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來正好朕指派你個任務,你與啊錦做這次接待南陽國的使者!別給東籬國丟臉,朕相信你。”
花琉璃見皇上發號施令,突然捂住肚子,誒喲喲的叫喚道:“皇上,我肚子疼,估計等南陽國的使者來了也好不了,您還是找別人吧。”
皇上見她小眼睛在書房裏的古董架子上打轉,就知道這臭丫頭打的什麼鬼主意。冷哼一聲道:“你若不去,那豐厚的賞賜……”
花琉璃一聽,耳朵如狼犬般支棱起來,笑道:“能爲國家出一份力,雖死猶榮啊~皇上,都給什麼賞賜?想必皇上您不是小氣的人!”
“不爲啊錦報仇了?”
花琉璃看了司徒錦一眼,梗着脖子道:“皇上將小金子下獄那也是爲了保護他,怪只怪敵人太狡猾,讓小金子着了道,怎麼能怪皇上您呢?”
司徒錦:“……”
皇上:“……”
見他們二人不說話,花琉璃扯了扯司徒錦的袖子道:“小金子,我已經爲你報仇了,真的!”皇上聞言,眉頭緊皺,問道:“你把那女人殺了?”
花琉璃搖搖頭道:“皇上您想剛知道還是自己去看比較好的。我形容不來她現在的樣子!”
“璃丫頭,小金子不會是啊錦吧?”
見皇上突然轉移話題,花琉璃有些蒙圈兒!
茫然的點點頭道:“確實是他!”
“這個名字取得而好啊~閃閃發亮,金光燦燦,一聽就很值錢!”
司徒錦:“……”
花琉璃嘿嘿笑了笑道:“皇上也認爲我這名字取的不錯,您太有眼光了。”
皇上:“……”
他要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嗎?他是嘲笑,赤裸裸的嘲笑!
“你們兩個,趕緊給我滾!看到你們朕就頭疼。”
皇上:“……”
他那是比喻,比喻懂不?跟這臭丫頭說話咋就那麼好氣又好笑?
花琉璃與司徒錦出了皇宮上了馬車後,司徒錦問道:“說說你是怎麼報復那女人的?”
花琉璃從懷裏掏了掏,拿出一粒通紅散發着花香味道的藥丸道:“這是我新研究出來的撕心裂肺丸,吃了這藥保證讓人疼的死去活來,比女人生孩子還疼數倍!”
司徒錦接過藥丸,聞了聞道:“你確定這不是糖豆?”
花琉璃將他手裏的藥丸奪過來,道:“不是糖豆,你別聞着味道好聞就想吞了,這東西可沒有解藥的!”
司徒錦聞言,摸摸鼻子,訕訕道:“誰說我要吃了,我只是覺得味道挺香。”
見他一臉彆扭,花琉璃也不揭穿他,將撕心裂肺丸收到懷裏,道:“快晌午了,咱們要不要回王府看看?”
“不去!”
“你不想看看那女人是如何解釋的?到時候她定會將屎盆子扣你頭上,說你陷害她,你那被控制得而爹,一定會站在她那邊。哦,還有那個叫鄧花的也必須解決!”
司徒錦聞言,思索片刻後得,道:“那就去看看。”
“小一,回王府。”
兩個人剛回到王府,司徒錦迎面就被砸來一隻靴子!
“混賬東西,你就是這麼對你孃的?她不爭不搶這麼多年伺候我,你小子竟跑去陷害她!啊……你的良心都喂到狗肚子裏了!”
看着猩紅眼睛的司徒烈,司徒錦冷笑道:“她說是我陷害的?你就信了?”
“老子不信她難不成還能信你這孽障?”看着司徒烈一步步朝着司徒錦走進,花琉璃心中警惕,不動聲色的用精神力將人保護起來,只見司徒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