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她沒有想到的,東宮曜雖然沒有在裏面的病房,因爲他時常有電話進來,但是他卻是一直在門口呆着,到點喫飯的時候,或許等到自己餓的時候,他就會出去買點東西來給自己和趙霞。
倒也算是細心,這的確是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她以爲他就是那種會甩甩手離開的人
“渴了嗎”說曹操,曹操就到,只看到東宮曜拿着水杯出現在童畫面前,然後將水杯放在了她的面前。
“其實還好給霞姨喫吧”童畫看了看霞姨,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用,不用,我有茶杯自己會喝,你們小兩口的親密,可別搭上我”趙霞笑着說道,然後拿起了另外的一個杯子,喝了一口水。
小兩口
童畫頓時覺得臉上有些火辣辣的,感到有些羞澀,霞姨原來也會瞎說話啊
“怎麼了我說錯了啊我和將軍都沒有你們那麼黏糊”趙霞說道。
然後她又擡頭看着東宮曜:“東宮先生畫兒有孩子,所以你趕緊帶她回去吧,肚子受涼也不好”
“這要看她的意思了,我可拆不動她”沒有想到東宮曜會這麼說話,然後他理直氣壯的看着自己,淡淡一笑。
“呵呵,好了,好了,趕緊走在我這個老婆子這裏秀恩愛啊,我難受將軍也受不起趕緊走”趙霞頓時心情也似乎好了許多,然後揮了揮手說道。
童畫和東宮曜回到了房子,好幾天沒有回來了。
原本童畫覺得自己好像並不是很累的樣子,但是沒有想到真的到了這裏,卻是真的感到有種十分疲憊的感覺。
然後她坐在了沙發上,就東宮曜去拿杯水的功夫,她居然就趴在沙發的一邊睡着了。
“傻女人那麼累,還硬撐”東宮曜回來就看到已經睡着的童畫,然後口氣中帶着一絲焦慮,看了看她之後,才放心將她一步步抱到了上,躺下。
正在這時,古德的電話卻是過來了。
這段時間因爲他一直不在公司,所以公司的一切都讓古德打理着,不僅僅如此,古德還要監管着童畫公司的業務,所以一直都沒有出現。
但是他電話過來,一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了
聽完之後,東宮曜皺起了眉頭,然後掛斷了電話。
對周姨吩咐了一下,然後東宮曜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事實上,東宮曜對周姨也算是比較信任的,周姨並不是東宮家裏面做的傭人,但是周姨的母親,還有周姨的父親卻都是在永夜幫忙做事情的。
後來因爲年歲太大了,東宮曜就辭退了他們,並且給了豐厚的回報,這錢算起來,他們也算是當地的一個小地主了
所以他們家也是十分感謝東宮曜,而周姨的個性也好強,從小就不要父母來照顧自己,所以一早周姨就已經獨立了,現在即便自己的父母有錢了,但是她還是希望能夠靠着自己的雙手做事情,而且也已經做慣了。
所以他們纔會將周姨給東宮曜的,正好卻是可以安排到這裏來照顧童畫。
而且周姨和東宮家,還有永夜都不熟悉,所以也不會讓那些人知道童畫在這裏的消息。
周姨點點頭,然後目送東宮曜離開。
想到這裏,周姨淡淡一笑。
再說,別人都說主人難伺候,不過這個童小姐,脾氣可是好得很,和自己根本就不像是小姐和傭人,倒是更像是朋友,或者親人。
對自己也是十分照顧,所以她對童畫當然也就是貼心貼肺的
酒吧。
昏黃的燈光稱托出五顏六色的射燈,照得那些人臉上都是五彩斑斕的,醉生夢死
東宮曜看了看四周,眯起了眼睛。
這絕對算不上什麼高檔的酒吧,頂多也是中下層的,一進門那種濃烈的劣質酒的味道就像針一般扎入了鼻子。
不僅僅如此,那種煙味妖嬈的空氣,可以讓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淚。
旁邊就是舞池,各種各色的人在舞池中間扭動着他們的四肢,似乎就是害怕自己身上有骨頭一般,能夠有多麼軟,就該有多麼軟的樣子。
音樂讓人有種想要亢奮的感覺,女人們的香水原本應該是美好的,但是此刻混在了一起,卻成爲一種莫名的惡臭。
真搞不懂,這樣低廉的地方居然會有那麼多人喜歡來
東宮曜的眼神微微一掃,就看到了不遠處透明包廂裏面那張熟悉的臉,只是此刻卻並不熟悉,拿着酒杯不知道在說點什麼。
他立馬走了過去,卻是不小心撞到了一個正在跳舞的男人。
“喂幹什麼找死啊”那個男人看着東宮曜,然後眼皮都不擡,惡狠狠地說道。
“讓開”東宮曜冷冷說道。
“讓開你算是老”那個男人擡頭,正想要用手指指着東宮曜的鼻子,但是卻是一把被東宮曜給捏住,然後頓時下半句話就說不出來了。
另外一隻手緊緊握着自己的手臂,然後順着東宮曜捏手指的方向慢慢跪倒在地,大聲求饒:“對不起大哥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你趕緊把我的手放了吧”
東宮曜鬆開了他的手指,然後拿出了紙巾擦了擦手指,眼神冷冽一掃,頓時從那個男人的身上跨了過去。
但是還沒有走兩步,就聽到身後那個男人還帶着痛的聲音響起:“餵你真的太大膽了知道我是誰嗎”
東宮曜眯起了眼睛,然後回頭看了看那個男人。
男人渾身一顫這個男人的眼光也太可怕了吧單單只是這麼一看,自己就覺得好像渾身都冷了冷,這傢伙到底是誰呢
不過自己的話已經丟出去了,剛剛又是丟了臉,自己要是再不扳回來的話,那就太次了
再說這裏都是自己來玩時候認識的人,連自己的馬子都在,自己要是不弄點氣勢出來,實在是丟不起這個臉
想到這裏,他立刻深深呼了一口氣:“我告訴你這個場子我照”
話還沒有說完,只看到東宮曜兩步就已經到了他的面前,再次成功將他的話給壓了回去。
“知道我是誰嗎”東宮曜看着那個低自己一個頭的男人,然後冷冷說道。
單是眼光,已經足夠讓自己寒了,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聲音也是那麼冷,所以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