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稀爲貴,如果外表醜陋就粗曠的保護它,外表美麗就仔細地保護它。
但如果,它的某種能力,可以滿足人類的。
這個保護就會變成監禁與實驗,外表的醜陋對它們來說反而是一種幸運。
神州國黑市發行,人類罪宗
藍星公曆2020年五月九日深夜十二點,天都
總統私人辦公室。
“總統先生,雲祕書已經到了。”
“嗯,讓他上來吧。”
前一個半小時接到的消息讓總統仝澤海推掉了凌晨的第五次會議,此時的他正仔細地在電腦上操作着,將涉及案件的相關人員信息挨個調取整理。
“你好,總統先生。”
“東西應該準備好了吧那個所謂的鎖龍部隊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洛不着痕跡地挑了下眉毛,仝澤海的震怒程度略微超出了他的預期,由於事件受害者並非他珍愛的神州國民,雲洛還以爲這個相處多年的總統大人會保持着一貫的風輕雲淡呢。
“是的,這是個流傳於神州國黑市的強化藥劑生產機構,不同於黑森國那邊的通用藥劑,這個藥劑在適用性上以神州國人爲主,其中女人的適用性是男人適用性的一點三倍。”
雲洛將公文包打開,手持着筆電展示給仝澤海總統。
“包括國境線邊緣的神州國人與外國華僑,這個藥劑對他們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副作用,除了每次的強化幅度無法上升外,這個藥劑可以說是最適合神州國人民的強化劑。”
雲洛手指輕揮,向總統展示了兩張訂單與交付時的錄像,上面的人讓仝澤海直接一巴掌把辦公桌一邊拍塌
“薛巖哦~我還在想這傢伙怎麼會突然安分起來,不搞虛的去練兵了。原來如此索龍鎖龍部隊”
薛巖曾是仝澤海的隨身保鏢,經常往來於各個邊境衝突的戰場,還曾與“影殺”的新人部隊一起行動過。
然而他確在妻子懷孕後墜入邪道,開始在天崑山腳私設研究所進行着各種血清研究,後來被仝澤海親自帶隊一鍋端,近乎沒有抵抗地被抓進大牢,只留下他的夫人與新出生的健康的女兒。
後來據說爲了贖罪,說服仝澤海讓他帶罪去執教特種部隊,因爲績效顯著,在十五年後恢復自由,並且用仝澤海給他的人去組建了一個部隊,他用小孩一樣的語氣將這個部隊命名爲傳說中的劍客“索龍”。
但現在,這索龍並非是劍客名,而是一個行爲的代詞。
“是的,在通過重重測試見到對方時我也嚇了一跳,雖然他有前科,但沒想到會真的死性不改。”
三言兩語,雲洛就將自
己這個最大的支持者與薛巖的關係撇清,他緊接着連續出示了數個原料訂單與監控視頻,直接從中間商的身份轉變爲了臥底。
如今,就差最後一步棋。
“哼,當年某個傻逼動龍脈的時候我差點給他祖墳刨了沒想到江山倍有才人出,還真就有人敢動在我眼皮子底下龍”
仝澤海如今的一切仰仗着兩股人,一股是故鄉和一路上的人民,另一股就是老龍爲首的一些土著異人。
雖然如今的他爲了保護人民選擇與“影殺”疏遠,甚至幹出了槍指恩人的事情。但那畢竟是天平之上的無奈之舉,於他而言,正如同某正提劍跟蹤的作者不喫兔子一樣,他也絕不允許相當於神州國圖騰的生物,龍,受到任何的損害
“你總是比我快。”
“只是做了份內之事,那麼,如何安排薛巖等人的墳墓呢好消息是,他的學生大部分都是那個部隊的成員。”
雲洛調出整理好的人員名單,將筆電遞給總統,隨後從公文包裏拿出個人平板,等待着在未塌一邊雙機操作的仝澤海總統。
“哦~還有他。這癟犢子也是呵呵呵,很好,很他孃的好”
在人民眼中一直是慈眉善目的總統此時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大聲地飆着髒話,咬牙切齒地挨個“點名”此處意爲判處死刑。
“呼”
判決時間一直持續到凌晨一點,在點完所有的名之後,總統先生怒容難消地來回翻看着個人信息,最終鬆開了鼠標。
他從身後本該放滿卷宗的紅木櫃子裏拿出了一罐可樂,單手開罐,一飲而盡。
“雲洛。”
“總統先生。”
“你知道我的作風,畢竟我是喫百家飯長大的,懂得貪小便宜是人之常情。”
仝澤海把玩着手裏的空可樂罐,幼年時期的回憶不斷地在他的腦海中翻滾。
喫百家飯長大的孤兒,拿到第一的獎勵,一直是一罐可樂。
“所以一直以來,只要是不損害普通百姓的利益,你們的小貪小摸,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了。”
總統歪頭看向了自己的祕書長,不怒自危的氣場讓雲洛的氣息一滯。
“說吧,你這次,是貪了,還是參與了。”
“總統先生,不,仝長官,我只在通過信任測試時提供了銷售渠道,並且抽了一些回扣,目前,那些樣本均在參與黃級國防項目的高校實驗室內。”
無慾無求之人與貪婪無度之人都註定短命,所以,做出點屬於一個普通人人性的行爲,才能活得更久。
“
嗯,那這些我就全部接手了,因爲這次事關重大,我不能將這些東西交給你。不過相對地,我會把一枚先祖時期的古銅錢給你,原諒我吧。”
“不不不,我這裏纔是要感謝總統先生的不殺之恩,甚至還收到了這樣的珍品,我”
而云洛對外塑造的私下裏的形象就是喜好古玩,尤其是銅錢,他將其比作秩序與純粹的載體,總是不厭其煩地遊走於各大古玩城,甚至還在上任祕書長期間讀了個古錢幣專業博士後。
“既然我選擇相信你,就會依據你告訴我的事情去評判賞罰,所以,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咕頓我明白,仝長官。”
雲洛額頭已經因爲仝澤海的視線佈滿了汗珠,他明白總統話語裏的含義與警告,腦海中甚至開始重新思考痕跡清除的細節。
“那個“獬豸”部隊,關於他們的報酬,你們是怎麼談的”
仝澤海收起了一些威壓,似乎是在踐行自己的話語一般,將話題引向了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