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捱到了家,司機很有眼力勁的下車離開,他將中間的隔音板放下來,更加肆無忌憚。
舒恬身子軟的不行,理智卻還在,擡手按住他穿過底衫的大手,“進屋,進屋……”
厲函知道她臉皮薄,到底顧忌她的感受,將人從車子裏抱出來,腳步飛快的朝別墅走去。
舒恬被他託着臀,抱孩子似的抱進了屋,羞得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他體力好的驚人,全程將她抱着走到了二樓。
“房門打開。”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舒恬這纔將腦袋從他懷中移開,他抱着她沒有多餘的手開門,只能靠她。
顫巍巍伸出一條胳膊,將門旋開,厲函沒有一絲猶豫,直接踢開門走進去,而後還不忘記將門重新用腳把門帶上。
身體捱到柔軟的大牀,看着四周熟悉的裝潢,舒恬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她舒服的抻了一下身體,也就是這個動作讓她腹部劃過一潮暖流……
動作僵住,身上男人壓下來,堅硬的胸膛毫不客氣的擠着她,舒恬想到什麼,臉色變得有些窘迫,厲函沒發現,伸手要去扯她的褲子,被她擋住。
男人擡頭,一雙眼睛黑的嚇人,額角已經起了一層薄汗,不難看出忍得有多辛苦,“乖,給我。”
聽着他誘哄的語氣,舒恬非但沒有妥協,反而拒絕的更加強硬,她對上男人不解的視線,咬了咬脣道,“我、我好像來那個了……”
他不解,“哪個?”
舒恬咬了咬脣,很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例假。”
話音落下,臥室裏不斷攀升的高溫驟然冷卻下來。
厲函眼神變得有些古怪,下一秒,他表情有些痛苦的翻過身子,和她並肩平躺在牀上,長臂微曲搭在額頭上,胸口起伏的厲害。
舒恬已經沒臉見人,匆忙起身呲溜一下鑽進了浴室。
‘砰’的一聲,廁所門被關上,厲函狠狠皺了下眉,得不到緩解因而充斥着一股子戾氣。
他需求很大,並且不會委屈自己,平日舒恬多半配合,但凡特殊時期,他不會碰她,以免引火燒身。
可今天,無疑是在玩火。
幾分鐘後,廁所門再一次被打開,舒恬彈出一顆腦袋,語氣可憐的喊癱在牀上的男人,“厲函……”
後者一道厲光掃過去,牙齒撮着,“說!”
舒恬縮了縮脖子,被他嚇到,不過還是硬着頭皮小聲道,“那個,我的姨媽巾都用完了,你能不能幫我去買點回來……”
天知道,跟自己喜歡的男人,還是厲函這樣的男人討論姨媽巾,有!多!尷!尬!
厲函也是生平頭一遭被女人提出這種要求,當即臉色全黑下來,目光森冷的看向她。
臥室裏沒開窗戶,陽臺門也是關着的,可舒恬就是覺得一陣陣的陰風從她身邊吹過,涼颼颼的。
半晌,見他實在沒有動作,舒恬往門後躲了躲,“要不我自己去吧……”
不料,聽到這句話,厲函騰地一下從牀上直起身來,揮動着長腿兩步就走到她跟前,“你怎麼去?”
舒恬一噎,張了張嘴沒來得及說話便被他打斷,“血灑長安街?”
“……”
這是什麼喻?她不要面子的啊!
舒恬惱羞成怒轉身要走,被他拉住胳膊,她擡眸,“請不要阻止我血灑長安街。”
厲函瞪她一眼,“要什麼樣的?”
“啊?”
“問你那個東西要什麼樣的。”
舒恬反應過來,“你不是不去嗎?”
“再廢話一句就讓你自己去。”
舒恬沉默幾秒,弱弱地道,“……要一個日用,一個夜用的。”
“在家等着。”說完,他直接拿着大衣,錢包和車鑰匙出了屋。
沒過半分鐘,別墅院子裏有汽車引擎呼嘯而去的聲音,舒恬倒在牀上,雙手撫在臉頰上,感受那不減反增的燙意。
短短几個小時時間,彷彿天堂地獄來回走了幾遭,他沒有不管她,得知國內發生的一切那麼的自責後悔,這些她都看在眼裏。
心裏像是有一隻小鳥在撲騰着翅膀,一下一下刮過她的心房,引起陣陣悸動。
另一邊,厲函開車到了家附近的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店面積不大,燈火通明,貨架整齊的擺放着各類產品,他深吸一口氣走進去。
“您好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店員熱情的迎上前來。
厲函臉卻繃得很緊,想問對方舒恬要的那東西在哪放着,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沒什麼,隨便看看。”
隨便看看?
店員掛在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不過很快又恢復過來,沒再繼續打擾,重新回到了前面的收銀臺。
沒有旁人在身邊,厲函暗自鬆了口氣,平時開會面對着多少高層,做演講下面有幾百人幾千人都沒緊張過,現在卻因爲買件東西精神緊繃。≈lt;ig src=≈ap;039;/iage/19507/8556730webp≈ap;039; width=≈ap;039;900≈ap;039;≈gt;≈lt;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 src=≈“/ba/tgjs≈“≈gt;≈lt;/script≈gt;
愛在長夜無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