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些退卻的慾念,再次浮現了上來,大手有點不太規矩地順着她潔白順滑的小腿慢慢往上。
“我累了,東宮曜”童畫看着東宮曜充滿了熱情地眼神,然後輕輕閉上了眼睛。
“女人你別以爲可以自己挑起戰火,然後就這樣讓我放棄”東宮曜在童畫耳邊輕語,然後大手輕輕從下往上探入她的睡袍下襬。
這個女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居然也學會了欲情故縱這一套,不過如果只是對他的話他倒是十分適用,絕對不會拒絕她每一次的招數
想到這裏,東宮曜更是加重了力量,然後嘴脣輕輕撕扯着她的耳垂。
只是突然耳邊響起了幾下重重的呼吸聲音
“女人你還想要用什麼招”東宮曜一笑,這個女人的招數倒是越來越精幹了呢用睡覺來逃離自己的魔爪嗎
她應該知道這招對自己來說,從來都是不好用的
東宮曜擡頭,然後看着童畫,正想要取笑她一番,只是看着童畫的表情,東宮曜微微一怔。
童畫的雙眸緊閉,粗重的喘息,她並不是假裝,而是真的睡着了
雖然東宮曜知道童畫現在一定是很累,但是就這樣裸當着自己的面睡着,這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這個女人,將自己屬於男人的魅力還真是丟到了九霄雲外了
雖然東宮曜很想要直接將她給拉起來,然後掐着脖子把她給弄醒,只不過
東宮曜苦笑一下,然後起身,用最輕的聲音將被子給她拉好,然後自己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繼續看着她。
這三天,她暈厥着,東宮曜也是一刻都不敢閉眼,眼睛緊緊盯着童畫,生怕她還會有什麼意外。
所以現在童畫清醒過來了,東宮曜就好像是一根弦突然就鬆了下來,然後坐在沙發上,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等他閉眼之後,童畫才慢慢睜開眼睛。
原來東宮曜也會被自己欺騙啊
其實雖然童畫很累,但是這幾天,天天躺在牀上,所以雖然累,卻也並沒有困到可以直接就睡着的地步。
所以剛剛她是故意的
只是沒有想到東宮曜卻是真的睡着了看樣子他也是累了,每天這樣陪伴自己,看着自己,他這個人也會累啊
童畫看着燈光下的東宮曜,手臂撐在自己的下巴下面,眼睛緊閉,輕輕發出粗重的呼吸,他疲憊的樣子,童畫心裏面也是咯噔一下。
慢慢掀開了被子,然後童畫墊手墊腳下牀,從牀上拖起了一條薄薄的毛毯,然後輕輕蓋在了東宮曜的身上。
只是身體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下一秒鐘就已經落入了東宮曜的懷抱。
“東宮曜你沒有睡着”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啊”東宮曜看着童畫,眯起了眼睛。
他並不是沒有睡着,他已經睡着了,只是他從來都是淺睡,容易被驚醒。
是別的女人在自己身邊呆上幾次就明白了,她這個笨女人,在自己身邊那麼久,居然還沒有明白過來
真的該好好敲敲她的腦袋,裏面該裝點東西了
雖然心裏面還是有些介意,不過東宮曜還是直接抱住了童畫,然後起身將她慢慢抱到了牀上。
“東宮曜我”
“噓”東宮曜閉着眼睛,臉頰輕輕蹭到了她的髮髻,聞着她頭髮絲上面清香,一刻都不想要那麼快起身。
“我知道你很累我只是想要抱着睡覺我東宮曜可不會求着你,讓你和我親熱的”
童畫輕笑了一聲,卻也感動他的體貼。
也奇怪,原本有些難以入睡的感覺,在他均勻的呼吸中,在他寬厚起伏的胸口,卻變得有些模糊了。
慢慢地童畫再次進入了夢鄉。
只是另外一邊的東宮曜卻是無法入睡,原本想要和她在這裏多呆幾天的,但是下週他們就必須回去了。
因爲那個老頭子居然心血來潮,說是下週要回來一次。
這一走就是三年了,爲什麼在這個時候回來
是因爲自己和納賽爾家族之間的聯姻還是因爲自己和童畫之間的事情
希望只是後者自己和童畫之間的事情,他不想要任何人插手來管,即便是那個老頭子也不行
想到這裏,東宮曜緊緊抱着童畫,一分鐘,一秒鐘,他都不想要失去她
一週後。
童畫收拾着行李。
事實上,就如同來的時候一樣,也沒有什麼東西。
自己想要將這裏的衣服什麼帶回去,但是東宮曜卻是執意留在了這裏,說是今後還會來住的,帶來帶去幹什麼
童畫拗不過,只能輕裝上陣了。
回來的路,似乎比過去時候的路要短了許多,或許是因爲童畫歸心似箭的原因。
只覺得自己似乎沒有睡着,就已經到了永夜
東宮曜開車將童畫直接送到了小姨家,然後他在門口,看着童畫,久久才說了一句:“一切小心”
“畫兒是不是出事了上次他還說,要多呆幾天的,這才十天”
“小姨你是有多麼不想要見我啊”童畫回頭看着柳懷薇說道,撒嬌般地崛起了嘴巴。
“小丫頭你這次看樣子玩的很高興呢那就好,我就怕你不高興”
“不過東宮曜和那個公主什麼時候才結束啊”
“結束”童畫微微一怔,看着柳懷薇,眼神有些暗淡下來。
柳懷薇看着她的表情,瞬間明白怎麼回事,然後立刻臉上浮出笑容:“你看看你,風塵僕僕的樣子,沒有休息好吧趕緊去休息吧”
童畫看着柳懷薇,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回到了自己房間。
雖然希臘很美,但是卻沒有直接在自己的房間裏面更加令人安心的地方。
童畫沾牀就睡
門口的柳懷薇輕輕嘆了一口氣,原本以爲這對冤家的事情也就這樣結束了,至少自己也算是對得起死去的姐姐了。
但是沒有想到前途依然還是一片迷霧。
真心希望童畫不要再受苦了,看着這個自己唯一的孩子,柳懷薇心裏面也是充滿了矛盾。
對於她來說,雖然已經保證了公平,但是她卻依然無法對待童畫,像對待童染那樣。
對待童染,她可以指責,因爲她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對於童畫,自己還是有着一顆寬容的心,她不想要去強迫童畫做什麼,事實上,她也知道童畫並不是一個會隨意決定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