪視着那一抹在槍林彈雨下飛速移動的鬼影忽然意識到什麼,他驀然回頭,
“該死的”
果不其然,斷腿的女殺手不見了
這時,那一抹鬼影又以閃電般的速度,在密集的火星中從窗口飛出去了。
“追”古德管家大喝道。
可是所有保鏢緊跟着從窗口跳出去時,卻發現那人已經跳入水中,不見了蹤影,女殺手也消失了。
“該死”東宮曜震怒,充滿戾氣的眸光凌厲掃了一眼衆人,所有人立刻低下頭,心中沮喪想到這次把飯碗給砸了。
“四少”古德管家冒着被罵得狗血淋頭的危險,走到東宮曜身邊,“他們是什麼人是不是和上次那撥人是一夥的”
東宮曜的冷眸落在古德管家身上。然而他分明看出,古德管家那張蒼老的臉上流露出來的神情,明顯緊張和擔心,遠遠大於害怕。
冷了兩秒,東宮曜沉聲道,“他們就是一夥的”
原來,東宮曜出來找童畫,結果童畫沒找着,倒被仇家盯上了。
仇家一直在尋找他落單的機會,這次終於等到了
東宮曜查到童畫在大學校園,東宮曜立刻追去,沒看到童畫,卻遇見了上彥蘇。
他知道,上彥蘇在這裏,那麼童畫一定也在這裏
這是東宮曜和上彥蘇第一次“正面交鋒”東宮曜要上彥蘇說出童畫的下落,上彥蘇卻說他沒有見過童畫。
東宮曜一雙陰沉的墨眸盯視着上彥蘇,越來越冷洌,而上彥蘇也不甘示弱。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學生跑過來,嚇得面如土色,嘴裏嚷嚷着校門口出車禍了,一個身穿翠色衣服的女人被車給撞了。
可是跑出校門口,卻並沒有發現車禍。
東宮曜正察覺到不對勁兒時,忽然人羣中走來一個女人,與他擦身而過時,一陣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
東宮曜驀然駐足,意識到什麼
於是他故意裝作眼前一黑,即將暈倒摔倒在地的樣子。那女人果然立刻伸出手來,就扶住了他。
那女人就是剛纔的女殺手女殺手把東宮曜帶到這個地方來,原本是要在這裏等她的同夥的,豈料她面對東宮曜,竟慾火焚身,體熱難耐,便有了剛纔童畫剛好在窗外看見的那一幕。
女殺手一直以爲東宮曜已經被她的藥給迷倒了,卻不知東宮曜及時屏息並沒有吸入香味。東宮曜之所以裝作被迷倒,跟着女殺手來到這裏,一是擔心童畫落入對方手裏;二是他打算將計就計,查出兩次被追殺事件,幕後主使到底是誰
沒想到,女殺手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竟然犯了殺手禁忌,差點就在這裏把他給辦了
事實上,後來東宮曜已經察覺到童畫並沒在這裏。就在女殺手對她下身動手動腳時,他已準備忽然“醒來”,一腳踹飛這女人
卻沒想到,他還沒動手,童畫就突然闖進來了
“四少”古德管家臉色凝重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東宮曜俊容陰沉,冷冷道,“這個女人太狡猾,她的同夥一直都沒有出現”
童畫這時才明白,原來到現在爲止,東宮曜都沒查出來,上次要追殺他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而這女殺手和那撥人是一夥的,可見對方處心積慮,是一心想要他死
那個幕後主使,一心想要他死的人,到底是誰
這時,東宮曜忽然轉頭,大步走到童畫面前,一雙墨眸緊緊盯着她,“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童畫有一陣錯覺她爲什麼覺得,這男人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愉悅呢
童畫當然不會告訴他,她是和上彥蘇到這兒“約會”,碰巧遇見他的
她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他卻猿臂一伸,熟稔地以佔有的姿態,摟住她的細腰,捲入他的懷中
她的嬌軀被迫緊貼在他的胸口,聞着他身上屬於他的男人氣息,聽見隔着一層血肉,他的心臟有力跳動。
頭頂傳來他的聲音,“我不管你是怎麼來這兒的,反正你來了這兒,你站在我的面前,你沒有逃跑,我就高興”
高興童畫美眸微閃他竟然說他高興剛纔不是差點兒就被強了麼
土豪的世界她不懂土豪腦子裏稀奇古怪的東西她更不懂
古德管家又派人,把整艘輪船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都搜了個遍,差點就要把輪船給拆了,但依然沒有一絲線索
童畫一直心驚膽戰的,怕他們會找到上彥蘇可奇怪的是,他們從頂層搜索後下來,卻告訴古德管家,頂層已經沒有人了
童畫一愣,上彥蘇去哪兒了
隨即想到,一定是剛纔古德管家帶人衝上輪船時,上彥蘇見情況不對,就及時離開了吧
一定是這樣想到這裏,童畫便暗暗鬆了一口氣。
回“永夜”的路上,童畫驚訝發現這男人今晚的心情果然挺好
一上車,童畫就被他禁錮在懷中,他溫熱的嘴脣便迫不及待壓下來,盡情攫取她脣瓣間的馨香甜蜜。
她已經懶得往後視鏡裏看一眼了以前當這男人對她動手動腳時,她立刻就會又羞澀又緊張向後視鏡投去目光,觀察司機的表情
現在麼,她已經習慣了她認爲司機也已經習慣了看他們在後排親熱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漸漸地,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眸中,籠罩了一絲霧眩
這男人今晚的動作,出奇地溫柔他輾轉細密地吮吸着,攫取着,他的動作那麼輕,那麼柔,甚至帶着幾分挑弄
完全和以前氣勢洶洶的掠奪不一樣,剛開始的時候童畫心中生出牴觸心理,讓她全身一僵,可是隨着他循序漸進的動作,她的全身,竟一點一滴鬆懈下來
漸漸地,她只覺自己的身軀,柔軟無骨躺在他的身上,而擔心滑落下去,她甚至不知不覺中,雙手緊緊拽住他的衣襟
她只是一個沒有抗拒的動作,竟讓東宮曜大爲觸動,頓了頓,墨眸驟深,便加快了挑弄她的速度和進度
漸漸地,躺在男人懷裏的童畫,全身竟忍不住微微顫慄起來美眸中輕霧越來越瀰漫濃烈的她,不敢置信自己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