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花開滿地傷 >第九十一章 小黑屋裏的暴虐
      第九十一章小黑屋裏的暴虐

      “把燈打開,燈在哪裏?”她哆哆嗦嗦的在牆壁四處摸索,但上面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摸到。

      她的膝蓋在顫抖,她的雙腿在發軟,大滴大滴的冷汗從她的額頭滴落下來。

      她摸索到了門口,想要開門,被陸謹言一把拽開了,“你今天別指望能出去!”

      “我要出去,我不要關小黑屋,我最怕小黑屋了。”她全身都在顫抖,抖得連牆壁似乎都跟着震動了。

      她的兩排牙齒也在上下打戰,咬破了她的嘴脣,一縷鮮血從嘴角滑落下來。

      “地獄就是這麼黑暗,永遠也別指望見到光!”他的薄脣附在她的耳邊,氣息如火一般的熾烈,像是從地獄升起的鬼火,要把她焚成灰燼。

      她像是被一記悶棍敲在了頭頂,再也支持不住,跌倒在了地上。

      掙扎着,她想要站起來,但是失敗了,只能朝前爬了幾步,爬到了他的腳邊。

      “求你放我出去,求你了……”她惶恐的、虛弱的、一疊連聲的哀求,就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在做垂死的哀鳴。

      他居高臨下的、鄙視的、輕蔑的看着她,眼神裏只有厭惡和硬冷。

      抓起她的手臂,他一把將她提了起來,牴觸在牆壁上。

      大手抓起她兩條僵硬而無力的腿,強行掰開,橫跨上了自己的腰際。

      “這不過是前奏!”他的嘴角揚起了邪戾的冷笑,那笑散發着濃烈的血腥味。

      他修長的手指移了上來,抓住了她劇烈起伏的胸口,放肆的玩弄,就彷彿那是兩個專供發泄的玩具。

      花曉芃的喉頭因爲極度的恐懼而痙攣,說不出話來了,她拼命的吞嚥着口水,艱難的擠出幾個字來,“不……不……”

      “你應該說要,蕩.婦就該說這個字!”他低哼一聲,扯掉了她裙子下單薄的遮蔽。

      她無力的搖着頭,身體因爲雙重的恐懼,僵硬的就像是放久了的麪糰。

      他幾近粗暴的進入,在她狹小的空隙裏橫衝直闖,沒有一點憐惜之色。

      她快要窒息了,不得不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氣。

      淚水從她的眼角墜落,她的眼睛依然瞪得大大的,透過淚霧,極力在狹窄的空間裏尋找光線,尋找可以苟延殘喘的希望。

      換氣扇不停的轉動着,一絲微光又透露了進來,她慢慢的擡起了僵硬的手。

      因爲他猛烈地撞擊,她整個身體都在抖動,手臂也跟着上下的搖擺。

      她很努力的伸着,彷彿想要抓住那一縷微光,但它離得好遠好遠,虛無縹緲,怎麼都抓不住。

      一次的釋放之後,他把她翻了個身,讓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從後面入侵。

      她看不到光了,一絲都看不到了,眼前又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她的手臂無力支撐起身體,上半身幾乎趴在地板上,身體成了一個拱形。

      陸謹言強壯的身軀在後面不停的推動着她,撞擊着她,不給她一絲喘氣的機會。

      她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死在這個小黑屋裏,死在這個暴君的身下。

      她想要出去,誰來救救她,誰能救救她!

      她在心裏拼命的叫喊,但嘴裏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因爲嘴現在要呼吸,努力的呼吸,不讓自己窒息而死。

      她不知道這份暴虐會在什麼時候停止,不知道他要怎樣才能放過她。

      時間過了很久很久,彷彿一個世紀了。

      她的內心充斥着極度的恐懼,身體卻在一陣又一陣極致的衝擊波中沉浮。

      他的每一次動作都會準確無誤的撞擊在她的敏感點,讓她產生出最原始的快感。

      這是身體的本能,是腎上腺素激盪的結果。

      她是無法控制的。

      她幾乎分不清,自己是會在恐懼中死掉,還是會在興奮中死掉。

      黑暗中,她似乎看到一個影子飄了過去。

      是阿聰嗎?

      是阿聰來了嗎?

      聽說人在彌留之際,就會看到逝去的親人,他們是來接他走的。

      她是不是也要死了,所以阿聰來接她了?

      她真的好想跟他走啊,去一個無憂無慮的世界,再也不用被惡魔蹂躪。

      但她不能,她還要活着,還要救小鋒。

      阿聰,對不起,你走吧,別管我了,我還不能跟你走。

      她甩了甩頭,甩去眼角的淚水,強迫自己模糊的意識清醒過來。

      陸謹言透過黑暗死死的盯着她。

      倔強的小刺蝟,真能忍,竟然一聲都不吭!

      “花曉芃,這只是剛剛開始,我說過,會讓你把地獄十八層的滋味都嚐遍。”他一聲粗嘎的低吼,盡情的釋放出來。

      這確實只是開始,他還有很多方法來折磨她、降服她!

      就算她的骨頭再硬,刺再尖利,也一定承受不了。

      花曉芃像一個被玩碎的娃娃,被扔在了地上,身上細細密密的佈滿了汗珠,整個人似乎只剩下一縷幽魂了。

      他大手一伸,按下門口的開關,天花板上的燈亮了。

      她像是缺了水的魚,望着燈,大口大口的呼吸,來平復快要暫停的心跳。

      “喜歡這個滋味嗎?”他走了過來,擋住了光,魁偉的身體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陰影。

      她艱難的嚥了下口水,滋潤乾燥的喉嚨,然後極爲費力的吐出了幾個字,“我可以走了嗎?”

      他暴躁的抓住了她的後腦勺,逼她擡起頭來看着他,“以後我的話,一個字都不準忘記!”

      “知道了。”她露出了逆來順受的表情,但低垂的睫毛下面藏匿着一股野性不馴的倔強。

      她的人可以對他屈服,但她的心,她的靈魂永遠都不會。

      他冷哼一聲,拉開門走了出去。

      她爬了起來,蜷縮在了牆角。

      她還沒有力氣站起來,需要時間來緩一緩。

      俱樂部裏,秦如琛走了進來,從陸家出來,他沒有看到花曉芃了,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發了微信,她也沒回。

      他過來是想喝杯酒散散心。

      坐到吧檯前,他眼角的餘光飄到了陸謹言。

      看到陸謹言走進來,坐到了安安身旁,一股極致的怒火衝進了他的眉梢。

      他站了起來,狂衝向陸謹言,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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