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利王子對伊麗莎白·柯林斯說道。
“抱歉啊,泰利,因爲有一些事要我去處理,所以來的晚了些。”
“你認識這兩位先生和女士啊。”
“認識,這一位女士是伊麗莎白·卡特,我的遠親妹妹,你可不要小瞧了她哦,她是設計布加迪品牌的奇女子哦,但是這位先生的話,那就說來話長了,不過聽說你們蘭西最近是準備要邀請這位男士去你們蘭西遊玩。”
柯林斯對自己摯友回答到。
“您就是呂哲先生?抱歉,剛剛得罪之處還望您不要計較。”
泰利瞬間對呂哲致歉。
“泰利,你來花旗不會是來邀請呂哲先生的吧。”
柯林斯問道。
“沒錯,我就是帶着這個任務來的,所以我約你來,幫我引薦一下呂哲先生,可不就這麼巧嘛,就在這裏遇到了呂哲先生。”
“呂哲先生,萬分抱歉,您看這可如何是好啊。”
“呂哲,你怎麼想的,是要拒絕麼?。”
卡特對呂哲問道。
“沒事啊,既然蘭西讓泰利王子來邀我,那說明蘭西皇室還是看的起我呂哲了,剛纔的事就念在你出來匆忙來不及準備,不過我希望泰利王子以後可不要做出這種以權欺人的事啊,最起碼能提前約好那個時間包場,或者再去換一個安靜的地方的話,就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了。”
呂哲對於這個蘭西王子友好的說道。
一切誤會都解開了,呂哲第二日就和泰利王子坐上專機去了蘭西。
呂哲剛下了飛機,伊麗莎白·卡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叮鈴鈴,叮鈴鈴......”
呂哲拿出口袋裏的手機對着電話的那頭說道。
“喂,卡特小姐,這麼早就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麼?”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麼?”
“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找我的。”
“就讓你保重好身體,什麼事情都小心點。”
伊麗莎白·卡特在電話那頭關心的說道,畢竟呂哲是第一個讓她動心的男子。
“嗯,你也是,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先不聊了。”
“好的,再見。”
呂哲掛掉電話,就看到泰利王子向他走過來。
“呂哲先生,今日的安排是讓我帶你四處觀光一下我們蘭西的風景,明日將會有一個訪問,還望呂哲先生能夠參加。”
“沒問題,那先說說我們今日去看什麼吧。”
呂哲漫不經心的說道。
“今日我先帶呂哲先生看一下盧浮宮,埃菲爾鐵塔,塞納河,您覺得如何?。”
“沒問題,客隨主便,九州的修養。”
首先,呂哲與王子泰利在一羣人的接送下來到了盧浮宮。
盧浮宮是蘭西最大的王宮建築之一,位於塞納河畔,巴黎歌劇院廣場南側,早在1546年,法王一世決定在原城堡的基礎上建造一個新的王宮,此後三百餘年內,九位君主不斷擴建,形成了一座宏偉輝煌的宮殿。
其中藏有世界三寶的維納斯雕像,《蒙娜麗莎》的油畫和勝利女神的石雕,擁有的藝術藏品達到了40萬以上。
“果然是不同凡響。”
前世呂哲沒有機會一睹盧浮宮的風采,這一世確實見到了,那種震撼,讓呂哲很開心。
“怎麼樣,呂哲先生對盧浮宮很有感覺啊。”
“是啊,那感覺不知爲何,促使這我對於盧浮宮有一種莫名的嚮往。”
“每個來到盧浮宮的遊客都是這樣的,莫名的嚮往。”
接下去,他們帶領着呂哲參觀了塞納河。
塞納河,是蘭西境內第二大河,塞納河北被稱爲右岸,塞納河北被稱爲左岸,右岸主要是商區,與政治中心,左岸則是著名的咖啡店以及拉丁區,充滿了文藝氣息。
塞納河上駕着衆多的橋樑,造型上各有特點,這些橋裏面,最爲出色的就是最壯觀,最金碧輝煌的亞歷山大三世橋,以其獨一無二的鋼結構拱橋,將香榭麗舍大街和榮俊園廣場鏈接了起來。
“呂哲先生,如果你有時間,不妨我們一同乘坐遊船欣賞河畔兩岸的風景諸多名勝,你覺得如何?”
“泰利王子,不滿你說,其實對於你們蘭西我還是有一定的研究的,就比如拿塞納河來說,如果想要觀賞風景,那就得傍晚時分來,白晝與黑夜交替時的塞納河纔是更加獨特迷人,令人嚮往。”
呂哲對泰利王子說道。
“其實我們也可以散佈在塞納河旁邊,這樣能更近距離的欣賞沿岸的風景,甚至可以在河堤上席地而坐,享受一番時光。”
泰利王子對呂哲說道。
“沒想到泰利王子與我一樣,對於這美景是懷着一陣特別的嚮往啊。”
“是啊,與呂哲先生實在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啊。”
“哈哈哈,不晚不晚,我們還年輕。”
再接下去,帶着呂哲去參觀了了埃菲爾鐵塔。
埃菲爾鐵塔,在1889年建成,得名於它的的設計師,它是蘭西文化的象徵之一,是世界上的著名建築,蘭西的最高的建築物,埃菲爾鐵塔高3百米,每年爲蘭西帶來15億法蘭元的收入。
“呂哲先生,您覺得我蘭西如何?”
“不錯,很有感覺,這一趟來的值了。”
“看了這麼久,想必呂哲先生也累了,我們去休息一下吧。”
泰利王子對呂哲說道。
“也好,走吧。”
說完,呂哲與泰利王子向不遠處的車子走去。
車子是蘭西皇室專用的,呂哲倒是沒有露出任何一絲驚訝的表情,畢竟這種車子,在普通人眼中看起來遙不可及,但是呂哲卻根本無所謂。
他有着自己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