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她要打擾他們,實在是這兩個人太噁心人,她看着渾身不舒服。
“我好歹是你後孃,你竟然詛咒我。”
“如果詛咒能實現,我想我跟我娘還有我哥哥死了好多次了,你每天晚上怕是不止一次的詛咒我們吧?可惜,沒用滴!”
“你……”
“你什麼你,我尊你是老人,不跟你計較,你倒是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仗着自己父親是宰相就爲所欲爲,那三個赤裸身體躺你牀上的男人是怎麼回事?別說什麼別人陷害你的,誰信?”
一提起那三個男人,許枝臉都白了,那一屋子飄蕩的屍體,彷彿就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當場,情緒一個不穩,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就這點兒本事,還想跟我鬥?呸!”
花想容看着摔在地上的女人,厭惡的皺着眉頭道:“璃兒,爹的所作所爲都是有苦衷的,不過你放心,爹很快就會休了這個女人。”
“那是你的事,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你以爲你休了她就能改變你另娶她人的事實?”
“老子跟她清清白白!”
花琉璃白了地上的女人,傲嬌的擡着腦袋道:“那是你們事兒。到時候你跟我娘去解釋!”
“只要你不阻擋我們,你娘一定會理解我。”
呵~那可不一定,她娘那個人雖然軟弱,但心裏卻是有主意的,死了三年的男人,突然又回來了,並且告訴她因爲一些原因他又娶了高官的女兒,她娘會原諒?呵……
“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這個女人你帶回去吧,別髒了我的地方。”
花想容厭惡的吹了聲口哨,從屋頂下來一個男人直接將許枝拎起來就走。
“你不是說宰相在花府安插了侍衛嗎?你這麼對許枝,不怕被宰相知道?”
“那您可真厲害,宰相的侍衛不在了,你就成花府的老大了。”
語氣中滿滿的諷刺,花想容也覺得面上難堪,這段時間他確實被宰相的人看的很緊,不過他表現的都可圈可點,讓他找不到錯處,而他也在許枝的隻言片語中得知,宰相看似權傾朝野,實際上她母親纔是宰相府說一不二的人,別看宰相夫人看似不受寵,實際不然,她是不屑宰相。
許枝還曾說漏過她的生身父親並非宰相,而是另有其人!至於是誰,連許枝自己都不知道!
“璃兒,許枝現在還不能動,她還有點兒用!”
花琉璃看了她一眼,笑道:“爹是捨不得?”
這聲爹喊的還真是拗口的很。
“是個許枝也比不過我女兒的一根手指頭,只是她的身份特殊,如今我們已經摸到宰相的後臺……”
“你們?”
花想容見她疑惑,笑道:“宰相在朝中的地位盤根錯節,憑藉你爹我一個小小將軍是捍動不了的,自然要找盟軍了,不過這個盟軍是誰,我不方便告訴你,行了,你在花府就好好住着,想做什麼就去做,在花府之中,絕對不會有人攔着你。”
“誰敢攔着我賺錢,我跟誰急。行了,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那我走了。”
目送花想容離開,花琉璃才進屋!看着女兒氣十足的房間,想來花想容是花了大心思的,像毛絨玩具就是十多個,花琉璃打開一看,可不就是大葛村出品的玩偶嘛!
要知道大葛村出品的玩偶沒多少能賣到帝都,可花想容竟然拿弄來了十多個,也不知道打哪兒買的。
花琉璃躺在柔軟的大牀上,打了兩個滾,突然想起的什麼似的,猛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