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惹愛成婚:總裁別太猛 >第五十九章東宮曜,你信嗎?
    徐慧慧還在興高采烈,眉飛色舞,卻見童畫的臉色驟然一沉。

    “怎麼了童小姐”徐慧慧察覺到了,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奇怪問道。

    童畫心中想的卻是,童家和警察局的關係好,童染進了警察局,非但不會被怎麼樣,反而還會成爲警察局的座上賓,很快也就出來了。

    不過看徐慧慧這麼開心,揚眉吐氣,童畫不忍心打擊她,便道,“沒事你去準備一筆錢,對了”

    童畫轉頭問東宮曜,“總裁你答應給她多少錢”

    她口中的“她”,指的當然是那個突然倒戈,偏向童畫的鬧事女人。

    東宮曜連眼皮也沒擡一眼,隨口說了個數字。

    “好就按總裁說的”童畫又轉頭對徐慧慧道,卻驀然住口,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再次轉頭瞪視東宮曜,

    “什麼你做慈善啊”

    那麼大的一筆數字,就是她她都願意去幹這事

    東宮曜不滿地瞥了她一眼。他對這女人全身上下,裏裏外外哪點都滿意,就是反骨和總是大驚小怪這兩點不滿意

    她現在可是他名義上的妻子,是這世上最有錢的男人的女人,還總是這麼大驚小怪,小肚雞腸的,簡直把他東宮曜尊貴的臉都丟到太平洋了

    童畫翻了翻白眼。這是小肚雞腸麼明明是他太浪費好吧

    浪費是一種可恥的行爲尤其是對她這種窮過的人來說。

    東宮曜沒有搭理她,打了個電話,命琳達安排一筆錢,付給那個鬧事的女人。

    徐慧慧瞪大眼睛,隨口鬆了口氣,一絲得意從心裏涌出有總裁在她們背後撐腰就是好啊

    童畫蹙了蹙眉,雖然有些心塞,不過想到,誰叫這男人是世上最有錢的男人呢有錢就是任性

    夜色中的帝國城堡,沐浴在一片沉穩幽靜之中。

    童畫沐浴後,習慣地只穿了一件細帶的吊帶真絲睡衣,一邊隨意攏了攏溼潤黑髮,一邊走出浴室,踩在無聲無息的地毯上,走進臥室。

    推開門,卻一震。

    “你怎麼在這兒”童畫杏眼圓瞪。

    穩坐沙發裏的東宮曜,穿着一件淺灰色真絲睡袍,骨節分明的手指,隨意端着一杯紅酒,顯然也剛剛沐浴過後的他,比白天風塵僕僕的他,明顯多了幾分清爽澄淨的氣息,月光從寬闊的落地窗玻璃透進來,灑在他一頭黑髮上,越發幽黑深邃。

    “你認爲我爲什麼在這兒”東宮曜卻微擡頭,墨眸微眯,反問她。

    對哦這是他的家,他當然在這兒

    童畫忽然覺得空氣不對,氣氛不對,他的目光更不對勁兒一低頭,翛然深呼吸一口氣

    只穿着一件細帶吊帶睡衣的她,胸前的弧形設計,恰好好處地包裹了她的傲人和嬌美,一縷淺淺的粉色蕾絲,如朵朵盛開在枝頭上的初蕾,完美無瑕地勾勒出她誘人的輪廓,性感得致命。

    男人投來的目光,驟然灼烈得讓她感覺到肌膚滾燙,從他目光落腳的地方,一直蔓延到她全身的的每一處。

    “呃好冷啊”童畫似乎隨意道,便“隨意”走向衣櫃,飛快取下一件外套要穿上。

    卻在要穿上身時,被一隻手擋下。

    一股溫熱的氣息從背後襲來,她眼前的光芒一暗,下一刻他伸出的猿臂一攬,她便被迫往後一退,跌入他的懷中,與他緊密貼合。

    “很冷”男人磁性而暗啞的聲音落在她的耳邊,“這樣如何”

    他的雙手禁錮着她的嬌軀,他的胸膛那麼寬闊,她整個嬌小的身軀彷彿都被他裹在懷中,這還不算,他不安分的雙手順其自然地從順滑的真絲睡衣滑入,一路滑過,帶起火熱一片。

    美眸中一絲僵硬劃過她身上的汗珠都快淌下來了,她還冷麼

    雖然她沒有抗拒,但他明顯感覺到她的嬌軀越來越僵,她的心情也有些不快。

    墨眸中劃過一絲暗色

    “怎麼”他戲謔陰沉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又在想男人了是姓川的小子,還是姓上的小子”

    美眸微閃,童畫本想着,今天這男人火氣大,千萬不要惹惱了他,被他炒魷魚可是不知怎麼就脫口而出,

    “你說誰就是誰吧”

    冷不丁男人手上一用力,火熱的手指如鷹爪翛然抓緊她的盈軟,痛得她猛地蹙眉,悶哼一聲。

    “我要誰死誰就得死”東宮曜陰沉的語氣道,帶着一絲慍怒。

    哼這個可惡的女人太不知好歹了

    這段日子他都在國外,好不容易回來,這女人不但沒有驚喜,反而還拿臉色給他看,一次次惹怒他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不知死活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

    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轉向桌子上的手機,只見一片昏黃的黑暗中,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頭像閃耀奪目。

    一襲白色標準的歐式宮廷高貴優雅長裙,一頂寬大帽檐的軟帽,一張標準西方五官的臉龐上露出一個甜美優雅的笑容那不是法國的莎拉公主是誰

    東宮曜翛然鬆開了童畫,便拿起手機,走到窗前接電話。

    他用標準流利的法語和對方對話,不知是因爲法語本來就很優雅動聽,還是怎麼,她只覺站立落地窗前迎着月光,背對着她的那個高大身影,驟然變得溫柔,儼然與剛纔那個充滿陰騖和戾氣的男人判若兩人

    童畫自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她也沒有興趣聽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可正要走出房間時,卻一愣。

    這裏就是她的房間,是這個偌大的城堡唯一,暫時屬於她的容身之處她又能往哪兒跑呢

    但她依然徑直走出了房間。緞子拖鞋踩在地毯上,無聲無息,所以東宮曜並沒有察覺到她離開了。

    她走出城堡,她沒有目的地,便沿着一條路,一直往前走。

    忽然一股滲入骨子裏的寒風襲來,她才意識到,第一原來她走到海邊了,第二她身上依然只穿着那件細帶的吊帶睡衣。

    秋天正是漲潮的時候,洶涌的海浪卷着狂風襲來,站在沙灘上的童畫,眼睜睜看着緞子拖鞋被浪花的泡沫濡溼,一陣冰涼從她的腳趾侵襲全身。

    冷真的很冷她知道她應該離開這裏,可是離開這裏她又能去哪兒呢只怕比這裏更冷

    翛然,一股重力壓在她的肩頭。美眸中閃過一絲愕然,她一低頭,竟看到她身上披着一件熟悉的淺灰色真絲睡袍。

    一回頭,便撞入一雙幽深的墨眸,露出寬闊胸膛的東宮曜,墨眸中流露惱怒,臉色比鍋底還黑。

    “你瘋了嗎跑這兒來吹什麼冷風想死也得給我死遠一點你要死在這兒我就把你扔海里喂鯊魚”

    他莫名發了很大的火,一用力,她便被他捲入懷中,緊貼他因爲激動而微微起伏的胸膛。

    很暖他身上的暖意,源源不斷汩汩涌向她。

    “說”東宮曜卻怒氣衝衝道,“你跑這兒來幹嘛”

    美眸微閃童畫能感覺到,他真的很生氣很生氣,滔天怒火幾乎湮沒了他。

    她懷疑,如果可以,他真想現在、立刻就掐死他,省得讓他一肚子怒火沒處發泄。

    童畫老老實實回答,“我只是想散步”

    “這麼冷的天散步”

    話音未落,又被對方一陣暴吼,童畫立刻蹙了蹙柳眉,下意識想要捂住耳朵。

    他真的好吵啊他是東宮曜啊怎麼這會兒變成了一個嘮嘮叨叨的老婆子了

    “我看你是到這兒來想男人吧這兒沒人打擾你”東宮曜冷眼道。

    童畫“”。

    童畫真的好頭疼,她倒想想男人來着,可是他總是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她哪有功夫和機會想別的男人

    “哼蠢女人你敢阿嚏”痛罵的東宮曜忽然狠狠打了個噴嚏。

    童畫一震,糟糕他生病了

    這男人一生病,別說對整個城堡,對整個東宮家,甚至整個世界金融界都是大事。聽古德管家說,有一次東宮曜只是身體不大舒服,在家休息了兩天,導致股票大跌。第三天,東宮曜若身體再不好,再不復出,就有股民要跳樓了。

    霎時,童畫有種把自己定義爲“紅顏禍水”的錯覺。

    “我們快進去吧”童畫一邊脫下他的睡袍蓋在他身上,一邊忙道。

    豈料這男人巍然不動,冷眼旁觀。

    “你不是想散步麼我陪你”

    童畫“”。她當然知道,這男人還在生氣,還在發火。可他像個小孩子似的和她賭氣這就不合邏輯了吧

    “我現在不想散步了我很冷我想回去”童畫只好道。

    爲了天下人,她忍。

    呃霎時自個兒都有一種惡寒的感覺。

    “那你回去我還想散會兒步”東宮曜一把推開她,連帶那件淺灰色真絲睡袍。

    踉蹌了兩步的童畫便看到只穿着一條短褲的東宮曜,偏要拿出平時那獨步天下的氣勢,只是雙手沒有抄褲袋的地方而已

    童畫想笑,可此時她哪裏笑得出來。

    東宮曜冷冷斜睨了她一眼,“除非你告訴我,你想的男人,到底是姓川的小子還是姓上的小子”

    童畫忽然蹦出一句,“他既不姓川,也不姓上”

    “什麼”東宮曜震怒,一副要吃了她的樣子,“還有別人”

    童畫不緊不慢道,“他姓人叫人民幣”

    “”東宮曜沉默了兩秒,更惱怒了,“蠢女人你竟敢耍我”

    “現在我只想有足夠的錢,有足夠的資本,打垮童染和童陌這是我唯一的想法東宮曜,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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