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倒數第三塊”本着不懂就要問的有點她問道。
“你傷還沒好,醫生說不能喫辛辣的東西,我看你這兩天表現好才做了這個,但是不好意思,你只能喫三塊。”
“”
“不可能”
俞昇看了她一眼,“今天如果忍住只吃三塊,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真的”她有些懷疑,因爲答應一個要求這個條件很誘人。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淡淡睨了她一眼。
“什麼條件都可以”她再一次確認。
“離婚和搬走除外。”他補充。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種動不動就離婚搬走的人嗎”
“你是。”他又往她碗裏夾了一塊。
“我是會讓自己變成二婚的人嗎”樊亦瞪眼看他,“你竟然這麼說我,我傷心了”
她這下連筷子都放下了,就那樣看着他,臉上掛着“快來哄我”四個字。
他無奈起身,坐到她跟前,“我錯了行了吧,你愛我愛的無法自拔,這輩子都要和我在一起不離開。”
“誰愛你愛的無法自拔,你是在說你自己吧”她不服氣,“到底是誰求着我給他個名分的”
“好了,是我,”再鬧下去湯都冷了,“趕緊喫吧,不早了。”
最後,樊亦還是沒忍住多吃了幾塊辣子雞,自然也沒有了那個提要求的權利。
週末,樊亦終於可以正常行動了。
北緯咖啡店,她在看了幾次手機後終於等來了人,“二叔這時間觀念可真不敢恭維啊”
樊千暉坐在他對面,“不是每個人都想你一樣週末就真的是週末。”
她挑眉,“那二叔以後可要多教教我。”
樊千暉哼了一聲,私下裏也不跟她裝和諧,“找我什麼事”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前段時間受了傷,想要謝謝二叔的照顧。”她仍舊笑嘻嘻的。
樊千暉心裏一咯噔,臉上沒什麼變化,“我們都在繁盛,你受傷不能來我幫着處理一些事是應當的,都是爲了公司嘛。”
裝,還給我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二叔看看這個吧,我特意爲您準備的。”她遞出信封。
樊千暉懷疑地看了她一眼,打開,隨即面色一變,陰沉地看着她,“這照片哪來的”
“哪來的不要緊,要緊的是這上面的內容。”她還在笑着,像是不知道照片上是什麼意思。
“你想做什麼”他一臉狠厲,跟平常那個平平庸庸沒什麼存在感的人簡直是兩幅模樣。
“二叔要給兒子鋪路,只是不知道是給二哥鋪呢還是給我這個弟弟鋪。”她捧着臉撐在桌子上,像個好奇寶寶。
樊千海臉色是真的難看,“那人是你抓的”
“嗯哼”她覺得沒有必要否認。
“這照片你還給誰看過”
“你敢”他拍了拍桌子,見其他人都看了過來,又壓低了聲音,“樊亦,可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後悔那二叔你就沒有做過後悔的事”她收起了笑,緊緊盯着他的眼睛,“二叔還是別來惹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略微同情一下我那可憐的二嬸。”
說着她站起身來,微微往前傾,“再來惹我,你看我敢不敢”說完,她又對他笑了笑。
“照片我還有很多,畢竟底片在我手裏,這些就送給二叔了,就當留個紀念。”
樊千暉一個人坐在那,臉色鐵青,拿出手機打着電話,“小麒在幹什麼”
“沒事,最近注意點,先別讓他去學校了。”
“就這樣,掛了。”
他緊緊握着手機,眼神中盡是狠戾與算計。
晚上,樊亦喫完飯,享受的坐在沙發上摸着肚子,“你的手藝好像越來越好了,爲什麼呀”
俞昇洗完碗出來,抽了張紙擦手,“熟能生巧。”
樊亦老臉一紅,他又走過來把她拉起來,“你剛纔喫太多了,出去走走消消食,不然一會該難受了。”
她皺眉,滿臉的不情願,“真是瞎講究。”
“你不講究,不知道是誰在國外的時候每天早起鍛鍊,”他斜睨她一眼,“你看你臉上的肉,最近胖了不少吧。”
樊亦一瞪眼,甩開他的手走到一旁的玻璃窗前,打量着自己的臉,還是那麼明麗動人,“你怎麼越來越喜歡騙人了,我以後都不敢和你說話了。”
就算她回國後不鍛鍊,最近被他養的喫的有點多,但她底子好啊,她就是那種氣死人的怎麼喫都不長肉的體質。
兩人在外面院子裏散着步,氣氛很是和諧。等散完步進房間的時候,樊亦放在桌上的手機正響的厲害。
“怎麼了”看到是蘇子墨打來的,她接了起來。
“少琪出事了,現在在醫院。”
“什麼”她皺眉,“怎麼回事”
“你過來再說吧,她想見你。”他報了醫院的位置。
掛了電話,她看向身旁的俞昇,後者也在看着她,“我得出去一趟。”
俞昇大概聽到了一些,沒多問,拿了車鑰匙兩人換了鞋就出去了。
樊亦到病房的時候汪少琪正在包紮,蘇子墨站在一旁安慰。
“疼”她一縮肩膀,“嘶輕點”
“怎麼回事”樊亦走進去,看着她被包起來的腦門。
“小亦,你可來了”汪少琪一看到她就激動,“你的傷剛好,我這又傷了,你得替我出氣啊”
她說的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聽得樊亦一頭霧水,“怎麼了”她問蘇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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