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童畫一瘸一拐進來,頓時就開起了玩笑。
“我的腳很疼啊,小姐”
“呵呵,我可是美美吃了一頓了不過就你那樣粗心的性子來說,腳崴了也很正常啊。”顧雅浵笑着說道,“對了,你好像喫的東西也很不錯啊。”
“我我沒有喫過午飯啊”童畫看着顧雅浵說道。
從進去診所,到折了腳,自己根本就還來不及喫點東西就回來了。
“不可能啊你身上有一股”顧雅浵東聞聞西聞聞,就像是一隻小狗一般,然後瞬間眼睛就盯在了另外一個地方。
那是童畫的包,打開一看。卻是發現童畫的包裏面居然放着一個包裝十分精緻的飯盒子。隱隱地散發出飯菜的香味。
“哇那麼香我喫過了,聞着還是好餓呢這家的東西很好喫的。要是想要去喫東西的話,不管是中午,還是晚上,都需要預定呢是不是東宮問陪你去的”
“當然不是”童畫立刻搖頭否認,“我的腳這樣子了,還能去只是我讓東宮問去買的哦不是,是東宮問幫我我肚子餓了,他讓祕書去買的,買的什麼,我根本不知道。”
童畫支支吾吾地說着,總不能告訴顧雅浵,他們剛剛還有許多更加親暱的畫面吧
“原來是這樣啊。我想呢這個可是東宮問最喜歡去喫的餐廳了。”顧雅浵故意恍然大悟的一張臉,然後轉身離開了。
看着顧雅浵的背影,童畫重重呼了一口氣,好在她並沒有懷疑。
只是沒有想到,還沒有來得及定下心來,手機又像是催命一般響了起來。
即便是童畫這樣的性子,也有微微急躁的時候,她拿起了手機:“喂”
“”
電話那頭似乎是被她的聲音嚇到了,瞬間沒有了迴應。
過了一會兒,東宮曜好奇地聲音才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喲你也難得會喫火藥嘛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和你沒有關係你打電話過來幹什麼”童畫一聽是東宮曜的聲音,立刻拿着手機,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門口,然後壓低了聲音吼道。
“我只是想要來提醒你,今天你應該來看看囡囡,不是嗎我可是給了你一天的放鬆機會了。”
“東宮曜我不是你們家的獸醫,也不是你的任何人,我會去看囡囡,但那是爲了看它”童畫不知道爲什麼,此時此刻覺得十分心緒不寧。
“我知道啊我沒有說,你是爲了某個人啊”東宮曜聽出了童畫語氣裏面的焦躁,更是覺得有點好笑。
看到童畫的失態,總是可以讓自己感到有一種意外的驚喜。
記得這是東宮問說過的,說自己還是一個幼稚的傢伙,幼稚就幼稚瞭如果幼稚的時候,有童畫陪着,也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不是嗎
“夠了我今天沒有辦法過去,就這樣。”正想要掛電話,但是東宮曜卻是突然在電話那頭說道。
“你是身體不舒服嗎”
“啊”童畫微微一怔,難道自己的腳他這樣都可以聽出來還是他根本就是在附近
小心謹慎地看了看四周,似乎並沒有發現東宮曜的身影,那就是說他聽出來自己的腳有問題不會吧
“東宮曜你夠了啊”童畫立刻大吼道,就知道這個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只是沒有想到向來那個高高在上,什麼都不看在眼裏的東宮曜,會對自己說這樣的“玩笑”,無聊到了極點
這傢伙不會是被下了什麼蠱了吧
“女人,你是忘記了吧我說過,我是東宮四少,不管你是我的誰,你都得聽我的。還是需要我加強一下這個概念”電話那頭的東宮曜立刻沉下了臉,然後一字一句說道。
“不用你再說了,我知道。但是我”
“知道就好,你如果不來,我會開車去接你”說完之後,東宮曜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個該死的傢伙擺明了就是在強迫自己。
但是童畫似乎也沒有更好的方法拒絕不是嗎
“哎童畫姐你還在這裏幹什麼林總說下午要開個會。”
“哦來了”童畫點點頭,然後立刻回到了公司。
上班工作的時間過得很快。
一晃就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童畫和顧雅浵兩個人到了樓下,就看到東宮問正站在離開門口不遠處,然後看着她們下樓。
“你怎麼會在這裏”看到東宮問,顧雅浵十分高興的樣子,然後慢慢走了上去。
“我”東宮問看了一眼童畫的腳,然後回頭看着顧雅浵:“今天剛好早結束,所以想着一起回去也不錯啊”
“是嗎那就太好了,你也知道童畫的腳受傷了,正好不用我們去趕車子。”
童畫看着東宮問,卻是突然想到他說過的話,他說晚上回來接自己了。難道就是這個意思
有點不太自在的看了一眼東宮問,童畫慢慢低下了頭。
“餵你們兩人是怎麼了”顧雅浵看看東宮問,又看了看童畫,“怎麼怪怪的呢”
“沒有啊”你想太多了吧”童畫立刻否認,然後清了清自己的嗓子。
“算了,反正我餓了一起去喫好晚飯再說吧,不然就要多一條餓死的無辜生命了”顧雅浵一邊說着,一邊拉着童畫就上了車。
只是他們離開之後,只看到另外一個角落裏面,川庭鄴看着這一幕眯起了眼睛。
原來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叫做顧雅浵對吧記得以前她和童畫也算是朋友現在又在一起了但是那個東宮問看起來和那個顧雅浵關係似乎更加親密一點
這裏面到底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看樣子,好像還真的很值得看看呢。
喫完了飯,東宮問送顧雅浵和童畫回到了家。
只是童畫纔到了樓上,卻並沒有換衣服。
“餵你怎麼了今天一天都怪怪的,回家也不換衣服,想男人了嗎”
“當然不是了,你說什麼呢”童畫白了一眼顧雅浵,這女人,以前真的是上流社會的嗎怎麼說話那麼粗俗呢
“那你不是準備去子初先生那邊吧”
“子初先生這兩天已經去了其他國家,說是有一個什麼學院,他需要去看看,所以並不在。”童畫看着顧雅浵說道。
“那你”
“我得去一次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