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夏皺眉,古怪的盯着封厲廷:“像你這樣的男人,應該不缺女人吧?爲什麼非要是我……”

      “我懶得去認識新的女人,剛何況,我也沒有讓別的女人懷上我的孩子的打算。”

      封厲廷的手掌輕輕的撫上葉知夏的肚子,“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大的意見,就當不是給我機會,而是給我們的我孩子一個機會,如何?”

      葉知夏眉頭皺的更緊,下脣被咬出一片蒼青色。

      “笨蛋。”封厲廷捏着她的下巴,卸去她的力氣,“要咬就咬我,咬自己算什麼?”

      葉知夏耳根有些發燙:“你願意讓我咬?”

      封厲廷把自己脖子上的牙印露給葉知夏看:“反正都咬過了,又不差一口。”

      葉知夏見他認認真真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封厲廷眉宇舒展:“還能笑,看來是答應我的提議了。”

      葉知夏眼神一狠:“好吧,我是答應可以和你稍微交往一段時間,但是我覺得我們多半還是會分手的。“

      “對你這麼沒信心?”

      “我是對你沒信心好不好?”葉知夏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封厲廷,我很懷疑你到底會不會和別人談戀愛。”

      “我可以學。”

      封厲廷認真的點點頭,不等葉知夏說話,他又補了一句:“這世上沒有我封厲廷學不會的事。”

      葉知夏說不上話了。

      她到時想看看,封厲廷能學到什麼地步。

      兩個人在房間磨蹭了許久,纔打算下樓喫午飯。

      封厲廷剛要跨出門時,葉知夏突然道:“你等一下!”

      “怎麼了?”

      葉知夏慌慌張張的拉開櫃子,從裏面翻出一條粉色的圍巾。

      葉知夏把圍巾遞給封厲廷。

      封厲廷皺眉:“這是做什麼?”

      “戴上啊。”葉知夏窘迫:“你……你脖子上那麼大的一個印字,你這樣下去,別怎麼看我們啊。”

      封厲廷一臉嫌棄的盯着葉知夏手裏的那條粉粉嫩嫩少女心爆棚的圍巾,皺眉,“你確定我戴着這個下去,別人就能用正常的目光看我了嗎?”

      葉知夏不滿:“那你戴還是不戴?”

      封厲廷更是嫌棄,他一個大男人,整天除了西裝就是襯衫領帶,什麼時候用過這麼……

      葉知夏微微擡了擡下巴,“封厲廷,就這樣你還想和我認真的交往?哪有男朋友會拒絕女朋友的這種小小的請求的?”

      封厲廷笑了兩聲:“你確定讓我一個總裁,戴這種粉色的東西?”

      “這可是我親手織的!吶!”

      葉知夏把圍巾又往封厲廷那邊塞了塞。

      封厲廷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伸手抓在了手裏,猶猶豫豫的把圍巾繞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顯然是第一次戴這種東西,顯得笨手笨腳,兩隻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

      葉知夏走上前直接把圍巾在他的脖子上繫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好啦、”

      葉知夏拍手,打量了一下封厲廷,忍不住笑了出來:“太好玩了。”

      封厲廷臉色一黑,伸手要把圍巾扯下來,“你耍我是不是?”

      葉知夏趕緊按住他的手,“不是不是,真的非常適合你。”

      說完不給封厲廷說話的機會,直接拽着他往樓下走:“喫飯喫飯趕緊去喫飯。”

      蘇雅香看到封厲廷戴着粉色圍巾下來的時候,手裏的碗筷都差點沒摔下來。

      一雙眼睛瞪大了。

      “知夏,你是不是捉弄厲廷了?”

      葉知夏往椅子上一坐,打量了一眼臉色發黑的封厲廷,託着下巴和蘇雅香笑,“纔沒有捉弄呢,他是心甘情願的!”

      說完,葉知夏還往封厲廷那邊飛了一眼,“封厲廷,你說是不是?”

      封厲廷眼神陰惻惻的落在葉知夏的身上,咬緊了牙齒,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

      聽見封厲廷的回答,蘇雅香更是激動不已。

      她原本就不願意女兒和封厲廷離婚,封厲廷帥氣英俊,事業有成,又是她打小看着長大的,從來不像一般有錢人家的少爺小子那樣,在外面喫喝嫖賭,相貌人品那都是打着燈籠都難找到第二個的。

      天知道,自己家的這個丫頭要和封厲廷離婚,她氣成什麼樣子。

      如今兩個人終於動了感情,她能不激動嗎?

      飯桌上蘇雅香不停的攛掇葉知夏給封厲廷夾菜,葉知夏只好用筷子給封厲廷夾了一塊雞翅。

      一頓飯,喫的葉知夏真的是累出了一身的汗。

      好在下午,封厲廷公司還有事,稍坐了片刻後就離開了。

      葉知夏回到房間,給溫暖打了一個電話。

      把自己和封厲廷的進展告訴了溫暖。

      “這麼說,你和封厲廷是真的在一起了?”溫暖有些驚訝,“你之前還說不可能的呢……”

      葉知夏無奈的看着自己的肚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

      這邊封厲廷出了葉家的大門,柳誠洋已經開車等在外面了。

      “封總……“

      柳誠洋一眼掃到封厲廷脖子上那條粉嫩粉嫩的圍巾,下巴都要驚掉了:“封總?!你沒事吧?!你是喫錯什麼藥了啊?!你……你居然戴這種幼稚的東西!”

      封厲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脖子上還纏着條圍巾,臉色一變,趕緊伸手給拽了下來,隨手扔在了車裏。

      “葉知夏給的。”

      柳誠洋嚇得磕磕巴巴,語言已經顯然了混亂:“葉知夏給你的你就要帶嗎?總裁,你是不是被人威脅了?葉知夏對你下了什麼迷魂湯……”

      封厲廷一眼掃過去,“柳誠洋,我看你是不是想去非洲工作半年?”

      柳誠洋臉色一變,“不敢不敢,只是總裁……你的脖子是被葉小姐啃的嗎?”

      封厲廷不耐煩的坐進了車裏,冷笑,“不是她,難道是你啊?別廢話,開車。”

      柳誠洋“哦”了一聲,在心裏不停高呼“葉小姐厲害”。

      車子緩緩發動。

      封厲廷打開車窗,讓新鮮的空氣灌進來,微冷的風吹在臉上,帶走燥熱,可耳根那種灼熱感卻怎麼也消散不去。

      封厲廷微微偏過腦袋,看着被扔在一邊的圍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上面的花紋,脣角也勾了一抹笑:“柳誠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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