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文跟她一起過去要貓,這不是讓向昕薇覺得自己怕她,所以才帶上景墨文一起去她門口耀武揚威
景墨文見莫以染態度堅決,就也沒再堅持,只說萬事小心就離開了。
在景墨文眼裏,向昕薇就是個心裏深沉並且十分不懷好意的女人。
雖然莫以染也不是好欺負的,但是萬一對方耍陰招怎麼辦
回去之後,景墨文都是膽戰心驚的,一會兒幻想到莫以染一不小心被向昕薇給推下樓了,一會兒又幻想莫以染被向昕薇在茶裏下毒給毒死了,沒一會兒又幻想到向昕薇是其實是個百合,藉着喜歡自己的名頭故意接近莫以染這朵傾國名花。
越想越覺得可怕,景墨文無心工作,手一拍桌子,起身就往外走。
花泉剛坐下,擡眼就看見剛回來沒多久的景墨文竟然又要走,趕緊站了起來跟在後面。
“景先生,您今天下午沒有行程,您”
花泉的話未說完就被景墨文打斷。
“沒你的事,回去”
花泉被嚇了一跳,猛的停下了腳步,目送着自己的老闆離開了。
“別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能讓景先生這麼魂不守舍的,除了他家裏那位還有誰能不能別鹹喫蘿蔔淡操心還有好多工作沒做完,趕緊回來”
晴晴頭也不擡的說道。閃舞..
對於景墨文這種樣子她都已經習慣了。
花泉冷哼一聲,回去了。
景墨文剛走到樓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是莫以染,趕緊接聽。
“貓我要回來了,養的挺好的,胖了好幾斤,我都快抱不動它了。”
景墨文一愣:“她就這麼還給你了”
“是啊,向昕薇那裏養了很多流浪貓流浪狗,終於有一隻尋回了主人,她挺高興的。”
景墨文蹙眉:“那你沒什麼事兒吧”
“我能有什麼事”
聽着女子的反問,景墨文說不出話來,“沒事。”
莫以染掛斷了電話,將手機往沙發上隨手一扔,繼續逗貓。
其實她也挺意外的,沒想到竟然會這麼順利,原本以爲還要周旋一些時候呢。
畢竟是情敵一場,這麼順利的要回來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找到了向昕薇的聯繫方式,打了個電話,說了來意。
向昕薇就非常爽快的答應了,告訴莫以染地址,莫以染去拿了貓,寒暄了幾句,然後就走了。
而今天也是莫以染第一次去到向昕薇的家,也是第一次知道向昕薇的財力到底有多雄厚。..
她只知道向昕薇繼承了鉅額遺產,但是這筆遺產到底有多大她並不知情。
但是能夠讓景墨文他後媽想盡辦法的套近乎,可想而知,其財力之龐大。
剛纔莫以染去到了向昕薇家。
嗯也不能算是家,應該只是臨時住所。
因爲整幢別墅,雖然很大,但是卻非常的冷清。
除了貓貓狗狗以外,幾乎看不到什麼溫馨的東西。
一個臨時住所都這麼的奢侈,更別說真正的家了。
也怪不得紹莊藝想盡了辦法想趕自己走,這麼大一座金礦擺在面前,近在咫尺,結果就因爲另外一個女人而可望不可即,實在是令人痛恨。
如果莫以染是紹莊藝,也會想方設法的拉攏向昕薇。
或許對於向昕薇來說,男人不過是一件附屬品,可有可無。
景墨文這個男人是萬千女子的夢中情人,完美的無可挑剔,所以她保持着無所謂的態度。
有錢並且有內涵,再加上外邊又漂亮能力又優秀的女人,是不在乎愛情的。
例如白生煙。
她現在是年輕,所以相信愛情。
但是莫以染毫不懷疑,她以後也許會包養幾個小情人也說不定。
貓這種生物向來沒有良心,誰給它肉喫,它就跟誰走。
莫以染今天把小墨帶回來的時候,小墨一點反抗都沒有,對着向昕薇半點沒有露出不捨來。
接下來的幾天,莫以染依舊在調查孫暮山。
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執着於這個人,莫以染只是覺得,這個人給自己的感覺十分不安。
如鯁在喉。
陳年舊事不好查,莫以染查到的時候覺得自己真厲害。
結果樂極生悲,自己調查孫暮山的事兒被白生煙給撞見了。
“你神經病吧調查人家幹什麼我一直以爲只有顧修有這種怪癖,你什麼時候被傳染上的”
莫以染也並不介意白生煙知道,只白了她一眼,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未來的生活是幸福還是不幸,都是我自己決定的。”
白生煙翹着二郎腿,一邊逗弄莫以染剛接回來的小墨,一邊笑道:“你啊,就是疑心這疑心那的,所以才活的累,不瀟灑。”
“每個人對幸福的定義不一樣,你性子灑脫,什麼人和事都不能夠將你那強大的內心擊垮。
我可不一樣,經歷了太多大起大落,心已經被傷的不行了,不想再體會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
莫以染將那些資料給收了起來,笑着回答白生煙。
“人得豁達,看開了就好了。染染,人生很長的,有些事情,哭過了就好了。”
莫以染沒理會她,去冰箱裏拿了酸奶出來,丟了一罐給白生煙,說道:“今天怎麼這麼閒”
“不是我閒,是我今兒心情好,就從繁瑣的工作中抽身出來了。工作上的事情雖然重要,但是呢,沒有我,公司也不可能迅速的分崩瓦解。頂多就是流失幾個重要的客戶罷了,這些我都不在意。”
莫以染聞言,笑:“不在意是因爲你現在已經到了頂峯,如果換成是你公司剛起步的時候,你還敢這麼說嗎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在公司。”
“所以啊,我這不是成功了嗎那些小人物就不重要了,那些人,不過是利益的逢場作戲,哪有你來的重要”
送走了白生煙,莫以染收拾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
她訂了下午四點半去英國的機票。
而白生煙,在離開後沒多久,忽然想起來自己的自己的手錶好像落在莫以染家的衛生間裏了。
剛纔洗手的時候隨手摘下來,就忘了。
於是,又半路折回。
只是,到了莫以染家之後,敲門敲了半天也沒人應。
打電話又關機了。
白生煙蹙了蹙眉。
“去哪兒了”
她正呢喃自語,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餵你好,哪位”
她接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