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當場割破自己手指演示，讓唐若雪驚歎這藥粉的神奇。
以她敏銳的商業嗅覺判斷，這藥粉出來，絕對能橫掃整個神州市場，市值至少千億級別。
所以她一下子就動心了。
當得知名字叫若雪白藥後，唐若雪俏臉更是通紅，隨後毫不猶豫答應合作。
她當場跟葉凡達成協議，唐氏集團出錢出力，葉凡出祕方，利潤三七分賬。
葉凡七成，唐氏三成。
唐若雪還把高靜和法務叫了起來，當場起草了合同進行簽訂。
之所以白紙黑字固定下來，不是擔心葉凡突然反悔，而是擔心母親胡攪蠻纏，所以給葉凡一個法律保障。
葉凡很痛快簽字，還會盡快寫出祕方給唐若雪，不過他特意叮囑，若雪白藥一事絕不能交給林七姨她們。
兩人溝通很融洽，敲定大體事項後，高靜就敲門進來告知定了餐廳。
葉凡也沒有堅持，跟着唐若雪他們去了’夢江南‘喫飯。
唐若雪要了最好的’天字號‘廂房，點了一桌子山珍海味，似乎要好好彌補自己昔日所爲。
葉凡也沒有過多推託，拿着筷子就大口喫起來。
“喫慢一點，沒人跟你搶。”
看到葉凡狼吞虎嚥，唐若雪白了一眼，又帶着幾分疼惜，抽出一張紙巾擦拭他嘴角。
“我自己來吧。”
葉凡依然不習慣唐若雪的溫柔，下意識躲閃那隻纖纖玉手。
唐若雪柳眉一豎：“不準動！”
葉凡只好任由女人擦拭。
“聽說你昨晚在酒吧跟鄭家人衝突了？”
似乎覺得自己太霸道，唐若雪找了一個話題：“還殺了幾個血醫門的人？”
“沒錯。”
“在你眼裏，我是不是又衝動了？”
這一句，有着調侃，有着破罐子破摔，還有着淡淡惆悵。
唐若雪能夠感受到葉凡的失落，她心裏掠過一抹愧疚，隨後放下紙巾幽幽開口：
“換成以前，站在的我角度，我會覺得這樣做太魯莽，太草率。”
“畢竟當衆殺人，還牽扯血醫門和鄭家，不是明智之舉。”
“當然，最重要一點，我會擔心你摺進去。”
“你殺一百次人，九十九次全身而退，但只要一次脫不了身，你的人生就要完蛋。”
“所以如非逼不得已，我是很反對你下手的。”
她難得跟葉凡推心置腹：
“不過，張玄自殺一事，特別是大姐責罵過後，我嘗試站在你的角度看問題。”
“雖然我依然覺得殺人過激，但不得不承認，你沒有太多選擇。”
“而且你心存仁慈放過他們，他們卻未必會放過你。”
“對於底蘊深厚背景顯赫的他們來說，你如果不用死亡讓他們懼怕，他們只會更加肆無忌憚對付你。”
“因爲他們會覺得，踩你不需要什麼成本，也不用擔心後果。”
“所以我突然能夠理解，你對他們暴力解決的想法。”
她神情猶豫了一下，隨後目光歉意看着葉凡：
“葉凡，我欠你一個道歉，對不起！”
“還有，我也要跟你說一聲謝謝。”
對不起，是她爲自己昔日態度道歉，多少次刺激，多少次傷害，葉凡卻依然守護。
謝謝，是她感謝葉凡爲她和唐家做了那麼多，如非葉凡，唐家早散了，她也做不了這個房頭。
葉凡微微一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