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吧玩一下,想要調戲一下明星,結果就碰到了聰聰陳慶呂哲他們,把自己臉都給打腫了,人家根本就沒有理會,很明顯是準備用心收拾自己了。
這已經令他叫苦不迭了!
結果開車回去的時候,剎車還壞了,直接撞上了一輛車。
到後面的時候,其又是被追尾,罵了兩句,結果人家車上裝的全部都是黑社會,根本不怕你是誰。
就算是爆出自己的名字來,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結果又是被他們給打了一頓,遍體鱗傷,直接全身上面的錢包名錶之類的,也是被洗劫一空,直接全部都跑了,凡凡悲催地發現,自己連人家的臉都描繪不出來。
不要說去尋仇了,就算是找到他們,也是如同大海撈針一般。
現在被打得,渾身無力。
前面那個被自己撞了的傢伙,也是直接開車跑了。
就剩下了他自己一個人的車,直接停在路中間,卻像是廢鐵一般,直接報廢了。
頓時就是欲哭無淚,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最後遍體鱗傷,更是心神俱傷的他,回到了家中,這一次,倒是沒有遇到多少的倒黴事,不過就是路上的時候,踩到了個釘子而已。
直接刺透了自己的腳掌,他也懶得去管了,這也只是個小事,明天出門去打個破傷風就好了。
今天所遇見的這些事情,簡直就是如同噩夢一般,纏繞在他的周圍。
凡凡,直接在心裏就開始有陰影了,估計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會出門了,還是乖乖待在家中,什麼事情都不會出。
極爲狼狽的他,渾身都是血跡,看起來很嚇人,但是也只是受了一點輕傷而已。
算不了什麼!
現在的凡凡,也只是想要去告訴自己的父親一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纔是最爲至關重要的,至於其他的事情,以後慢慢再去解決也行。
不然要是自己家族都倒了,這些事情也甭想要處理了。
呂哲的事情,乃是心腹大患。
尤其是今天呂哲走的神情,那副輕描淡寫的摸樣,令他心中更爲不安。
雖然他知道,自己跟父親說這件事情,肯定是會捱罵,甚至會捱打,但是最起碼比自己的家族受到損傷好,他也不笨,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家族之上。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所以爲了家族不受到任何的危害,或者是提前做好準備,總是要好一點的。
直接一路小跑,強忍着身上的疼痛,就是朝着父親的書房走去。
現在也不過才十一點多而已,按照着他對於自己父親的瞭解,肯定是沒有休息的,一定在書房裏面工作。
因爲極爲急躁的原因,連門都沒有敲,直接就是推開門進去。
裏面一陣煙霧繚繞,有些嗆人。
聽到了凡凡的聲音,頓時就是眉頭一皺,頭也不擡道:“之前怎麼教你的,連門都不知道敲的,給老子滾出去?”
“不是不是!爸,這下子出大事了。”以前換做這個時候,凡凡肯定是會乖乖滾出去,敲完門再進來。
但是這一次,卻不一樣。
中年男子沒有多少耐性道:“能出什麼事,是不是你這個傢伙,又給老子惹事了。我都跟你說了,好好待在家裏,哪裏也不去,你這個傢伙,卻整日只知道在外面紙醉金迷,整日整日看不到人影,一出事就知道回家來找我來了,真的是一灘爛泥,扶不上牆。”
凡凡在一旁被說得一點反駁的話都沒有,不過還是很焦急道:“爸,這次真的不一樣了。”
“能有什麼不一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給老子說個清楚。”中年男子倏忽間擡起頭,結果就看到了凡凡這般狼狽的樣子,忍不住嚇了一跳:“發生什麼事情了?”
凡凡蹭了蹭身上的鮮血,不在意道:“這個只是小事,皮外傷。不過這一次,好像我們真的要出大事了。”
“嗯?”中年男子看着凡凡這般模樣,忍不住面色就是凝重起來,對於自己兒子還是很瞭解的,第一次看到他出現這般神情,要不然以前惹禍之類的,向來都是無所謂,天不怕地不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給我一字不漏地全部說清楚!”中年男子頓時面色一沉。
凡凡也是不敢有着絲毫的隱瞞以及撒謊,這可是關乎自己家族的事情,就是將今天所遇見的事情,盡數給自己老爸給說了一遍。
當說到,聰聰和陳慶都對呂哲無比客氣的時候,這個中年男子握着筆的手,頓時就是一抖。
臉上的肌肉抽動着!
再看着一臉委屈的凡凡,這件事情,卻完全都是他給惹出來了,他頓時有着一股衝動,想要拿起桌子上面的菸灰缸,給砸死這個傢伙。
“你這個逆子,聰聰和陳慶的背景有多深,我們都惹不起。況且還是人家那麼尊敬的人,豈不是比他們還要高一層?”中年男子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你居然還敢前去招惹他,你是不是想要我們家族徹底毀滅了,你才甘心?”
凡凡卻是撇了撇嘴:“爸,我也不知道,況且現在不是說我的時候,是應該想一下,應該如何去應對接下來的情況。”
“應對,拿什麼應對?”中年男子怒喝一聲:“我真的想要一巴掌拍死你這個不成器的逆子。”
還想要繼續說的時候,中年男子倏忽間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就是面色一變,臉上浮現出一絲絕望之色,手機跌落在地上。
嘴中喃喃自語道:“我們家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