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江可人嗎”汪少琪也看到了,指着下面那人看着樊亦。

    祁北山是個好事的,聽到她的話也伸着脖子往下看,“喲還真是,她還認識法王啊”

    “畢竟是交際花,有她不認識的才奇怪”汪少琪自從上次被她和李文慧連累頭上捱了一下之後,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就能氣得咬牙。

    下面,法王和c爺遇上,都看不慣對方。

    “打個賭怎麼樣”c爺從上次輸給法王后就看他不爽,加上之前在隊裏的恩怨,現在遇上就不可能和氣。

    “我爲什麼要和你賭”法王懷裏摟着江可人,臉上掛着痞笑,對於面前的人很是不屑。

    “賭今晚我們倆誰贏。”

    法王笑了出來,“上次比的時候怎麼沒來我現在沒興趣。”

    c爺咬牙,他推開身旁的女人,“上次那事怎麼回事你會不知道直說吧,比不比”

    “有什麼彩頭”法王懶懶的問,沉穩得倒不想個賽車手。

    “彩頭”c爺愣住。

    “既然是比賽那就得有個彩頭吧沒有彩頭那還有什麼比頭”法王偏過臉親了口江可人。

    “那你想要什麼”c爺一直覺得自己不比他差,他提出比賽就是要證明自己纔是最強的那個,他要讓法王從這個位置掉下去。

    法王嗤笑,他心裏想什麼他還不清楚

    “我要你的速影。”

    c爺一頓,瞬間沉下來,“你別太過分”

    速影是他的愛車,陪他參加了很多場比賽,是他花高價找了專家改裝過得,性能可以說是完美。

    現在法王一開口就要他的速影,他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

    “又不是我要和你比,不願意就走啊”法王無所謂的聳肩。

    “人家是心疼了呢~誰不知道他在速影上花了多少錢和心思。”江可人在法王懷裏嬌笑,臉上卻帶着不屑。

    “你”c爺咬牙,“那你得拿出你的火炎”他要他的車,那他也要他的車

    “可以啊”法王沒再說什麼,爽快地點頭同意了。

    “走着瞧”c爺陰沉着臉上了車。

    “加油啊~”江可人在法王胸口畫圈圈。

    “不用加油也能贏他”法王說着朝她胸上捏了一把,隨即拍了拍她的臀,“走了”

    “江可人還是江可人。”汪少琪搖頭感嘆。

    樊亦儘管在美國看過很多這些事,但是對於和自己從小就不對盤的人來說,她想不到她爲什麼會是這樣,難道自己小時候對她太狠了讓她失去了好好生活的信心

    不過就像蘇子墨說的,蘿蔔白菜,她覺得人家的生活態度有問題,人家可不這麼覺得,萬一人家還很享受呢

    比賽已經開始了,樊亦看着那一彎彎險道,心裏不由地提了口氣,這種險道比國外那些爲了控制人口作死的還危險,這種險道是怎麼在國內通過審批的

    不過人家能開就一定有人家的門路,京都這地方藏龍臥虎,就連她都不敢隨意得罪人,以前那是不懂事纔看誰不順眼就打,現在她還真做不出來,頂多心裏先記個仇。

    “你喜歡賽車”見旁邊俞昇一直盯着看,樊亦納悶地問。

    俞昇聽到她的話看向她,“我像”

    樊亦搖頭,的確不像,她眼裏的俞昇是那種玩着股票計算匯率的商業大佬,對那些刺激的戶外運動不感興趣,不過股票這東西玩起來也挺刺激的。

    “這兩個人終於比賽了這幾天晚上我聽他們的恩怨聽得都要吐了,說來說去就那麼幾件事,真不知道有什麼好說的”祁北山和自家大哥站在一起吐槽。

    “這些人也沒眼光,粉的都是什麼偶像,現在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叫做偶像了嗎還是我家偶像好,是不是,老大”

    樊亦一頭黑線,她真想把這個二貨丟下去。

    “你看你的比賽吧”

    祁北山摸了摸鼻尖,蔫在一旁不說話了。

    下面,幾人說話間比賽已經快結束了,法王一馬當先一直衝在前面,c爺緊趕慢趕連人家的車尾都沒有看到。

    “譁”裁判舉起法王的手錶明他是今晚的桂冠得主,c爺的車才從最後一個彎道那裏冒頭。

    當他下車的時候法王已經擁着江可人親熱起來,場面十分火熱。

    江可人是有資本的,她挺了挺傲人的上身,整個人癱軟在法王懷裏,“我就知道你會贏~”

    法王捏她的臉,“那晚上好好獎勵獎勵我”

    江可人嗔他,卻是直接送上了自己的脣。

    c爺黑着臉站在旁邊,十分不情願的交上了自己的車鑰匙。

    “籲~你看他那樣子就算上次他參賽也贏不了啊”法王的粉絲立馬開始嘲諷。

    這時候再沒有人替另一位說話了,畢竟那麼大差距他們看的很清楚,法王纔是最強者。

    整場比賽看完樊亦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她不懂賽車,只知道江可人的新男友開車很厲害。

    俞昇見她興致缺缺,伸手把她的衣領豎起來,“回去”

    樊亦打了個哈欠,點頭。

    “你們要走啦”汪少琪倒是看得興奮。

    “比賽結束了還不走”周圍的人都斷斷續續地往外走,祁南山看了眼時間也很晚了,拉着祁北山就要走。

    汪少琪今晚第一次正眼看祁南山,從她到就一直躲着他,那天晚上太尷尬了,要是祁北山還好,爲什麼偏偏是那個二貨都怕的祁南山呢

    “哦,那我們也回去吧”她看向蘇子墨。

    後者回看她,點頭。

    祁南山暗暗挑眉,我們這倆人同居了

    上了車,樊亦趕緊把車裏的空調打開,搓了搓手,“以後還是要遠離祁北山。”她之前說過什麼來着,和祁北山在一起會被拉低智商。

    俞昇挑眉看她,“我看你挺寵他的。”

    這句話倒是中肯,如果忽略裏面的醋味的話。

    “”

    “寵這是個什麼話”樊亦滿頭問號。

    “他叫你去看比賽你就去,我之前讓你搬過來你可抵抗了好多天。”俞昇發動車子,他纔不是喫醋,就是覺得祁北山那麼大人了不能再纏着他媳婦了。

    樊亦無奈,“他的醋你都喫”

    “不是喫醋,是替祁南山思考如何教育熊孩子。”

    “”

    樊亦抿脣,“行,你帥你說什麼都對。”

    這句很隨意的話卻取悅了俞昇,媳婦說他帥,她可是少見的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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