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
花兀立氣的牛眼怒瞪,他好歹在新慶鎮有家酒樓,村裏多少人想巴結他,可這賤丫頭竟敢給她冷臉,着實可惡!不過想到師爺交代自己的事情,他只好咬牙將火憋回肚裏!
“琉璃,你娘在嗎?”
聽到花兀立找自己娘,花琉璃停下腳步,警惕的看着他道:“找我娘做什麼”
花兀立想到師爺的吩咐,剋制住怒火,勉強的笑了笑道:“這裏除了我就是你,我不是跟你說話難道是跟我自己?你這孩子!”
花琉璃嘴角揚了揚扯了扯嘴角道:“萬一花老闆有精神分裂症,自言自語也是有可能的!”
知道花兀立找自己娘肯定沒什麼好事兒,實在不想讓這雜碎看到她母親,免得給她添堵。這雜種在父親當兵的時侯,可不止一次的找過她母親的麻煩,要不是哥哥警惕,月傾城怕是已經被他給‘喫’了!想到此,內心的火氣就有些壓制不住!
“琉璃你在跟誰講話?”月傾城一邊用毛巾拍打着身上的麪粉一邊往門口走去……
當看到花兀立時,月傾城心口一緊,臉色微變!
“弟妹,我來找你說點兒事,咱們進去說!”說着就要擠進門去,不過被花琉璃擋在了外面……
“什,什麼事?就在外面說好了。”見月傾城柔弱客氣,花兀立直接開門見山道:“琉璃如今也老大不小了,在過兩年就及笄了。”聽他這麼說,花琉璃嗤笑一聲,等着他的下文。
“是再有兩年就滿十二了!他大伯問這個做什麼?”
“十歲也不小了,可以定親了,我來是想跟你說,鎮上的郭師爺看上琉璃了,託我來說媒。他人雖然年紀大了點兒,但是個疼老婆的琉璃嫁過去不會受委屈的”
聽到這句話,月傾城眉心頓時收緊,道:“璃兒還小,我還想讓她多陪我兩年。”
花兀立看着花若愚,笑道:“若愚,這婚事怕不是你們說了算,可是由你們爺奶說了算的。”
這句話將花琉璃氣的半死,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直接爆粗道:“放屁,得知我爹死後,你們一家狼心狗肺的將我們趕了出來,沒喫過你家一粒米,喝過一口水,要不是我娘早出晚歸的上山挖野菜,將我們養大,怕是我與哥哥的墳頭草都有你高了,再說咱們兩家現在可是沒瓜葛,我們現在是獨門獨戶,跟你們家沒任何關係,我的婚事,還輪不到別人做主!”
花琉璃將‘別人’二字咬的很重!
花兀立臉色陰沉,以前除了爹跟娘,誰敢這麼跟他說話?氣的指着花琉璃道:“你……”
看他哆嗦着手,憤怒的指着自己,花琉璃雙手叉腰,狠狠道:“你什麼你,學什麼不好學人家拉皮條,幹些騙婚的勾當,今兒我就將狠話放這兒了,你要繼續算計我們家,我就要你好看!”花兀立見花琉璃那股子陰狠勁兒,不受控制的往後退了退,此時她渾身的氣勢,一點兒沒保留的往外釋放,那狠辣之色,震驚在場的幾人!
花兀立深吸一口氣,知道花琉璃的話不是嚇唬他,惹毛了真敢幹出什麼瘋狂的事兒,一個剛剛十歲的小丫頭,竟有如此駭人氣勢。他心生畏懼,卻又有些妒忌花想容好命,他的媳婦孩子怎麼都比他的優秀?
花若愚與月傾城同樣被唬住了,回過神卻並未阻止。
見一家三口統一戰線,花兀立強忍着懼意道:“琉璃那可是天上掉餡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