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同樣,但是他對自己的那種侮辱,已經讓自己無法承受了,所以他纔會走而鋌險的。
不過他說的話倒是沒錯,如果自己沒有辦法擺脫那些綁住自己手腳的人的話,那自己永遠就沒有辦法像他一樣能夠堂堂正正站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了。
送走了上彥蘇,童畫正想要關上門,但是卻發現門口多了一隻手,將門給擋住了。
“是你你還來幹什麼要談的工事已經談好了,你不要再來打擾”話音未落,東宮曜立刻一個箭步,立刻封住了她的口。
童畫的身體被他緊緊壓在了門板上,然後只能對他任其所取。
柳懷薇聽到了聲響,披着衣服出來,卻是看到那麼激情的一幕,頓時微微一笑:“哎喲也不知道關上門”
東宮曜這才放開了童畫,然後回頭看着柳懷薇:“小姨,不要意思,打擾了你”
“什麼小姨這個是我叫的”童畫沒好氣地說道,臉紅不已。
“好了,你們兩個冤家的事情,你們自己去處理,但是我啊哎呀,年紀太大了,現在熬不了夜了啊”柳懷薇說着,就打着哈欠進房間了。
“東宮曜你夠了吧要鬧到怎麼樣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不要打擾我了“
“是嗎”東宮曜看着童畫的惱火卻是不以爲然,然後淡淡一笑。
“我覺得我們以後還有大把的時間需要慢慢在一起呢,還是現在先培養一下感情吧”東宮曜嘴角一裂。
“東宮曜,你只是投資而已,而且你投資只經過了蕭童的允許,我根本不知情啊這算哪門子投資”
“哎這個社會,很多事情是不需要這樣斤斤計較的。更何況,你的心願就是完成你媽媽的意願不是嗎那我只是投你所好而已啊。”
東宮曜說起這些事情從來就是頭頭是道,童畫看着他也是無可奈何。
“那你不是和那個伊琳”
“哦原來是喫醋了,如果在以前,我討厭我的女人喫醋,但是現在你喫醋的樣子,還真的很好看呢”東宮曜一邊說着,一邊將童畫一把抱起。
“餵你瘋了啊東宮曜我沒有喫醋你腦子清醒一點行不行我沒有喫醋啊”
童畫的抗議在東宮曜的眼中永遠就是等於空所以掙扎了兩下,童畫也只能被他拎到了房間裏面。
“東宮曜我和你的關係一定要說清楚”
“是嗎可以啊慢慢說唄”東宮曜居然一臉痞子的樣子,要是平常是這個樣子,別人一定都不會相信這個人就是東宮曜了
“你不要再靠近了,否則我就叫了”
“叫你叫啊我倒是更希望你能夠叫的更響一些”
“東宮曜”童畫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聲音真的好想高了。
在這種木頭房子裏面,隔音效果當然是不好的,那天夜晚靠着外面的風吹雨打,算是矇混過去一個晚上,周圍的鄰居都沒有聽到。
但是如果今天再這麼大聲的話怕是周圍一條街都沒有人不知道的了
想到這裏,童畫再怎麼也只能壓住自己的火氣,然後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想到這裏,東宮曜的手指就開始有些不乖起來了。
“餵你瘋了啊這是在大門口”童畫立刻將自己被東宮曜撩起來的衣角給扯下去,然後看了看周圍,臉紅的猶如番茄一般。
“我知道是大門口,才知道你不會拒絕我啊”東宮曜邪邪一笑,然後根本就無視了童畫的抗議。
“東宮曜你最近是慾求不滿嗎怎麼都不考慮”童畫着急把他從身上扯開,一時性急,卻也不知道自己說了點什麼。
東宮曜微微一怔,然後頓時笑了起來“我倒是挺喜歡慾求不滿這四個字。在你旁邊,我什麼時候滿足過”
童畫頓時就有些語頓,自己還真是傻透了,每一次都給他留了反駁的機會。
“女人你不要再掙扎了,否則就該有人好奇裏面發生了什麼了”東宮曜趁着童畫一愣怔,然後立刻將她給抱了起來,往樓上走去。
又是的瘋狂。
東宮曜就像是一隻不知道饜足的猛獸,將童畫最後的意思理智和動力都給榨乾了,然後才暫時放過了她。
童畫幾天幾夜的忙碌,加上東宮曜的騷擾,早就已經夢遊周公了。
東宮曜卻是有點心緒不寧,看着她沉睡的臉,微微蹙眉。
隨着自己和伊琳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媒體化,他們之間的動向已經成爲了所有媒體的焦點,幾乎次次是頭條,而相對的,自己能夠自由出入的時間也是越來越少。
也就是說自己有很多的時候,不能夠來見童畫,因爲她的出現可能會帶來前所未有的變化。
說句實話,z國雖然國家比較小,但是卻是富饒之國,上次上彥蘇雖然自己本身也受制,可以調用來攻擊東宮家的資金並不多。
但是因爲何美儀的干預,以及之前自己和東宮映歆之間的爭鬥,再加上伊琳納賽爾那幾個鉅額投資的項目正在運行中。
所以自己也只能在上彥蘇的攻擊下采用現在的方式來抵抗。
雖然童畫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她話裏話外提到了伊琳,自己又怎麼可能完全不知道她的心思呢
即便這個女人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但是女人總是感性動物,所以自己和另外一個女人打得火熱,怎麼都不會讓她感到無謂的。
更何況如果她真的覺得無所謂的話,該惱火的人就是自己了
不能讓東宮家和媒體知道童畫還和自己在一起,又需要維持自己在東宮家的地位。自己似乎不得不減少和童畫相見的機會了。
只是這個丫頭會不會心裏面還巴不得呢
想到這裏,東宮曜倒是有點前所未有的煩躁,然後輕輕推了推童畫:“喂女人那麼快就繳械投降了這可不像你啊”
說完之後,他就立刻壓在了童畫身上。
“東宮曜,我好睏你哪來的精力啊”童畫微微睜開眼睛,毫無焦點地看了一眼童畫,然後再次閉上了眼睛。
“喂女人醒醒”東宮曜再次將童畫給退醒,然後看着她的臉。
童畫慢慢睜開了眼睛,頭就好像像頂了一個什麼東西一般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