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花琉璃找來炭筆與較厚的宣紙,將其平鋪在桌子上,壓上鎮尺,簡單幾筆就畫出了教學樓的輪廓,教學樓一共三棟,每一棟分爲上下兩層。
三棟樓分別東西北三個方向,除此之外還有實驗室,操場,藝體館等等!
看着躍然與紙上的學校,司徒錦眼睛睜得大大的,驚歎道:“你是怎麼想到的?”花琉璃一遍畫着教學樓周圍的景緻一邊道:“做夢夢到的。”
司徒錦:“……”
他怎麼就沒夢到過這些?花琉璃將整個校園全部畫好,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了,足足六張紙,其中有一張紙上畫着課桌,講臺這些東西,上面還清楚的標註了尺寸。
“畫的太妙了,要不是本將軍親眼看着你畫,都不相信這是你的傑作。”花琉璃白了他一眼,她像是那麼一無是處的人?這麼明目張膽的懷疑,真的好嗎?
“你這畫畫的技術都是跟誰學的?”
花琉璃嘿嘿一笑道:“想知道?”司徒錦一邊將圖紙摺疊好放到懷裏一邊道:“嗯嗯。”
花琉璃,笑了笑:“佛曰不可說。”
司徒錦:“……”
花琉璃收了炭筆,打了個哈欠,對着司徒錦說道:“東西已經畫好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司徒錦見她一臉疲態,道:“困就趕緊去睡,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花琉璃擺擺手,站起身又是一個哈欠,揉了揉眼睛,睏倦道:“那我去睡會兒,慢走不送。”
看着她哈欠連天的朝着牀上走去,司徒錦失笑搖頭,果然還是個孩子,花琉璃倒在牀上,幾乎秒睡,太累了,昨天晚上的時侯,她在空間裏忙着將這段時間挖來的草藥種上,幾乎一晚上都沒睡。
睡夢中,花琉璃來到空間,看着莫名出現的一片海域,使得她激動萬分,海域中有個小島,意念一動,人就到了島上,在島上一口水晶棺靜靜擺放在那裏,懷揣着好奇,讓她慢慢靠近……
棺材裏竟躺着一個男人,男人臉上帶着金色面具,胸前放着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身上穿着金絲蟒袍,身材修長,手腕上帶着一顆竟與她相同的木珠手鍊。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想去觸碰,卻在這時,棺材中的男人突然睜開眼,那是一雙冷漠,陰沉的可怕眼眸,與他對視上,頓覺身體倍像被凍住一般,嚇的她一個激靈,從夢中驚醒過來……
此時已是黃昏,看着天邊金黃的雲彩,打了個哈欠擠出兩滴眼淚,差點兒被嚇死,幸虧是夢!
“娘,你這做的什麼好喫?我瞅瞅!”
月傾城端着托盤從帳篷前經過,花琉璃聞着香味兒,饞口直吞口水。
“這是給將軍做的晚飯,鍋裏還有不少,璃兒若餓的話,就先去喫。”
他們一家三口已經在軍營住了半個月了,花若愚都是跟着一羣老兵喫大鍋飯,這半個月來他每天跟那羣老兵同吃同睡,起初月傾城那是心疼的不行,甚至有了勸他放棄的心思,結果被花琉璃制止。
他哥哥這麼多努力鍛鍊並非壞事。
“知道了娘,我這就去。”說完,人顛顛的跑開了,一路上花琉璃跟不少人打招呼,半個月她早已在軍營的混的風生水起,一些老兵有個頭疼腦熱的也都喜歡找她把脈看診,那簡直就是藥到病除!
有些老兵的陳年舊傷,經過她的調理,症狀減輕了不少。
她在爲這些老兵救治過程中,功德點也在一點點往上漲!
不少軍醫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