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畫:“”
雞同鴨講,大概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他永遠是在一個自己怎麼都想不通的角度去聽或者看待自己說的話。
這讓自己怎麼解釋
“女人你真的欠”東宮曜話沒有說完,然後直接就將童畫可憐的睡衣給丟到了九霄雲外,差點就沒有從窗口給丟下去。
然後他看似兇猛,但是碰着童畫的身體卻是無比溫柔地品嚐着她的絲般肌膚。
他微微粗糙的雙手輕輕撫摸過自己想要撫摸的地方,讓童畫一陣顫慄,只感到自己的皮膚上面的絨毛似乎都已經樹立起來了。
童畫看着胸口那個黑色的頭顱,卻怎麼都沒有推開的勇氣。
才一開口,令人嬌羞的呻吟聲立刻就從口中傳出,惹得她自己也是羞紅了臉頰。
“你就是欠我的看管”東宮曜慢慢擡頭,然後看着面前已經柔弱如水一般的童畫,聲色利荏地說道。
卻絲毫沒有忘記自己的雙手也正在她的身上忙碌着。
她身上有一種感覺,是自己永遠沒有辦法饜足的,就好像原本她就是自己體內的一部分,現在只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