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長老不死心的問道:“薛然,你現在拜師了嗎?如果沒有的話,到我門下來吧,我一定用最好的資源來栽培你。”
呂哲微笑道:“承蒙長老厚愛,我現在已經拜師了。”
“是誰這麼好運氣,收了你這樣的弟子?”長老們異口同聲的問道。
呂哲道:“我的師父姓蕭。”
“姓蕭,莫非是掌門?”長老們對望一眼,全都驚訝莫名,隨後搖頭苦笑道:“掌門年事已高,說過不再收徒,沒想到卻爲你破了次例,看來你真的是萬中無一的天才。”
其他弟子全都露出羨慕的眼光看着呂哲,呂哲和拓跋宇高原全都面色古怪,呂哲微笑道:“我的師父不是掌門。”
“不是掌門,那是誰?”
長老們又開始猜測起來:“莫非是閉關二十年的蕭長眉蕭老師叔,他可是比掌門年紀還大,二十年閉關不出,而今竟然爲了你出山了?奇怪,我們怎麼沒得到消息?”
呂哲搖頭笑道:“我的師父也不是蕭老師叔。”
“不是蕭老師叔,那又是誰?”
長老們苦苦思索,連着猜了好幾個,呂哲全都搖頭說不是,終於有一名長老恍然大悟道:“難道是蕭劍離那個小子。”他很快又搖了搖頭:“那小子自己的修爲雖然高,但是不會教徒弟,曾經有人拜他爲師,他嫌人家太笨,主動把人家開除了,把那弟子打擊的好不悽慘,後來就沒人敢拜他爲師了。而且聽說他現在只教畫畫,已經很長時間沒收徒弟了。”
呂哲這才知道蕭劍離還有這麼一段往事,笑道:“我的師父就是蕭劍離。”
“竟然真的是他。”長老們一瞬間眼睛亮了,笑眯眯看着呂哲,對他道:“薛然,拜蕭劍離爲師,是沒有什麼出息的,他的輩分還比我們低一輩,而且他只教畫畫,恐怕會埋沒了你的天賦,就算他教你其他,恐怕也會嫌你太笨,把你打擊的體無完膚,你不如早日棄暗投明,斷絕與蕭劍離的師徒關係,拜我們爲師。”
呂哲搖了搖頭道:“師父從來沒有說過我笨。估計那些被他打擊的弟子,是真的笨吧。”
長老們一時無語。
這時人羣中響起一聲冷哼,一名身穿青衫的弟子走了出來,目光不善的盯着呂哲:“我就是那個曾經拜蕭劍離爲師,而後被他開除的笨徒弟!”
呂哲愕然道:“不好意思,這位師兄,我剛纔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那位弟子冷哼道:“我叫張光遠,自從被蕭劍離開除之後,我引爲奇恥大辱,奮發圖強,刻苦修煉,想着終有一日,我的修爲超過了他,就上門挑戰,將他打敗,狠狠發泄一口當日的怒氣。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不過對付你是綽綽有餘了,我的修爲已經修煉到了煉氣十層,只差一步就能進入煉體境界,薛師弟,你敢不敢跟我一較高下?”
張光遠冷笑道:“他既然覺得我笨,覺得你不笨,那我就要看看,你究竟比我強在哪裏?你敢不敢比?”
高原和拓跋宇全都面露憂色的看着呂哲。
呂哲嘆了口氣道:“好吧,師兄,既然你一定要比,我也只能奉陪了!”
他也想檢驗一下自己這段時間修煉的成果,同等境界之後,他不懼任何人,而張光遠比他高出兩個小境界,也不過是相差彷彿,是一個好的對手。
弟子們看着他們兩人走到臺上,有的搖了搖頭:“這個薛然,有些膨脹了,就算他修煉到了煉氣八層,然而修煉速度太快,肯定導致根基不穩,而張光遠師兄卻是一步一步修煉到現在的境界,根基夯實無比,而且還比薛然高出兩個小境界,他入門三年時間,經過大大小小的比試,戰鬥技巧也是精湛,薛然跟他比試,肯定必敗無疑。”
“這樣一來也好,讓這個薛然明白,就算天才也不是萬能的,挑戰比自己厲害的高手,該敗的時候還是要敗。”
薛然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抱拳向張光遠道:“師兄,請吧。”
張光遠點了點頭,大喝一聲:“奔浪決!”
一條大河從他頭頂生成,浪濤洶涌,氣勢磅礴,呼嘯向呂哲衝去。
臺下的拓跋宇和高原不自禁變了臉色,高原道:“這個張光遠師兄,跟我們一樣學習的法術,他修煉到煉氣十層,奔浪決的威力比我強出數倍,不知道薛師弟能不能接的下?”
拓跋宇眨了眨眼睛道:“薛然這廝總有出人意料的本事,估計他能接的下來吧。”
呂哲周身光華大放,一尊又一尊大鼎從他體內飛出,眨眼間就飛出了九鼎,圍繞他的周身滴溜溜轉動,一尊又一尊大鼎飛出,砸到張光遠的奔浪決上,將大河砸的粉碎。
長老們露出訝色:“我原以爲他修煉的是三鼎真經,沒想到竟然是九鼎伏龍經,蕭劍離這小子還真捨得栽培,竟然將這麼深奧的功法教給他。不過他的九鼎伏龍經沒修煉到家,鼎身上空空蕩蕩,沒有符文加持,無法發揮九鼎伏龍經的最大威力。”
看到自己的奔浪決被破,張光遠瞳孔微縮:“果然有點本事,火龍決!”
轟!
一條火龍從他脖子後面鑽出,火焰熊熊,讓試煉堂中的溫度一瞬間高了幾度,火龍張牙舞爪,向呂哲撲去。
“火龍決?張光遠師兄果然了得,竟然能同時掌握兩種法術!”高原眼中滿是羨慕。
“火龍?看我的九鼎伏龍經,能不能降伏你的火龍?”
呂哲怒喝一聲,九口大鼎向火龍決悍然迎上,兩口大鼎接連撞在火龍頭上,磅礴的靈力衝撞之下,兩口大鼎當即破碎,火龍也被打的墜落在地,剩餘的七口大鼎當即衝上,嗵嗵嗵嗵!七口大鼎依次排列,從頭到尾,將火龍釘在地上,動彈不得。