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關於你學識好見識廣,呵呵,我還真沒看出來,一個學習六七年的人,還沒離開村落中的私塾,這智商有待考究,最後一點,中秀才,這還真不好說,可能你一不小心得了榜首,也可能與秀才失之交臂,但這些跟我們沒關係,擔保書,葛大叔想給誰就給誰,十兩銀子確實很多,但不能買到讀書人的高風亮節與風骨!”
花琉璃說完,沒理會花舒蒼白的臉,轉身站在月傾城身後。
葛大年啪啪拍了兩下手,笑道:“小小年紀,邏輯清晰,你若是男子,我一定好好給你啓蒙,可惜啊可惜……”
花琉璃聞言,揹着手,高擡着頭,謙虛道:“有個偉人曾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我雖是女子,但爲了哥哥與孃親能過上喫飽穿暖的幸福生活,我會更努力的賺錢,我錢賺的多了,稅上的也多了,國家收入也多了,若國家有難,我也可以爲國家經濟做一份貢獻,解君之憂纔是一個百姓該做的!”
恩,這話說的連她自己都想狂贊,哎媽,太偉大,太感人了。
能將斂財說的如此冠冕堂皇的也只有花琉璃一人了!葛大年嘴角抽搐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女童,眼裏全是滿意之色!
葛大年:“好丫頭,氣勢不比男兒差,有你爹當年的風範。不錯!不錯!”花琉璃嘿嘿笑了笑道:“葛大叔,看破不說破,心裏明白就行!”
葛大年:“……”
連自戀都跟花想容那混小子一樣,不愧是他的種。
見葛大年要將擔保信給花若愚,花兀立急了,伸出手指道:“葛秀才,我願用出二十兩銀子,這擔保信我們真的很需要。”
葛大年哼了一聲,甩袖道:“我葛某不是貪財好色的小人,花老闆還是另外找人吧。”
見在葛大年這裏說不通,花兀立將目光轉向花若愚,一臉急切。
花琉璃笑道:“大伯,要說鎮上有不少秀才,怎麼就偏偏找上葛大叔?在外面二十兩銀子求一封擔保信很容易纔是!”
聽了花琉璃如此一問,葛大年也是一臉疑惑的看着花兀立,花兀立心漏了半拍,心虛的看了葛大年一眼道:“我們自然是敬仰葛秀才的才情,再說葛秀才曾是花舒的夫子!!”
這花兀立的說辭過於敷衍,眼神飄忽,這裏面分明是有鬼!
笑道:“大伯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葛秀才已經決定將擔保信給我哥了,大伯不要在說無謂的話了!”
說完轉頭對着葛大年笑道:“勞煩葛大叔爲我哥哥寫擔保信。”
葛大年看了半天戲,越來越覺得花家的花琉璃有一顆七竅玲瓏心,找秀才要擔保在新慶鎮十兩銀子就可以買到,可花兀立卻捨近求遠的來找自己,這裏面怕是有不可告人的祕密。
花兀立看着葛大年將擔保信寫好並遞給花若愚,氣的牙疼。若不是爲了舒兒,他怎麼也不會舔着臉來找葛大年要這擔保信,可是墨香書院的李夫子說了只要得到葛大年的擔保信,舒兒就可以去尖子班,而且不用出一分錢學費。
墨香書院,那是新慶鎮最大最好的書院,學費一年都要五十兩銀子,裏面官宦富商子弟雲集,舒兒在裏面定能結識不少朋友,可這葛大年竟如此不知好歹,拒絕自己不說還將擔保信給了花若愚這蠢貨。
“多謝夫子,學生到了鎮上,一定認真學習,不忘夫子教導。”葛大年欣慰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