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誰也沒閒着,也是用盡了方法將自己的名聲正過來。可皇上沒法露面證明自己的身高,王爺自然也沒法證明家裏沒有龍袍。
百姓們對這事倒是津津樂道,政府也是各種打壓,既抓說皇上壞話的,也抓說王爺壞話的,畢竟面上的工作得做全不是。但終究還是打壓不住,皇上和王爺誰都沒佔到便宜,還都弄得自己灰頭土臉的。
“王府可有什麼動靜”
字那回懷疑月遙以後,皇上就再沒去過王府,若要見落嫣,也是差人送了信,到竹笛軒一聚。
此刻就是落嫣坐在對面,聽着皇上的問題。
“今日不穿女裝了”
皇上白了她一眼。
“你也知這是月遙出的主意”
皇上有些落寞,倒是也不很明顯。“果真是”說罷想了想,“你爲何不早點告訴我,可不是個合格的間隙該做的事。”
“我只知道她在乎那靈韻公主的事,四處託人去查,也沒尋到什麼結果。”嘆了口氣。“也是事情都辦好了,纔來向我炫耀。”
“你倆倒是脾性相合。”幽幽道,“我倒覺得她像是被你帶壞的。”
落嫣見他這般神情,心裏覺着可愛,便想逗弄兩句。“你可是徹底死心了”
皇上不語,心裏卻是翻江倒海。早知道自己感情之路必定曲曲折折,如今這事,卻還是寒心的很。可是吧
“我問你王府可是有什麼動靜”皇上強調着,想要避開剛纔的話題。
“你是說王府的哪位”落嫣繼續逗弄。
“你自然是王爺。”
落嫣恍然大悟般,“哦,王爺啊,還同這兩天一樣,每天和一些外面的人會面,商量着給你抹黑的事情。”說罷眨眨眼,“我還當你是問那王府的千金小姐呢。”
這人真是欠扁得很皇上嘔着氣,在心中千遍萬變的卸着憤。
“你這般說辭,可是要被斬頭的”老虎不發威,真當皇上是太監嗎
聽這句,落嫣像是受了什麼巨大的威脅,誇張的演了一遍受到驚嚇的表情。皇上看了只覺嘴角抽搐,竟說不出別的話來。
落嫣隨即也弱了,聲音竟也變得嬌滴滴的了。“姐姐這不是逗逗你嗎。”
“逗我孤的皇姐是靈韻公主,何曾有你這麼一個姐姐莫總往自己臉上貼金”
“是是是。”這次落嫣卻沒有反駁,竟是連聲稱是。這王府既然沒有什麼大事,自然落嫣在這也無甚用處,也是爲了不叫人起疑,早早地回去了。
皇上自己也是納悶的很,什麼時候同一個間隙走的這麼近的是同她第一次見面就產生熟悉感的時候是因她身上獨有的氣質雖然今日看來這氣質實在惱人的很。還是因爲相處的久了,纔沒有了這權威感想想,莫不是因爲那身女裝吧
“她爲何從不喫東西”不可能因爲這食物不好喫的緣故啊,各種味道都有,哪能都不喜歡,不然一直不喫,不是早就該餓死了。
“臣倒是聽聞有些人甚愛乾淨,這與人同享的喫食,向來是不會入口的。”
“就是嫌孤髒咯。”
“只是這麼一個習慣,並不針對人。”柳安忙在一旁解釋着。
“下次問問便知。昭憫呢可有好好看書”
“皇上,他與上官公子出來了。”
皇上放下茶盞,瞧着柳安。“怎的又出去了”那神情像是望着自己貪玩的弟弟,氣憤填膺,只是對面站的是柳安,白白成了出氣筒。
“您說,上官公子應允便可。”
“可曾帶着霜兒”
“哦,本邀霜兒姑娘同遊來着,只是昨天霜兒姑娘跟去,走了不知多少條街,今日實在沒有氣力再跟了。”柳安侍奉皇上,是打小開始的。在皇上還不是太子的時候,柳安就在了。自然熟悉皇上的一切,他想知道些什麼,也都是提前先安排好,準備着。便成了有問必答,皇上輕鬆了不少,若是沒有柳安,恐怕是不行了。
“原本想着叫她散散心,殊不知竟勞累了她。改日還得去白府道個歉,去探望探望白大人。說來,也不知孤的幾個舅舅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口中說得事情,便是那天下的幾道密旨。送過去白府,給了除去白大人的剩下幾個舅舅。
“孤安排的人可有來了什麼消息”
柳安道,“臣正要說呢,剛纔到的消息,說是有兩位大人即將得手了,只是還要潛上一段時日。臣不知,這幾位大人爲何要爲您賣命,就沒有要謀反的意思”
“孤自有分寸。”
“是。”
皇上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今日是何日”
“四月二十八,過了穀雨,快到立夏了。”
“明日還要出來啊。”
柳安翻了翻隨手帶的小冊子。“皇上,各位大臣都催促您上朝呢。這外面本就傳您不理朝事。可不能真的一直不去啊。”
皇上聽這也覺着有理,平日裏一場大病,不管休息多長時間都是沒有人管的,畢竟奏摺還都是可以批閱的,反正也見不了面,頂多上朝只能聽見幾句聲音罷了。如今外面有了流言蜚語,就得格外的小心。那些等着看笑話的,擔心皇上被人抓住把柄的,都殷殷期盼着皇上能趕緊來上早朝。
“我會衡量,只是明天這事是早就約好的,極其重要,必然要去的。”
皇上定的事,柳安哪裏敢攔,只得自己默默的處理着繼續解釋的事。
“明日去哪裏,臣可是要準備些什麼”
“準備匹馬就好,孤自己騎馬去。”
“那皇上,可是要成年的馬”
“”
皇上今日才發現,柳安竟也這般會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