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唐朝極品公子 >第569章 唯一的辦法
    

    羅東力說完,揮揮手,屏退了左右。

    “沈兄弟,你到底怎麼回事,吳榮爲什麼處處針對你。”

    沈不易苦笑了一下,“我,我有苦難言啊!”

    “兄弟,聽哥哥一句勸,不要再惹事了,要不然,你在皇上那裏,恐怕也不好交代。”

    這是肺腑之言,羅東力的言外之意,便是不要影響到自己的駙馬身份。

    畢竟現在公主還沒娶進門,話說回來,娶進門不也照樣離婚嗎?

    “多謝羅大哥提醒,我會找機會和吳榮解釋清楚。”

    沈不易十分感激的對羅東力說道。

    一間不大的營房裏,裏面一個特製的鐵籠子,馬婉就被關在裏面。

    這他孃的和關一隻動物沒啥區別。

    沈不易內心還是一陣的唏噓。

    曾經風光無比的馬婉兒,最終淪落到了如此的地步。

    看到沈不易進來,羅小成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起身離開。

    沈不易拉過凳子,坐在鐵籠子邊上,看着蜷縮在裏面的馬婉兒,忍不住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馬婉兒,私闖大內,你這可是死罪啊。”

    馬婉兒苦笑了一下,“既然已經鑄下大錯,悔之晚矣。”

    “是吳榮讓你去的嗎?”

    沈不易低聲問道。

    馬婉兒先是猶豫了一下,接着微微點點頭。

    “是,他說周貴藏身在東宮,要我去把人找出來。”

    “你,啊,真傻。”

    沈不易微微嘆息了一聲。

    馬婉兒忽然間哭了起來,從開始的抽泣,到最後放聲痛哭。

    足足哭了一刻鐘,馬婉兒才漸漸止住了哭聲。

    沈不易就斜靠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是該勸還是不該勸。

    “沈公子,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我,我不該幫助吳榮對付你。”

    馬婉兒忽然開口了。

    只是這樣的話,現在說,還有什麼意思呢?

    “我想知道,王輝還活着嗎?”

    沈不易並沒有正面迴應馬婉兒,而是拋出了下一個問題。

    “活着,王輝已經全招了。”

    馬婉兒輕輕嘆了口氣,“據說,還沒等用刑,就招供了。”

    沈不易內心,並沒有過多地去怪罪王輝,畢竟百騎司的酷刑,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

    “你知道嗎?

    你的那些手下,是我派人殺得。”

    沈不易也和盤托出。

    馬婉兒倒顯得很是平靜。

    “我早就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下手的人會是你。”

    “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我可以幫你帶到。”

    說完,沈不易站起身,就要離開。

    “沈公子,婉兒有一事相求。”

    馬婉兒忽然起身,雙手抓住了鐵棱子。

    “說吧,如果我能做到。”

    馬婉兒從懷裏取出一塊腰牌,遞了出來。

    “請去找趙翔,讓他傳話給幫衆,四季草廬正式解散,他們可以自尋出路。”

    頓了頓,接着又說道:“這塊腰牌,請去交給紫菱,她會知道怎麼做。”

    說完,身子一番,跪倒在地上。

    “還請給紫菱帶一句話,殺我父母者,是百騎司。”

    百騎司?

    殺你父母?

    沈不易睜大了雙眼,“你既然知道,爲何還要給吳榮賣命?”

    馬婉兒神情黯淡。

    “可惜,我知道的太遲了。”

    離開御林軍大營,沈不易的心情是複雜的。

    馬婉兒此刻的心情,該有多麼絕望,她想要抱得大腿,最終卻是仇家。

    而自己真心對她,換來的卻是貌合神離。

    哎,貪慾,還是貪慾,害了她。

    想完了馬婉兒,沈不易開始思考自己的處境。

    王輝還活着,這是個大麻煩。

    整個夜晚,沈不易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到底該怎麼辦?

    羅東力的話,不時迴響在他的耳際。

    清光湖已經丟了,這是玄宗皇帝給自己的警告,再丟,那就是丟駙馬,再往後,只能丟腦袋了。

    不能再這樣和吳榮糾纏下去了,必須儘快從這件事裏脫身。

    而且,還要能堵住吳榮的嘴。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

    對,變被動爲主動的唯一辦法。

    獻寶。

    把這批寶藏,獻給皇上。

    主意打定,已經隱隱響起了雞鳴聲。

    沈不易再也無心繼續睡下去,悄然起身,前往肥羊火鍋店。

    趁着衆人還沒起牀,他悄悄進入到了地道。

    挨個把箱子打開來,裏面除了金銀之外,還有大量的珠寶玉器,甚至還有一些古玩字畫。

    思前想後,沈不易取了一錠銀子,一錠金子,然後從珠寶玉器裏取了一尊白玉的觀音。

    又從衆多的字畫裏面,選了王羲之的兩幅手稿。

    就這些吧,給自己留個念想。

    選完了紀念品,走出地道,於得笑着迎了上來。

    “見過沈駙馬。”

    “老於啊,好久不見了。”

    沈不易笑着說道。

    “沈駙馬,那個吳道子要參加過幾天的科舉考試,你這老師,不叮囑幾句嗎?”

    於得水指了指旁邊的屋子。

    嗯。

    ,這倒也是,於得水要不說,自己還真把這件事給忘了。

    沈不易把手裏的東西交老於,讓他暫時替自己保管。

    房間裏,吳道子正在搖頭晃腦的讀着經書。

    看到沈不易進來,急忙站了起來。

    “學生吳道子,見過恩師。”

    沈不易倒也不客氣,拉把椅子坐下來,“小吳啊,對這考試,你有什麼看法?”

    吳道子有些爲難的躬身說道:“恩師,說句真心話,我只會畫畫,這科舉考試,我真的有點犯愁。”

    沈不易點點頭,“說的極是,不過你放心,只管去考,皇上可是有言在先,到時候會獎賞你的。”

    有了這個保證,吳道子緊皺的眉頭,終於是稍稍舒展開來。

    回到家,沈不易換上壯武將軍的官服,來見皇上。

    興慶宮。

    玄宗正在審閱奏章,聽說是沈不易來了,還是略微感到有點意外。

    他放下手裏的毛筆,笑着說道:“朕還沒來得及宣他,他倒自己找來了。”

    一旁高力士見玄宗心情不錯,也笑着迴應道:“皇上,當初您可是說過,要封賞他的。”

    玄宗故意反問道,“你這個老高啊,到底得了沈不易什麼好處,怎麼處處幫他說話。”

    “皇上,沈不易馬上要成爲駙馬了,跟您可就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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