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花開滿地傷 >第一百二十八章 他整個人都是我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他整個人都是我的

      陸謹言冷冽的冰眸在燈光裏幽幽的閃爍了下,抓起她的枕頭,扔到了一旁,欺身而上。

      他已經隱忍了三天,今天不會放過她。

      衣服被三下五除二全部剝了個一乾二淨,花曉芃在心裏嘆氣,在修羅魔王面前,果然是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

      不過,她發現陸謹言今天比較溫柔,給了她足夠的前奏,才進入。

      進入的動作也比較輕緩,不像從前,充滿了強烈的侵略意味,一挺身,就齊根沒入,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

      只要了一次,他就放開了她。

      這算是格外的開恩了。

      “今天允許你到牀上睡。”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牀上。

      不是因爲可憐她,他不會有憐香惜玉之情。而是上次捧着她的球兒睡,讓他感覺很舒服。

      男人的尺寸,在於填滿女人的閨房。

      女人的尺寸,在於填滿男人的大手。

      這個女人的大小深淺都跟他完美的契合,一對球兒不大不小,恰好在他一手掌握的範圍。

      有了第一次之後,花曉芃有些習慣了,任憑他握着。

      只要他不嫌棄她髒,睡過之後就要換枕頭換牀單,其他的都無所謂。

      “小刺蝟,睡我身邊舒服,還是睡你的地鋪舒服?”他低沉的聲音從耳朵裏穿進來,彷彿電流一般從沿着她的脊柱蔓延開去,讓她輕輕的打了個顫兒。

      “我睡哪都無所謂的。”她雲淡風輕的說。

      在心裏,她還是比較喜歡自己的地鋪,沒有人在旁邊騷擾,一個人想怎麼睡都怎麼睡,多舒服呀。但她不敢說出來,否則陸謹言肯定凌空一腳把她踹下去。

      不過,這個回答,陸謹言還是不滿意,“難道爺的牀還不如你的地鋪舒服?”

      “當然是牀舒服了。”看出他臉上多雲轉陰,她趕緊回道,“我的意思是我睡覺不挑,在哪都能睡着。”

      “不愧是野生的。”他嘴角微微勾起,半含譏誚,半帶嘲弄。

      “我是家養放養型,不是野生的。”她吐吐舌頭,沒爹沒孃才叫野生,她明明有個很幸福的家庭。

      陸謹言的大手在她胸口摩挲了幾下,驀然發現她的球兒好像長大了,“小刺蝟,你是不是二次發育了?”

      她狠狠的嗆了下,小臉一紅,“我哪有?”

      “尺寸升級了。”他的手感一向很準,不會摸錯。

      她下意識的擡起手,想要遮擋美好的風光,被他攥住,舉過了頭頂。

      他的眼睛毫不客氣的下滑,落在了她的球兒上,那玩味的目光就像科學家在研究小白鼠。

      這兩天,她動不動就吐,喫得不多,明顯瘦了,下巴都尖了,沒想到這個地方竟然還能奇蹟般的長肉!

      花曉芃被他盯得面紅耳赤,最可怕的是,她清晰的感覺到,他的龐然大物又恢復了生機。

      這是下一場瘋狂掠奪的前兆。

      “我們能睡覺了嗎?”她要趕緊滅火。

      陸謹言怎麼可能放過她,僅僅一次對他而言是遠遠不夠的,他要嘗試新的方式。

      他雙手捧住了她的球兒,讓她的柔軟包裹了他的龐然大物……

      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熱浪在脖子和頭皮間洶涌的翻動,讓她整個人都紅通通的,像只煮熟的蝦子了。

      陸謹言薄脣劃開了邪肆的微弧,這叫物盡其用。

      這個女人的身體,雖然不乾不淨,但依然美妙至極,除了閨房,其他部位也一樣能讓他得到極致的快感。

      在她的胸口一連釋放了兩次,他才肯罷休。

      花曉芃覺得,自己真的變成了他的玩偶,被他各種恣意玩弄。

      不過,他要是不玩她,就要去玩花夢黎了。

      花夢黎搬進來的這幾天,他好像沒有在她的房間過過夜,應該是她懷孕,不能承寵的緣故吧。

      她的孩子可是他的寶貝,萬一一不小心弄傷了,他怎麼捨得呢?

      在她思忖間,陸謹言的手機響了,是花夢黎打過來的。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陸謹言竟然開了免提。

      花夢黎細軟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謹言,我一人好寂寞,睡不着,你可不可以過來陪我?”

      陸謹言沒有回答,薄脣湊到了花曉芃的耳邊,“替我回。”說完,把手機往她手裏一扔,就翻過身去,懶得再理會。

      花曉芃倒吸了口氣,彷彿接過了千斤重擔。

      她知道,他剛剛大戰一場,肯定懶得動彈,花夢黎的電話來的不是時候。

      “姐,謹言已經睡了。”

      聽到她的聲音,花夢黎握着手機的手指驟然攥緊了。

      這個小賤人竟然敢偷接陸謹言的電話,膽子也太大了吧?

      “謹言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這裏?”

      “我的手機沒電了,拿他的玩遊戲呢?”花曉芃輕描淡寫的說。

      花夢黎七竅生煙,她篤定花曉芃是故意的,就是不想陸謹言接她的電話。

      “曉芃,我聽說謹言不喜歡別人動他的私人物品,你拿他的手機,他會生氣的。”

      花曉芃嘿嘿一笑,“姐,你開什麼玩笑呀,我都當着他的面,玩他手機的,他整個人都是我的,何況是一部手機呀。”

      陸謹言聽到這話,噎了下。

      吹牛都不用打草稿,不愧是撒謊的慣犯。

      花夢黎在另一邊,氣得直跺腳,小賤人肯定又在陸謹言面前玩新花招,才能把他留下來,讓他不來她這邊。

      最好,能玩到直接流產,然後一輩子不孕不育,省了她一番功夫。

      “行了,睡覺吧,我明天過來找謹言。”

      她電話一掛,陸謹言就轉過身來,一手託着額頭,慵懶而邪肆的盯着身旁之人,“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不是,我就是用了一點誇張的手法,隨便說說。”她訕訕一笑,有些尷尬。

      “只有一點誇張?”他的目光陰黯且深沉,盯得她毛骨悚然。

      她趕緊搖頭,頭搖的像撥浪鼓,“不是一點點,是特別的誇張,言過其實。你不是我的,你從頭髮絲到腳趾尖都不是我的。”

      “明白就好。”他勾起她一縷髮絲,在手指間玩弄。當傀儡最重要的一點,是時刻擺正自己的位置。

      花曉芃嚥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說:“花夢黎一個人挺寂寞的,你不去陪陪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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