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煙見以染臉色突變,有些擔心的詢問。
以染回過神來,面色也緩和了下來。
“沒什麼,就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但是又突然忘了,總覺得自己最近腦子好像不太好,好像也容易累。”以染喝個湯,蹙了蹙眉,招呼服務員加了辣椒醋。
“你什麼時候口味變這麼重了”白生煙揚了揚眉,卻也沒多在意,接着道:“你覺得袁諾跟莫語彤說了什麼導致她這種反應”
“袁諾跟莫語彤說了什麼不重要,總歸就是些詆譭我的話,但是,我更加關心的是。莫語彤原先應該是想去洗手間的,但是卻在和袁諾撞見之後又反身離開。那麼問題來了,她不回大廳,卻跑到樓下噴泉,這是爲什麼”
白生煙聞言也皺了眉,道:“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過去,或許是她約了什麼人在那裏碰面”
“然後她就被推下了水,而且,她還被救了上來。”
“昨天的酒會大部分人手都被安排在各個重要的地方,我去看過了,莫語彤掉的那個噴泉十分偏僻。那麼在大部分人員都被調走的情況下,她卻還是運氣非常好的被救起。看來,是有人自導自演了一齣戲,想要借莫語彤毀了你。”
莫以染點了點頭,給白生煙和自己的酒杯中添了酒。
38c的桂花酒,以染一飲而盡,酒杯被重重的放在桌上。
“還有一件事,昨天我差點被人綁架。”
“什麼”
白生煙倒酒的手一頓,眉眼瞬間冷冽。
“那個時候不是電閘被拉了嗎就是那個時候,有一個人想用棍子打暈我”以染說着,微微笑起來:“但是沒能得逞。”
以染沒有說被景墨文救了的事,畢竟景墨文跟白生煙在某種意義上是屬於對立面,所以她不想再摻和進一些麻煩事。
“那後來你怎麼樣了昨天再次通電的時候也已經找不到你人,而且好些人都不見了。除了你之外還有景墨文、顧修、袁諾以及其他一些我不太熟的。我聽說韓道聯繫不到你快急瘋了,一直在給袁家施加壓力,袁家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你爸那邊見你不見了更是着急,生怕你又逃婚。”
“我知道,剛纔已經給韓道發了消息說我沒事,不用找了。”
“染染,你也是挺慘,平日裏安安穩穩,結果馬上快結婚了,什麼破事兒都找上門,你是不是命裏犯小人”
以染不在意的笑了笑,又給自己添了酒,道:“你要是不提,我都快把結婚這事兒忘了。本來昨天是答應了韓道酒會結束去領結婚證,結果又出了事兒。”
“就算沒有那檔子事兒,你們也領不了。”白生煙嘀咕。
“爲什麼”
“人家不要下班的啊”白生煙翻白眼,隨後,又有些擔心的皺了皺眉:“而且,景墨文能就這麼輕易的讓你們結婚”
以染抿了抿脣,沒說話。
“別瞞着了,其實我都看到了。昨天調大廳的監控,韓道不在的時候他來找你,那個架勢,可不像是會輕易的放過你,染染你要當心啊。”
以染柔軟的指捏着紙巾,紙巾乾燥,吸走了汗液。
“嗯,我知道了。”她乖順的點了點頭。
同一時刻,景墨文所住的雲木公館
“人送走了”景墨文聽到開門的聲音,擡頭淡淡的掃了顧修一眼。
顧修點了點頭,坐到了沙發上,“我不明白,既然捨不得,爲什麼不乾脆留她還拐着彎兒的讓我去送,你就不怕到時候人家真嫁了,看你怎麼辦。”
景墨文坐在他的對面,手中拿着一張喜帖若有所思。
他斂去了眼底的浮光,說:“你提醒過她了嗎”
“我覺得我自己說的已經很明白了,但是她能不能聽懂我就不知道了。”顧修無謂的聳了聳肩,瞄見景墨文手中的喜帖後有些訝異,接着道:“誰這麼大面子讓你收了喜帖”
“韓家少爺送來的。”
“這是挑釁啊”
顧修的臉上浮起幸災樂禍的笑意,“什麼時候我也去”
“你去幹什麼”
“給你撐場子啊,韓道敢來送喜帖挑釁,就要承擔挑釁的後果。”
“顧修,你最近是太閒了正好景墨真現在到處找我,成天嚷着沒飯喫,要不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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