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霸寵腹黑妻 >第二百四十九章、東方四(二)
    東方家屬於隱形豪門,沒有景、顧、言這些般招搖,閒着沒事兒就去搞個拍賣會,做個慈善之類。

    東方家就是那種有錢自己花,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很少接受電視拜訪,只一個勁兒默默賺錢,默默享受,十分低調。

    不過低調卻並不代表人家不鋪張浪費。

    據小道消息,東方家就連垃圾桶都是lv的。

    景墨文雖然帶着面具,但是他高大的身姿以及由內而外掩不住的尊貴王者氣息還是讓一些人一眼就將景墨文給認了出來,一個個都走過來套近乎。

    以染站在景墨文的身邊,對每個人微笑,時不時的碰個杯,心中厭倦。

    趁着一個空檔,一把拉上男人的手腕,悄悄將景墨文給拉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

    以染伸出手奪過了景墨文手上的香檳,從桌上拿了一塊蛋糕遞到了景墨文的面前。

    景墨文沒有接,以染看着男人猶豫的模樣,似乎都能夠透過面具看到男人緊蹙的眉頭。

    “拿着,喫。”

    以染見景墨文不接,有些不高興。

    “爲什麼”

    景墨文有些委屈,他不喜歡抹茶味兒以外的甜食,尤其莫以染遞給他的還是一塊兒巧克力味兒的。

    想想都又齁又膩,他不想喫,也不明白爲什麼莫以染突然讓他喫蛋糕,他又不餓。

    “你太惹眼了,招來那些個老總就算了,還有那些個鶯鶯燕燕是怎麼回事兒當我不存在”

    以染假笑,接着道:“給你蛋糕,誰又能想得到冷傲自負、目中無人的景墨文會躲在一個小角落裏喫蛋糕呢”

    冷傲自負目中無人

    景墨文:“”

    “喫嘛,也不是很難喫的。”

    以染見景墨文依舊無動於衷,甚至微微的後退了一步,彷彿莫以染手上拿着的蛋糕是毒藥一樣。

    景墨文薄脣微抿,頭微微往邊上一扭,“不喫,士可殺不可辱”

    以染見男人不從,餘光又看見不遠處有兩個女人時不時的往景墨文這邊看,時不時湊在一起耳語着什麼。

    以染見狀,不由蹙了蹙眉。

    “真不喫”

    以染歪頭,面向景墨文,眨着眼睛問道。

    景墨文輕哼一聲,沒說話。

    以染眉頭蹙的更深,伸出一隻手,捏住男人的下巴,將男人的俊臉轉了回來。

    女子桃腮帶笑,一對狐狸似得眼睛睜的圓溜溜的,清澈的彷彿含着一汪清泉,微微鼓了鼓面頰,紅脣微抿,可勁兒賣萌。

    “就喫一口,嗯好不好”

    女子嗓音難得的甜美,彷彿在哄孩子。

    “母性氾濫”

    景墨文不解風情。

    以染見景墨文不上鉤,也不氣餒,捏住男人下巴的手縮了回來,輕輕的拽了拽男人的西裝袖子,可憐巴巴的望着男人:“我餵你喫,嗯”

    “我又不是小孩兒。”

    男人嘴硬的說着,但是以染卻明顯的看見男人原本緊抿着的,生怕莫以染強喂似得薄脣突然有了一個淺淺的弧度,彷彿很期待。

    以染斂了斂眸光,脣角倏忽間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隨後便立刻聳拉下來,做出一副很失望的模樣。

    垂眸嘆氣,頗爲遺憾道:“唉,既然你不喫,那我也不能硬逼着你,那就讓我一直跟那些人碰杯好了,我現在感覺腦袋暈暈的,等會兒喝多了該給你丟人了。萬一哪個小狐狸精趁着我喝醉的時候勾搭你,然後你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從此以後,我就被小狐狸精給欺負,你就看着也不幫我,無依無靠的我一天打三份工,晚上沒有地方睡,只能去天橋底下,又黑又冷,有耗子、有流浪漢,生的這麼美,萬一被嗚嗚嗚,想想都好悽慘吶,悽悽慘慘慼戚”

    以染一邊說着擡手做出抹眼淚的動作,看起來悽慘萬分。

    景墨文見莫以染訴苦,一瞬間竟然有一種被帶入的感覺,身臨其境一般。

    聽到莫以染說到沒地方去,只能睡在天橋底下時的時候,他差點就擡手扇自己一巴掌。

    太不是東西了

    怎麼可以這樣

    太過分了

    不過,剛纔莫以染所說完全是子虛烏有,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

    光說莫以染那酒量,千杯不倒的主兒,除非你下藥。

    再說新歡舊愛,他景墨文要是這麼容易被勾搭,至於孤家寡人到二十九才遇上莫以染

    還有,她那身手,那暴脾氣,哪個小狐狸精能欺負的了她

    至今,莫以染跟他初見時,把他一羣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兒手下給全部打的六親不認、爹媽不識的場景,景墨文依舊還歷歷在目。

    再來,當今這個美貌能當飯喫的社會,莫以染那頂頂美人兒,打三份工

    富二代下鄉體驗生活吧

    雖然莫以染腦洞大開、天馬行空,誇張是誇張了點,但是她的目的達到了。

    她的用意就是告訴景墨文,她懶得應酬那這個人,就問景墨文從還是不從吧

    景墨文向來冷傲。

    所以,哪怕身旁女子演技再如何爛,他還是立馬從了

    “好了好了,我喫。”

    男人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以染見男人妥協,喜上眉梢,嘿嘿,景墨文真有趣。

    “啊”

    以染用小叉子挖了一小塊蛋糕,拖長了聲音喂到了男人的嘴邊。

    男人面龐微紅,聽話的張開嘴。

    “嚼、咽,有那麼難以下嚥嗎”

    以染笑望着喫完之後一臉苦澀的男人,憋笑憋的內傷,明眸皓齒。

    “染染,你有沒有什麼討厭喫的”

    景墨文嚴肅的望着莫以染。

    以染一愣,瞬間眼角泛淚:“你這是打算要報復我我已經不是你的寶貝了嗎你竟然要跟我互相傷害是嗎景墨文,我對你相當失望,你竟然想讓我不開心”

    “不,染染我”

    見女子義正言辭的指控着自己,景墨文心中那一點小邪念也瞬間就沒了。

    有的只是滿滿的愧疚感。

    以染說的對,他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以染悄悄瞄了眼男人的臉,見男人臉上滿是愧疚,禁不住“咯吱咯吱”的笑起來,笑的她肚子疼。

    “天啊,景墨文你怎麼這麼可愛哈哈哈哈哈哈。”

    以染一手舉着蛋糕,一手捂着小腹,笑的花枝亂顫。

    景墨文看着女子笑的停不下來的模樣,也沒有生氣。

    脣角泛着溫柔的弧度,手輕輕的拍了拍女子的脊背。

    “別笑岔氣了。”

    男人無奈的提醒着,一雙漆黑的鳳眸目不斜視的望着女子,眼角眉梢滿是溫柔寵溺。

    而二人所不知道的是,在二樓,正有一個帶着黑色全臉面具的西裝男人正冷冷的望向這邊。

    看不清容貌,只有陰鷙的目光落在二人身上。

    那目光有些複雜,帶着一絲審判、一絲狠戾、一絲悔意、一絲隱匿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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