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嫣說着,還笑了下,並且繼續感慨道:“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救了我。當時我還跟他開玩笑,說要以身相許呢。”
唐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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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而且——
不管之前怎麼樣,她現在已經是傅司默的太太了。
在丈夫的弟弟的未婚妻面前說這些,合適嗎?!
她是腦子有坑,還是精神有病?!
女孩挽脣笑了下,學着她的語氣漫不經心地道:“是嗎?我沒聽司愈說過呢。”
唐清久覺得——
她基本可以確定,這個顏嫣是綠茶婊。
有話不直說,拐彎抹角地每一個字裏都深意暗含。
是想要挑撥離間嗎?
難道這女人嫁給傅司默了,還想着對傅司愈以身相許的事兒?!
野心不小啊。
不過——
看傅司愈剛纔對她的態度,他好像沒有要和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大嫂發生什麼的意思。
還在想着的時候,顏嫣已經再次開口了:“不管你有沒有說過,我瞭解司愈。一開始她來往的女人就是慕家的正牌千金,約會喫飯有過好幾次,這說明,你不是一開始就定好的要和傅家聯姻的慕家女兒。”
唐清久看着她笑了下。
她臉上沒有絲毫不自在,更沒有被拆穿的窘迫。
而是笑嘻嘻地反問顏嫣:“大嫂,你怎麼那麼清楚司愈和慕小姐喫飯的事情啊?難道你派人跟蹤他了?”
後者瞥了她一眼,看起來依舊淡定。
隨後,顏嫣笑了下:“我怎麼會跟蹤他?這是之前老太太擔心司愈不好好處對象,託人觀察他發現的,奶奶關心孫子難不成你也要說成跟蹤?!”
顏嫣挑眉:“可不是?”
女孩挽脣,面色溫和,不疾不徐地道:“那奶奶可能沒關心司愈上班時候的狀態,我們兩個的感情是在醫院培養起來的,我當時骨折了,主治醫生恰好是多年前的老同學。”
“訂婚是怎麼回事?!”
“訂婚啊?”
她故作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其實原定的訂婚對象就是我,但是司愈和慕叔叔說想要讓外界驚訝一下,算是一個小驚喜,出乎意料總是能帶給人不同的體驗嘛,所以對外公佈訂婚的時候才說是慕家女兒,沒有直接說是慕心卉小姐。”
說完之後,唐清久臉上還維持着體面的笑意。
女孩覺得——
她演技真是太好了!
臉皮也真是夠厚了。
居然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顏嫣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既然如此,爲什麼我覺得你和司愈相處的時候,總是有些不自在?”
後者故作驚訝:“啊?有嗎?”
女人一口咬定:“有,很明顯。”
唐清久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模樣看起來迷迷糊糊的。
隨後,她笑道:“那可能是因爲這是在傅宅,我對大哥大嫂都不太熟悉,所以不好意思在你們面前表現的和司愈過於親暱,畢竟也還沒結婚呢。萬一有傭人說些閒言碎語,影響不是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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