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啄我,信不信我將你丟到空間去?”
“啾啾~”
小彩說什麼她也不知道,只能通過它的肢體語言來猜測!
“唉~小彩你去哪兒?”
花琉璃看着它從打開的窗戶處飛出去了!
花琉璃走到窗戶前,看着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小彩,喃喃道:“完了完了,這次回去還怎麼跟院長交代?”
“苗族之中有很多毒蟲,那蠢鳥是去飽餐一頓,等它喫飽了,就回來了!”
“那我就放心了,這可是院長的愛寵,要真弄丟了,我去哪兒給他找只一模一樣的回來。”
“你早點兒睡吧!”
花琉璃聽後,躺在牀上閉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花琉璃早早就醒了,穿戴整齊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出了房間!
結果看到曲指要敲門的司徒錦,笑道:“這麼早?”
“嗯!打算帶你去看看審問的結果,我先幫你把頭梳好!”
“嗯!”
對於司徒錦爲自己梳頭的事兒,花琉璃絲毫不覺的有什麼不妥,而五侍衛也早已經見怪不怪,反倒是南赤炎聽到後一臉的瞠目!
我擦~
司徒錦這小子還真是……
什麼都敢做。
不過見花琉璃精神滿滿,梳着兩個雙丫髻出來,眼睛瞪得要掉在地上。
“司徒錦你竟然給女人梳頭!”
“給自己的額女人梳頭天經地義,你要羨慕也找一個去。”
南赤炎冷哼一聲:“都是女人爲本王梳頭!”
讓他給女人梳頭?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花琉璃笑了笑道:“那你還真是悲哀,找不到一位自己真心喜歡的人!”
“話不要說得太滿,免得到時候啪啪打臉!小金子,咱們去阿古達那裏看看,有沒有問出什麼來!”
“好!”
“我剛剛去問過了,審出來了,是阿珍派來的,說是要趁這段咱們不注意防火將花田燒了,阿如以及阿古達等人正打算帶人去質問呢。”
花琉璃聽後,與司徒錦對視一眼道:“人不能去跟阿珍對峙,一來,花田並沒有損失,她很可能反咬一口說我們污衊!這二來,阿珍既然敢讓人來燒花田就一定是做了完全準備,說不定這時候就等着我們上門找事兒呢。”
“那你說怎麼辦?”
花琉璃呵呵笑了笑道:“自然是什麼都不做,不過那個被阿珍僱傭的人,是不能放他回去的,說不定最後還有用呢。”
三個人走出大門,看到被五花大綁的男子,男子精瘦,巴掌大的臉上有一條深褐色的疤痕,橫穿整張臉!
雙眼陰霾的看着花琉璃,仿若是他的殺父仇人似的。
“老實點兒,現在就跟我們一起去見阿珍。”
“阿如姐姐,不能帶他去,至少現在不能,先把他綁起來,到時候說不定能用的上!”
“這是扳倒阿珍的好機會!”
花琉璃看着阿如一臉疑惑,笑道:“咱們沒有證據,到時候阿珍說這人是咱們花錢僱來污衊她的!你當如何說?指望他實話實說?若我猜的不錯,阿珍早就交代過他,一旦被抓住,就將她咬出來,等咱們把他帶到各族老面前的時候,這個人再反咬一口,說咱們花錢僱的他~”
男人聽後,驚詫的擡起頭看了花琉璃一眼,又迅速將頭低下。
“阿珍那賤人,爲了做苗族的巫師,這麼卑鄙無恥下流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阿如對阿珍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