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爸說你玩心太重。”聽到景天用老顧的話回懟她,凌雲一副要噴血的節奏。氣得她拍桌道:“你知道我上午去哪了嗎你知道我現在要去哪嗎”

    景天義正言辭道:“不關心。但是我現在不能給你放行。”

    “同桌,師父,大哥,你讓我出去吧。”凌雲可憐兮兮的請求景天放自己出門。

    誰知景天這傢伙面不改色,道:“你叫我祖宗我都不會讓你走。”

    “行”凌雲收回指向他的手指捏緊,咬牙切齒道:“想得美。”

    景天:“筆記背得住了是嗎,我抽查。”

    凌雲妥協道:“我打個電話,不出門,行吧”

    景天走到椅子,坐下繼續百~萬\小說,一副默認的態度。

    凌雲見此撥通了老顧的電話:“老爸,你晚上回來的時候,幫我把兔子帶回來,我忘記了。對對對,我在做作業呢。”

    打完電話,凌雲自覺的繼續背筆記。景天有時見她抱着書昏昏欲睡,就敲一下桌子,然後凌雲就突然驚醒,瞪一下他,景天一副你還有理的表情,她就慫得低下頭繼續看。

    晚上老顧把兔子抱回來了,第二天景天來我家,就把兔子抱走了。凌雲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景天就好像知道這是他的東西。從此花貓有了伴叫白慫,白慫的到來,花貓一改懶慫的狀態,積極的捉弄白慫,兩隻兔子,一隻追一隻躲,不知道的還以爲貓遇到了老鼠。

    時光永遠是猜不透的東西,握不緊的流沙,直到街角旁的銀杏樹光禿禿,才知道秋天已經過去了。天氣日漸寒冷,口中呼出的熱氣在空中瀰漫成一團一團,像吐出的菸絲。早上起來越來越困難戶的凌雲,已經習慣一起去學校的兩人,已經換成了景天在院子裏等凌雲。

    穿得笨重的凌雲,把自己整張臉也埋在暖融融的圍巾裏,只露出一雙眼睛,邊走邊道:“我得抽個時間去剪個劉海。”

    “啊怎麼想一出是一出啊。”景天一臉納悶的看着她,沒有劉海的她挺好的,容易彈腦瓜崩。

    凌雲要是知道景天有這心思,估計早把劉海剪了。“留個劉海就能把額頭遮住了,就不會那麼受凍了。”凌雲兩隻手帶着手套艱難比出一把剪刀手剪劉海的手勢。

    “不知道是不是該誇你有溫度沒風度。不過挑什麼時間啊,今天放學我給你剪吧。”景天倒退着走打量着凌雲的腦瓜,想着不就剪個劉海,這有什麼難的,一刀下去咔嚓不就完了。

    凌雲一臉懷疑:“你會嗎”

    “不是吹噓,有什麼是小爺不會的”景天那自信的樣子,凌雲信了,想着不用花錢挺好的,道:“好吧。”

    對了,這期間還經歷了一次月考,凌雲知道景天考第一名容易,爲了不在倒數第一,努力回二的位置,拼命爭三的努力,總之爲了擺脫這麼一位越來越嘮叨的同桌而有的動力,凌雲使勁努力,哪知道跳出了後三甲,倒數第五,喜訊啊。就等着之前老師所說的按成績編位置了,哪知道天有不測風雲,哪知道這次老師又換了一出,說什麼同學們都有明顯的進步,就按部就班原地就坐吧。

    本來人逢喜事爽,激動滿滿的凌雲聽完老師的話像霜打的茄子,頓時焉了。

    ------題外話------

    哈哈哈,兩人能不能不要那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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