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要回去但是”童畫看了看門口。
“東宮問不放心”
“他又不是你的誰,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我在飛機上暈過去了”童畫小聲說道,雖然她並不想要告訴莎拉,自己不僅僅是暈過去了,而且還懷孕了。
但是關於懷孕,她還是決定暫時不告訴所有的人。
“不會吧你的身體那麼弱”
“水木不服吧”
“怪不得了,不過你回來也幾天了,不回去的話,你小姨會很緊張的,要不然我帶你出去啊”
“東宮問不會讓我出去的,他說還要呆幾天”
“我有辦法你看我的”
莎拉調皮地扎扎眼睛,然後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問”
“嗯”東宮問聞聲過來。
“童畫和我說累了,想要喝點飲料,順便喫點好喫的東西,你能幫我們去買嗎”
“但是你的身體”
“我只是想要解解饞,好幾天麼有嘗過了”童畫立刻露出一張可憐的臉,對着莎拉說道。
“是啊你連這點小要求都不接受嗎人家接受戒菸也要按步驟呢,你就直接把煙給拿走,人都要死的,好不好”
“好了,好了你們最大,好不好想要喝點什麼,我這就去給你們樓下買”東宮問立刻舉起雙手。
原本就不善於拒絕女人的他,面對莎拉和童畫如此“正常”的要求,怎麼可能不答應
莎拉和童畫相對一眼,然後賊賊一笑。
等到東宮問前腳離開,莎拉和童畫也是後腳就從樓梯下去了幾層,錯開了東宮問。
她們從大樓的後門走了出去。
看到外面的天,感受到外面的空氣,童畫深深吸了一口氣。
雖然在那個國家,有一種放鬆的感覺,但是卻沒有回到自己國家裏面來了那種歸屬感。
或許這也是葉子初無論出去多少地方,哪怕就是隻有一天休息,也會回來的原因吧。
“走吧我們加快速度,要是被東宮問給看到了,那就完蛋了”
莎拉拉着童畫,疾步往前面走着。
但是童畫卻是不得不保護自己的小腹,所以也是緊張地跟在身後。
轉過了一個轉角,正準備叫一輛出租車的時候,突然幾輛煙色的轎車吱嘎一聲,停在了她們的面前,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莎拉看了看那幾輛車,然後將童畫十分自覺地攬到了自己的身後。
“你們是誰”
只看到車門打開了,裏面下來了十幾個穿着煙色便服的男子,然後一伸手,就看到身後都亮出了亮晃晃的刀,長度正好可以藏在身後,一看就是專業的。
“你們到底是誰誰是頭怎麼,就知道嚇人,連話都不會說了嗎”
此刻的莎拉公主臉上浮現出和年齡極度不符的成熟,陰沉的臉色,肅殺的眼神,渾身都冒着一股不可輕犯的王者之氣。
或許正是因爲她一直在自己的國家裏面征戰的緣故,所以見到這樣的場面卻是一點都不驚慌,而且還將童畫保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旁邊的煙衣人,輕輕做了一個禮儀的動作,卻依然還是不開口,然後其中一人已經出手。
莎拉一個急推,將童畫擋在了一邊的牆上,一邊大聲叫着:“打電話”
童畫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場面,一時間有些恍惚,但是她也是個冷靜的人,立刻就將起伏的情緒按了下來,然後拿出了手機。
只是手機上面卻沒有信號
慌忙之中,她只能按下了sos鍵,但是還沒有等到反應,只看到一把刀刃從自己的手中劃過,手機也是立刻掉落在地。
莎拉果然也是久經沙場,所以徒手已經將幾個煙衣人撂倒在地,只是還來不及殺死,另外一個人也是趕緊接上。
這樣雖然她已經打倒了好幾個人,但是卻永遠就好像在輪迴一般。
漸漸地,她一邊要對付那羣人,一邊要保護童畫,也是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
“童畫我打通一條路,你衝過去”莎拉抽空輕聲對着童畫說道。
“不行,你”
“我沒事,這羣人那我沒有辦法,而且,他們不是衝着我來的,手下留情,他們是衝着你”
童畫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如果不是莎拉再保護自己,自己恐怕早就已經被捅了好幾個窟窿了。
這羣人的目的就是自己,刀頭都是向着自己,所以並沒有想要去傷害莎拉的意思。
既然剛剛這樣捱打也沒有傷害莎拉,也就是說絕對不會殺她。
自己只要逃離了,那麼莎拉等於也就脫險了
童畫點了點頭,然後再莎拉的保護下,往大街的方向跑去,只要能夠到達人多的地方,她們就等於有救了
或許是因爲過於緊張,也或許是因爲動作過大,小腹居然在這個時候開始隱隱作痛。
童畫咬着牙齒往那邊跑去,卻是慢慢放慢了速度
在離街道還有幾步路途之遙的時候,已經有幾個煙衣人追上了自己。
“救命救命”童畫扯着嗓子開始大吼。
但是其中一個煙衣人的刀已經直愣愣往她的背心刺去。
“童畫小心”莎拉也是看到了這一幕,想要用手去抓,距離太近,根本沒有辦法擋住那把刀的速度和力量。
莎拉下意識地一個挺身,擋在了童畫的背後,而刀卻是直直地插入了她的胸口
童畫的喊叫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不少人已經拿起了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那羣煙衣人看着不對,然後只能轉身消失在隱蔽的煙巷子之中。
許多人聚集了過去,童畫這才發現,一直在身邊發出聲音的莎拉,現在卻沒有半點聲音。
“莎拉”童畫轉過頭,看到身後包圍了許多人,頓時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她一步步拖着沉重的腿,然後擠入了人羣。
“莎拉莎拉”
只看到莎拉潔白的襯衫上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她緊緊閉着眼睛,臉色也是蒼白無比,沒有了平時的活力。
“莎拉”童畫看着莎拉的樣子,頓時眼前一煙,暈厥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童畫再次睜開眼睛,鼻子飄過來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卻是全然沒有東宮問身上的那股子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