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會了,我只是在還你的人情。”
時風表情淡淡的。
厲雲繡忍不住的笑了。“可是我的人情,上次不是已經還清了嗎?”
時風一頓。
瞬間說不出話了,一張白皙的臉罕見的浮現出一絲不自然的窘迫來。
厲雲繡笑了,“我說了,你是個好人。”
“我幫於默堂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即便是這樣,我也是好人嗎?”
“這個……”
這下子輪到厲雲繡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時風又恢復了先前的冷漠,“我只是覺得你救過我,我也想救你一次而已,別人不會有這樣的好運氣,你還是不要隨隨便便信任我這種人的好。”
厲雲繡皺眉,輕輕的咬住產的嘴脣,沉默了許久許久,她才終於忍不住的問。
“我可以知道你爲什麼要幫於默堂嗎?你明明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他做的事情是要坐牢的。”
“沒有什麼重要的原因。”時風顯然不想提到這件事,眼神的溫度都涼了下去。
“你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時風。”厲雲繡皺眉,“你會幫他做事,一定有原因。”
從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面起,厲雲繡就忍不住的去信任他,他的身上藏了很多的祕密,像是寶藏一樣勾的人忍不住去探尋。
只是無論厲雲繡怎麼問,時風都是沉默,靳南風越發沒了耐心,握住厲雲繡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問話都是警察辦的事情,你一個女人急什麼?”
楊韻把時風帶走了。
“他真的要坐牢?”
“綁架總統的女兒,還給社會帶來那麼大的不安,這個罪名可不輕。”
“可是……”
“小繡球。”靳南風打斷了厲雲繡,“這個是原則問題,我知道你覺得他是個好人,可是犯罪就是犯罪,不管出於什麼原因,罪犯都是不值得原諒的。”
看着靳南風眼底的那絲堅毅,厲雲繡只能是蒼白着臉,輕輕的點頭,“我知道了……”
“不過我會和法官說明一切,爭取爲他減刑。”
“嗯。”
“我們走吧,琛琛還在等你回家呢。”
“琛琛還好嗎?”
想到那個小傢伙,厲雲繡瞬間緊張。
“他很好,身體很健康,只是很想你。”
“你就好,我又讓他擔心了。”
“那我呢?”靳南風瞬間不滿的皺眉,模樣很是委屈,“我就沒有爲你擔心?”
聽着那酸溜溜的語氣,厲雲繡很是無奈,“你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和小孩子喫醋,那可是你親生兒子。”
“他也是個男人,男人的醋我都喫。”
靳南風又一次的抱住厲雲繡。
等到帶着厲雲繡出了地下室,厲雲繡纔在外面見到了簡子勳。
許久不見陽光,男人正舒舒服服的靠在車門上曬太陽,見到厲雲繡,藍色的眼珠子“蹭”一下子就亮了,直接撲到厲雲繡的身邊,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一把鼻涕一把淚,“哇,厲雲繡,你沒有死,我就知道你命大死不了的,嗚嗚嗚……”
厲雲繡被他的肉麻弄的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趕緊推開他,“簡子勳,你發什麼神經啊,快點放開我,你是不是要勒死我你才滿意?”
“是你自己笨,我往肚子上扎,怎麼可能傷到腎臟?”厲雲繡無奈。
簡子勳又抱住了厲雲繡,“你沒事就太好了。”
可下一秒,簡子勳就被靳南風拎着後衣領給扔到了一邊去了。
“誰讓你動我女人的?”
這小子眼裏還有沒有他這個正牌老公了?
簡子勳對靳南風原本就有諸多不滿,當下就是冷哼,故意刺激他,“我動怎麼了?這幾天雲繡可是和我同吃同睡的,我們被關在一起,什麼事情都做了,你現在纔來阻止我,是不是有點太遲了?”
“你說什麼?”靳南風的臉色瞬間黑了,什麼叫做同吃同睡,什麼事情都做了?
靳南風登時飄起了一層殺意,“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說我和厲雲繡可是在一個牀上睡覺的哦,我上次受傷,小繡球可是擔心的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呢。”說完簡子勳還衝着厲雲繡飛了一個曖昧的眼神,“雲繡,你說是不是?”
靳南風攥緊了拳頭,眼裏的殺意幾乎要把整個人都點燃了。
“簡子勳你給我閉嘴!”厲雲繡忍無可忍的瞪了一眼簡子勳,“你沒死在於默堂的手下,是不是想死在靳南風手上啊?”
“我說錯了嗎?”簡子勳很是委屈的躲到一旁去了,“你看你身上的衣服還是時風的呢……”
這話讓靳南風眼裏的那絲醋意更深了,看了一眼厲雲繡,二話不說直接把人給推到了車裏。
“出去。”
靳南風冷聲把司機給趕了下去。
“你幹嘛……”厲雲繡有些害怕的看着靳南風。
靳南風陰着臉,手掌攀上厲雲繡的肩膀。
厲雲繡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呢,就聽到“刺啦——”一聲,身上的那件男士襯衣瞬間就成了一堆碎布。
“啊!”
厲雲繡的臉頰瞬間漲紅,窘迫的捂住泄露的春光,又是害怕又是惱怒的看着靳南風,“你幹什麼啊?”
“誰讓你穿別的男人的衣服了?而且還是……”
那麼貼身的襯衫,她難道不知道任何一個男人對穿着自己襯衣的女人都沒有抵抗力的嗎?
誰知道那個時風對她有沒有起那種稀奇古怪的念頭?
一想到,靳南風就覺得無名的惱火。
佔有慾折磨的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的給辦了。
他快速從車裏找到毛毯,然後給她披上,“以後不許穿別的男人的衣服,還敢穿出來見我,你是不是想討打了,嗯?”
厲雲繡很是委屈,“那也不能怪我啊,時風這裏也沒有女孩子穿的衣服嘛,如果去買,很容易引起懷疑的。”
“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靳南風追問,幾乎是咬牙切齒,“有沒有欺負你?”
“怎麼可能?”厲雲繡瞪着眼睛搖了搖腦袋,“你不要把人家都想的那麼齷齪,我說了,時風是個好人,他沒對我做什麼不尊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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