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璃想了想道:“這是一種女性常患病症,我稱之爲宮頸糜爛!這位大娘的是重度糜爛的一種,所以我用了自制的特效藥,只要堅持用藥,不出七天就能康復。”
“小嫂子,容我爲你把脈看看。”
婦人聞言走到監考面前,伸出手腕放到小枕頭上,那監考細細診了診了,驚訝道:“怪哉怪哉,小丫頭,你是如何將減輕這症狀的?”
“用藥上在潰爛的地方,加快傷口癒合。”
“就這麼簡單?”
花琉璃看了監考一眼道:“上藥很簡單,但我那藥卻一點兒也不簡單,裏面所用到的東西數以百計。”
那監考聞言,看花琉璃的眼色變了變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有如此高的製藥本領,小丫頭,你有信心爲宮中的貴人治病嗎?”
花琉璃仰着臉,一臉傲嬌道:“這得看什麼病!”
“如今天色尚早,你儘快隨我等進宮,爲貴人治病去!”見對方如此急不可耐,想必皇上的情況已經很危險了。
“本世子帶她去就好。”
花琉璃看着站在門口的司徒錦,笑了笑,沒說話。
“原來她是司徒世子帶來的人,果然不同凡響。”
花琉璃坐上司徒錦的馬車,前面是監考帶路,一路暢通無阻的往皇宮而去!
來到皇宮正門,下了馬車改做軟轎,擡着軟轎的太監腳步不停的往某處而去……
此時,景仁宮內,不少御醫站在院外商量對策……
“皇上此等症狀當真叫人不解啊!明明脈搏強勁有力,可怎麼就是醒不過來呢?”
“陳御醫所言極是,我等已經幫皇上看了十來天了,卻仍不見起色。”
“重要的是皇上十來天不喫不喝,叫人擔憂啊。”
花琉璃神識變強,離的很遠卻將幾個御醫的對話聽得個清清楚楚……從隻言片語中得知皇上沉睡不醒,可脈搏卻強勁有力。中毒?還是中蠱?
直到軟轎停下,她纔回過神來……
“丫頭,到了!”
司徒錦親自將花琉璃前面的轎簾掀開,將花琉璃牽下轎子!
“世子爺,你這帶的是誰?”
“自然是給皇上治病之人。”
“胡鬧,皇上龍體豈能容你胡來?不孝子,給我跪下。”花琉璃聽到一聲爆喝,循聲望去,只見一身月牙袍的中年男子怒氣衝衝朝着他們走來。
這個應該就是司徒錦不願提及的父親吧?
來着看也不看花琉璃一眼,邊走邊擡起手,巴掌朝着司徒錦的面部揮去。花琉璃雙眼微眯,精神力直接打在對方的膝蓋上,結果……對方一個狗喫屎摔倒在地。
“這位老伯當真敬愛皇上,還未見到竟行此大禮。”
“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
監考聞言不滿開口說道:“王爺,璃姑娘是唯一一次通過考覈的大夫。”
“哈?就她?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給皇上治病?”
花琉璃最討厭這種年齡歧視,冷眼看了對方一眼道:“年紀小怎麼了?司徒錦兩歲認字,三歲作詩,五歲考了童生,七歲成了秀才!不要小看任何一個祖國花朵,說不準在你鄙視的人中,就有一位你傾盡所有都高攀不起的人。”
論身份,咳咳……她確實不及這勞什子王爺的。
可論實力,本事,甩你八十八條街。
“你?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有何本事。”
“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我是有大本事的人,而你顯然是有眼無珠,瞎子一個。”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