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添堵一時爽,回家火葬場。..
景墨真完全相信,自己在飯桌上給莫以染添的所有的堵,景墨文都能夠遊刃有餘的解決,好不費吹灰之力。
但是,回家之後,景墨文就不知道會怎麼來報復自己了。
雖然從前惹怒景墨文的時候,自己總是能想到各種各樣的逃脫辦法。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
景墨真心中其實是清楚的,從前自己有機會逃脫,不過是因爲景墨文的怒火沒有那麼大,懶得與自己多計較。
可如今,景墨文把莫以染當寶,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平日裏一點小打小鬧就算了,在今天這種比較重要的場合下,自己要是讓莫以染下不來臺,景墨真一點不懷疑,回頭景墨文就會讓自己下不了牀。
別誤會,此下不了牀非彼下不了牀。
舉個例子,比如說,景墨真正下樓,景墨文出現在身後,腳一伸,自己掉下去,摔個腿斷手殘的,景墨文就會漫不經心的說一聲:“不好意思啊,腳滑。”
諸如此類,所以,爲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景墨真決定靜觀其變,安安靜靜的喫飯就好。
這次景莫兩家見面,整體尚算和諧。
畢竟莫以染這個人擺在這裏,漂漂亮亮的一女神,從外貌上來講跟景墨文很搭,沒什麼好挑毛病的。
家世乾淨,雖然最近破產了,但是景家根深枝繁,根本不在乎女方家裏是貧是富。
而景老太太想的是,莫家雖然破產了,但是莫以染這個人卻更加有價值。
一身才藝,氣質出衆,社交方面雖然並不是很廣,但是卻非常的精。
就是那種,會挑人玩。
你如果不是什麼特別優秀的人,莫以染就不會去接觸。
當初戚白玉偷偷的告訴自己莫以染跟白生煙是十幾年的好閨蜜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孫媳婦兒不錯。
白生煙那個女人傲慢且眼光極高,但是人家有能力,誰也不敢說什麼。
莫以染的閨蜜是白生煙,白生煙的男人是言彬蔚,言彬蔚跟崔別君似乎也有來往,崔別君的妹妹跟莫以染來往也甚是頻繁
這其中牽扯到的人實在太多。
每家每戶都是a市裏的名門望族。
景老太太喝了一口茶,隨後又不緊不慢的放下。
在很多年前,景家還不是a市衆多行業的龍頭老大,那個時候崔家比景家還要厲害些。
總而言之,非常巧合的一點是,幾戶家族的後代竟然出生的時間點非常接近。
歲數差的都不多,於是自己就想盡了辦法將自己的孫子跟那幾個孩子送在了同一個學校,並且不停的給幾個孩子創造機會,讓他們玩在一起,並且一路互相扶持着磕磕絆絆長大成人。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幾個孩子合得來,既是發小又是兄弟。
可是在這其中出了一點意外。
那就是崔別君。
崔別君家裏突發意外,使得小小的孩子過早的承擔了他那個年紀所不該承受的壓力。
於是,五個人中就退出去了一個。
所以,景氏跟崔氏就少了很多的合作。
兩家之間缺少信任,生意場上爾虞我詐,又怎能和睦呢
可是陰差陽錯,崔別君是個護妹狂魔。
崔黎姬又似乎格外的喜歡莫以染。
莫以染跟崔黎姬就是一個交接點。
景家的少夫人跟崔家的小公主有了來往,還怕兩個男人不會玩有交集嗎
景老太太的脣邊浮起了一抹算計的笑容。
她對這個孫媳婦兒,可以說是很滿意。
一個人的價值不在於她有多少錢,而在於她身後的關係網。
錢再多,終有一天會耗盡,可是人與人之間的聯繫,是不可能輕易的老死不相往來的。
“染染啊,來,喝點這個甲魚湯補補,看你瘦的。”
景老太太親自盛了一碗湯,笑容和藹的遞給莫以染。
莫以染道了謝,笑着接過。
在景家,真正的一家之主就是景老太太。
景老爺子年紀大了,不太管事,並且是個妻奴。
兒子之前主要是爲政府幹事,而且商業頭腦確實是不如孫子景墨文。
至於其他幾個景墨文的叔叔伯伯什麼的,都是靠家族喫飯的。
老太太都滿意了,他們哪裏還敢有意見
至於莫家兩位老人。
兩位就是相對普通的老夫老妻,沒有景老太太那麼多的算計跟比對,覺着景墨文家大勢大的,又一表人才,關鍵對自家孫女也好,他們瞧着舒心,便沒什麼意見。
莫昌國跟王舒瑜兩個人
他們高興還來不及,恨不得現在就把莫以染拿個麻袋套起來送到景墨文的牀上才甘心。
對於他們二人來說,莫以染就是他們莫氏東山再起的棋子。
雖然王舒瑜對莫以染還是膈應的慌,但是現在她親女兒下落不明,而且這個繼女雖然冷漠,但是也不會對她完全的坐視不理,所以,莫以染嫁進景家,對她有利無弊,何樂而不爲
如果說有怨言的,也不是沒有。
縱觀全場,紹莊藝一個勁的喫飯,臉色一直沒好過,從莫以染進門開始到現在,就沒有露出過一個笑臉。
不過,礙於景老太太在場,她也不好發作,只好一個勁的喫飯來讓自己沒那麼火大。
不過,她可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她就不明白了,這個莫以染到底什麼地方好
不就是長得漂亮點薇薇就不漂亮嗎
一個破產的女人跟一個剛繼承家業的女人,是個正常人都知道該怎麼選。
可是景墨文怎麼就看不明白呢
景墨文年紀輕,被美貌迷惑看不透也就算了,這老太太怎麼也看不明白呢
紹莊藝越想越來氣。
“親家,這回辛苦你們來a市,下回我們得了空,就去江南拜訪。”
喫完飯,臨別之際,景奶奶跟莫奶奶告別。
隨後,衆人各自笑着道了別,便各自離開了。
接下來的兩天,莫以染跟景墨文帶着莫家二老在a市玩兒了兩天,然後莫以染便將二老給送
回了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