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概三十來歲,左手挎着名牌包包,右手牽着一個四五歲大的小男孩。
小男孩手裏還拿着棒棒糖,時不時的擡頭看女人一眼。
樊鈺看着這場景,後槽牙咬得極用力。
不過想想他又釋然了,似乎樊千暉出軌他並不是很驚訝,有其父必有其子,能生出他這樣的兒子來,他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少爺,國內傳來消息,樊千海在公司暈倒住院了。”
“暈倒住院”看着那對母子的身影消失在路口,樊鈺挑了挑眉。
“樊亦也去了醫院,同行的還有一個男人。”
“哦”樊千海怎麼樣他不感興趣,只要不死都沒事,但是樊亦他還是要注意的。
“是俞氏總裁。”東子低着頭,向樊鈺彙報他得到的消息。
“俞昇”樊鈺舌尖頂了頂口腔內側,“他怎麼和樊亦在一起”
“他們還一起回了玫瑰園,最後樊亦和俞昇一起離開。”其實他們的人還想再跟上去,但是中途被甩開了。
樊鈺沉默,林宇森的新聞是他找人放出去的,樊亦和他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他最清楚,現在出來一個俞昇,局面就明確多了,不過也更不好辦了。
“找人繼續盯着這兩個人,我明天回去。”他又朝着街角看了眼,轉身上了車。
第二天,樊亦一到公司就接到通知要開會。
電梯裏,樊亦看到裏面的封衛國挑眉,笑了笑,“封副董。”
她又往旁邊看了看,封凱也在,秦啓亮站在他身後對她頷首,這倒讓她有些意外,更加覺得秦啓亮不一般。
“樊總監,巧啊”封衛國看着她走進來,意味不明地笑了出來。
樊亦沒理他陰陽怪氣的笑,站在一旁沒再說話。
倒是角落裏的封凱看了她一眼,低下頭掩去眼裏的異色。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看她,近看都這麼無暇,到真是個美人,就是性格有些討厭。
會議室,一行人進來後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樊總監,前段時間就鬧了次緋聞,第二天壓下來了就不計較了,可你出差幾天又鬧出來了,怎麼說你也是公司的一份子,你的行爲也代表着公司,難道不應該解釋一下”例行公事一說完,封衛國就開始將話鋒轉向樊亦。
另一個董事孫浩也附和地點頭,其他事可以不管,但是關於樊亦的事不能不管,要不是因爲那份遺囑,他還懶得管人家小姑娘的私事。
樊千海皺眉,昨天樊亦已經解釋過了,就是個偶然。
樊亦合上手裏的筆記本,擡頭了眼封衛國,又在其他人面上轉了一圈,顯然都在等她回答。
“既然封副董問出來了,那今天我就借這個機會跟大家解釋一下。”
“第一次,是我之前在工地受傷,這個大家都知道的,林總剛好路過送我去醫院。第二次,托克招標我們部門投了標書,想和托克合作的不止我們,林氏也是其中之一,遇到了所以打了個招呼,沒想到卻被媒體曲解成了那樣。”
封衛國聽完沒說話,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封凱收回目光,看着樊亦,“那樊總監介不介意說一下你的私事”
樊亦這才正眼看着這人,之前她沒怎麼注意過他,不過倒是知道他是封衛國的獨子,父親是樊千暉的人,兒子嘛,貌似是樊鈺那邊的。
她勾了勾脣,“目前我只想盡快適應公司的運行。”
言外之意就是我現在只想好好工作,帶着公司更上一層樓,別的什麼都不想。
“哦~”封凱拖長音應了一聲。
樊千暉看着他皺眉,不知道他怎麼會問的這麼露骨。
倒是一直沒說話也沒給樊亦搞幺蛾子的孫浩在一旁沉吟着開口,“今天來開會的都是公司的元老股東,一些事情都是瞭解的,我就不拐彎抹角了。”
他看着樊亦,“樊總監,你也不是小孩子了。相反,我們都知道你畢業於南加大,又是亞伯拉罕的學生,有時候看起來是一件小事,但是卻能對時局造成很大的震盪。”
“既然前董事長有那樣的安排,那你就應該知道自己的重量,你的行爲會影響到許多人甚至整個公司。”
“所以,你認爲的是你的私事不再是你的私事,而是整個股東會的事。”
他說完,整個會議室都沉默了下來。
封衛國眼裏帶笑地在一旁喝了口水,樊千暉和封凱沒什麼表情,樊千海沉着臉生氣。
其他一些小股東也沒說話,各自低着頭。
樊亦眸光微閃,微微一笑,對於孫浩有些強勢的話一點都不生氣,“孫總說的挺有道理。”
“大家放心好了,要是我有什麼好消息,一定第一時間通知大家,不枉大家對我這麼關心。”
說完,樊亦站起身對其他人微微頷首,徑自除了辦公室。
其他人對於她的離席也沒什麼表示,依舊低頭各想各的事,樊千海說散會之前他們也走不了。
樊亦帶着情緒走了可以,那是人家有資本,他們可沒有,雖說是繁盛的股東,可佔股比例也是小到沒什麼作用,遇到大事還是靠着樊家人封家父子和孫浩。
樊千海依舊沉着臉明顯心情不好,但他到底也沒說什麼,看了衆人一眼,說了句散會也走了。
這幫人不想他女兒過得好,可他們哪知道小亦早把自己嫁出去了,任由他們一幫小丑在那自娛自樂。
樊千暉叫住封凱,“樊鈺呢”
封凱聳了聳肩,“不知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跟他說要是再不回家以後就別回去了”
封凱饒有興趣地看着他乘電梯下樓,自己的兒子都管不住,還能指望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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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樊小姐也是有脾氣的人~
還是日常求收求評的兩元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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