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說,接下來的時間不會太平,他要回趟老家,解決一些事情好沒有後顧之憂。
從楊軒哪裏順來的彼岸花被他放在了副駕駛位置,駕車準備離開古鎮。
在他來到古鎮入口處的時候,發現入口處被一羣人給堵住了,看樣子似乎是有人在求婚?
隨意看了兩眼便是不再關注。
古鎮距離他老家不算多遠,位於十幾公里外的山上。
沒錯,他舟逸就是標準的山裏人,窮山惡水的刁民。
好在他們山裏環境不錯,各種資源得到開發,成爲了附近小有名氣的旅遊區。
再加上去年古鎮這塊通了高鐵,老家的旅遊更是得到了開發。
一路上遇到了好幾輛旅遊車,有走的有來的,由此可見老家這兩年的發展。
一路不急不緩,十幾分鍾後舟逸來到了老家範圍。
老家叫做清河村,位於青狼山山腳下,村中有條清河。
村中大部分人都生活在山腳下,他家也是。
走在新修的水泥路上,看着周圍新多出的建築,舟逸不由感嘆…這發展還真是日新月異啊。
猶記的他剛上大學時這裏還是窮山惡水,如今……
與大部分山裏人一樣,他們這的民風還是相當彪悍的。
路上遇到不少親戚鄰居,在發現他回來後都要拉着他回家去做點什麼。
對於這些人的熱情邀請,舟逸都是婉言謝絕,說有時間一定去。
如此才擺脫了熱情的鄰居。
山裏嘛,每家每戶的院子都是比較大的,舟逸家自然也不例外。
家裏本就不差錢,在舟逸自己做生意,村裏得到開發後他家裏也是蓋起了二層小樓,一百五十平左右。
另外家裏有一個一百多平的內院,外面還有一百多平的外院。
這基本上是他們這裏的標配。
將車停在外院的一塊空地,拿起副駕駛的彼岸花就是推門下車。
家裏的門開着,從外面還能夠聽到說話的聲音,應該是老媽在跟人聊天。
剛剛來到大門口還沒有進入,就見到一道白影從內院竄了出來,一條純白色的小奶狗。
“汪!汪!汪!”
小奶狗見到舟逸很激動,不停往他身上竄。
“黑炭,誰來了?”
二層小樓當中響起老媽的聲音,緊接着老媽與一中年婦女走了出來。
“媽,張嬸。”
舟逸老媽一愣,顯然沒想到他會回來。
“你怎麼回來了?”
舟逸摸了摸鼻子,這話說的他不應該回來嗎?
“小逸回來了。”
張嬸先是跟他打了一個招呼,而後對着老媽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二嫂子,那我就先去看看了。”
老媽沒有理會舟逸,與張嬸一同朝外走去。
兩人停在了門口,又說起了悄悄話。
舟逸對此聳了聳肩,將彼岸花放在一旁的陽臺上,彎腰將黑炭抱了起來。
來到屋裏坐下後一邊逗弄着黑炭,一邊看着電視上的電視劇。
等了幾分鐘,老媽纔是送走張嬸回來。
“媽,你跟張嬸說什麼呢,連我這個兒子都不管了。”
老媽聞言做賊似的看了看四周,而後來到他身邊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我剛聽你張嬸說,村東的老王頭死了。”
老王頭,這個舟逸有點印象。住在村東頭,是個五六十的老光棍,與他們家沒什麼交集。
“死了就死了唄,怎麼了?”
老媽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道。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老王頭再怎麼說也是你長輩。
而且,我聽你張嬸說老王頭是被野獸咬死的。”
“野獸?”
舟逸看向趴在自己腿上一臉享受的黑炭,沒有察覺異樣後問道。
“野獸?咱們山上應該沒有什麼大型野獸吧,媽你這是聽誰說的?”
老媽聽到自家兒子在質疑自己,頓時就不高興了。
“誰說沒有了?你再外面不知道。我告訴你這段時間經常有野獸從山上跑下來,不少人都見到了。”
“那媽你見過沒有?”
老媽理所當然的搖頭。
“我沒有見過,你張嬸見過啊,村裏的不少人都見過。”
舟逸無奈,別人說見過你就相信啊?還真是他親媽!
“既然有野獸,王大爺也有可能是被野獸咬死的,那你們報警了沒有?”
“當然報了,現在警察就在那邊呢。
好了,我還要過去看看怎麼回事呢,你在家跟黑炭玩吧!”
老媽說完穿上衣服,着急忙慌的朝着村東頭走去,唯恐錯過熱鬧。
對於自己老媽的反應舟逸習以爲常,搖了搖頭,起身帶着黑炭準備去二樓自己的房間。
只是在來到樓梯口的時候他想了想,覺得去看看也無妨。
然後帶着小白轉身朝着外面村東頭行去。
一路不急不緩來到村東頭,確實發現了兩輛警車,以及一大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喫瓜村民。
他老媽與張嬸赫然在列。
看着圍滿人羣人羣的老王頭家,舟逸心中盤算了一下時間。
嗯,差不多了。
沒有再過去湊熱鬧,而是轉身原路返回。
同樣一路不急不緩,在來到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大門緊緊關閉。。
懷中的黑炭似乎發現了什麼,“汪”的一聲從舟逸懷中跳下,三兩下翻牆進入內院。
舟逸緊跟其後,推門走了進入。
家裏沒人,可黑炭卻在陽臺上對着原先彼岸花所在呲牙咧嘴。
彼岸花消失無蹤,不知道去了哪裏。
來到陽臺上再次抱起黑炭,扭頭看向遠處的青狼山,自言自語道。
“狼妖,難道不知道建國之後不許成精嗎?”
說完一步邁出,出現在了山上。
好受着周圍清新的空氣,舟逸放下黑炭說道。
“把那個狼妖給我找出來。”
黑炭“汪”的一聲,朝着山上跑去。
舟逸目送黑炭消失在目光當中,又是一個邁步出現在了青狼山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