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殷擎左手摟住寧暮安的腰,他淺擡右手,食指與拇指拿捏在寧暮安的下巴處,目光如炬的盯緊着寧暮安那雙早已紅通的淚眸,暗淡的攝眸煽下,輕淡的四個字彷彿是最好的黃牌警告,“下不爲例”
寧暮安惶恐的心變得尤爲警惕,帝殷擎同時鬆開兩隻手,寧暮安終於逃脫魔爪,重獲自由。
帝殷擎走到皮椅前,安穩冷漠的坐了上去,寧暮安站在一側,驚魂未定,待過了一分鐘以後,寧暮安繞過辦公桌,悄無聲息的走到沙發上,背對着帝殷擎用手擦拭掉了面上的淚水,寧暮安撅腰,拿起手拿包,本來想就此走掉的她,還是將紅通的雙眸落到了穩放在帝殷擎辦公桌面上,寧母送的豆腐乳以及榨菜的塑料盒子上。
寧暮安猶豫不定,在過了幾秒的糾結下,她還是走上前,低眸請示道,“表叔這壇榨菜還有豆腐乳,需要我帶回莊園嗎”
帝殷擎擡眸,冰冷的鷹眸在寧暮安哭花的妝容上打量了番,但什麼也沒說,只是微眨下冷眸,代表了一切語言。
寧暮安低頭,抱上塑料盒,就點頭離開了帝殷擎的辦公室。
兩個小時後。
寧暮安回到莊園,寧暮安第一時間就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吩咐凌嫂把豆腐乳還有榨菜放入了冰箱冷藏。
時間流逝的很快,一個星期就這麼過去了,這一個星期以來,似乎是寧暮安來這裏以後睡的最好的一個周,因爲在這一個周的深夜,都不再聽到有女人傳出的聲音,有好幾次寧暮安都猜想過,是不是自從蛇的事件過後,帝殷擎就不再愛落薇了,落薇就像是古代被打入冷宮的嬪妃,不再受到帝殷擎每晚的恩。
週六,寧暮安和平常人一樣,好不容易來到的假期,寧暮安當然要睡到自然醒才肯罷休,寧暮安惺忪着雙眼,醒來發現已經十點三十分,寧暮安下了,漱洗梳理好後,便下了樓來到飯廳喫着凌嫂爲她準備的豐盛早餐。
“少奶奶,今天您要出去嗎”凌嫂知道今天週六,前幾次寧暮安週末都有出去,所以凌嫂特意慰問,看需不需要給寧暮安備車。
寧暮安搖頭,從盤中拿起一片土司,咬上一口咀嚼完以後,寧暮安帶着風趣的口吻,笑臉迎容的回答道,“這兩天我都不出去了,快要期末考試了,我得在家複習功課,要是期末掛了科,我可就慘了。”
凌嫂點頭。
寧暮安吃了幾口土司,才發現,在她對面的那個位置的桌面上,有一份重疊在一起的報紙,寧暮安疑惑,每次她喫早餐時,那個位置一向沒有人坐,而今早那個位置不僅有份報紙,並且還擺放着一份精緻的三明治,以及一杯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