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默對上蘇琴的視線,反問:“我爲什麼要跟他比?”
蘇琴擰眉,臉上帶着輕蔑的笑意:“爲什麼?因爲你們都是傅明誠的兒子,對winner有同等的繼承權,就因爲老太太偏心,你才成了被淘汰出局的那一個。”
傅司默看着她,只覺得頭疼。
他閉了閉眼,問:“媽,你真的這麼以爲?”
“你什麼意思?!”
“你有沒有想過,奶奶他爲什麼偏心?不管人做什麼,總要有一個緣由。”
蘇琴毫不猶豫地開口回答他的話:“老太太爲什麼偏心我不知道,但是你作爲我的兒子,必須給我爭繼承權,讓那個賤人的兒子繼承這麼大的公司,我咽不下這口氣。”
“你不知道麼?那我來告訴你。”
傅司默平心靜氣地落下這一句話之後,把蘇琴拉着自己手臂的手拿開了。
他看着她,不急不慢地道:“是因爲你四年前在傅家放了場大火,燒死了傅司愈的母親,奶奶覺得都是傅家的子孫,她對不起傅司愈,所以把繼承權給了他,你說了,都是傅家的兒子,奶奶憑什麼偏心?在她心裏,始終有一杆天平,她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在保證天平的平衡,你真的不懂嗎?”
蘇琴皺眉,下意識地搖頭。
“這些問題你可以去問父親,至於誰配擁有這一切,如果四年前沒有那場大火的話,也許winner會順理成章地由我繼承,但是現在,不要也罷。”
“不要?你輕輕鬆鬆地一句不要就能解決所有問題嗎?等傅司愈徹底掌控了winner,你覺得你在集團還有地位嗎?你確定他不會把你趕出去?!”
“他只是想爲她的母親討一個公道而已,媽,您想得太多了。”
“所以這個公道,你覺得他是來找我討的?”
傅司默沒說話。
但不說話代表什麼,此時此刻的蘇琴心知肚明。
她扯脣笑了笑:“我真是養了一個好兒子,竟然除了指責我沒有其他的話要說,既然我在你嘴裏這麼十惡不赦的話,你乾脆不要認我這個母親好了。”
傅司默猶豫了幾秒,還是開口了:“媽……你別多想。”
蘇琴自言自語地道:“都是傅明誠造的孽,如果不是他意識好色,那個傅影怎麼會懷孕?!可是他造了孽卻不給我的兒子做主,任由老太太在集團裏一意孤行,我的命爲什麼就這麼苦?!”
她像是魔怔了一般。
傅司默其實一直不理解,這麼多年她到底是在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